体面（2/2）

这节目说是比赛，专业评委打分又没什么用，本质还是拼现场人气。可现场人气就很玄乎了，你在《不可能出道》也体验过吧？有的人明明唱很好，台下观衆没听清，或者因为烟雾太重什么也没看见，给的反应和网友评价能在两个极端。所以高高兴兴唱好那一刻就行了，别的别细想。”

“嗯，我懂。”

“你一开始有点畏缩，卓老师是太松弛，你们也在两个极端。”林昼换了个话题缓解气氛，“卓哥放松得像是从小区出来散步消食，一下台就能拐个弯直接回家那种，搞不好半夜被艺统打电话问情况，打开包发现节目组话筒真被他带回去了！”

坐在前座装哑巴的武易棠忍不住笑出了声，而后申皓鸣也笑：“你厉害，这像他能干出来的事。”

“对了，”林昼想起昨晚的事，“我忘记说，我走之前在后台碰到封谈，还听他问起过你呢。我顺势替你向封老板揽了下活，他没给准话，不过我事先没问过你的意见，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啊。”

申皓鸣的神色有点古怪，林昼没来得及琢磨。但很快申皓鸣说：“早知道托你跟影帝要个签名了。我在台上都不敢看他，生怕同框的时候他说不喜欢我的歌之类。”

“所以你其实愿意？”

“免费送他都行，我只怕我写不好。”申皓鸣解释，“其实我之前呆的公司是益朝影视的子公司，我以前最兴奋的事就是去总部的时候能远远地看见他，但这种机会太少太少了，我只碰上过一次。”

林昼惊疑：“不会吧，原来你也喜欢封谈？我身边怎么这么多封谈的粉？”

“是你对真正的民推影帝一无所知好吧。”武易棠坐不住了，努力科普，“霸占内娱首页十年无人敢黑丶粉丝从6岁排到60岁的实力可不是白吹的，你去大街上问一下，不喜欢封谈才很奇怪诶！”

“我可不敢喜欢他。我有主了。”林昼在玩笑里掺进真心话。他想起封谈真正的性格，直白地问：“老申，我多问一句，你想和封谈合作，是奔着钱还是奔着他这个人？”

申皓鸣愣了下：“好突然，这你让我怎么说。”

林昼不想自己的朋友受伤，终于还是没忍住说：“我只提醒一次。奔着钱可以，奔着人的话……我劝你不要想和他发展什么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