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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人精(1/2)
恼人精
钟远威,昭武廿二年生,卒於瑞禛八年。精於武,尤擅枪,师不详。曾言:“吾有志做乱世枭雄,非战乱不出世。”故隐於山林数年。桓康十一年匈奴进犯,中书令高秉三顾其庐,方觉知己有心,应其召而入世。封定远将军,携三军赴祁淄,数次击退匈奴,迫牙留王议和。
——节选自《后晋·骠骑将军传之钟远威》
当那人提到钟远威的名字时,这段话自然而然地出现在樊姣舒那堪比计算机的脑子里。她大致算了下,此时的钟远威三十二,而他生於昭武廿二年,昭武是桓康老子的老子,二十二登基四十六入土,入土那年钟远威两岁,加上中间桓康他老子在位的十九年方可得出,此时是桓康十一年,华锦十一岁。
也就是说,再有四年,华锦便要香消玉损了。
樊姣舒不明白为何虚世界要将时间轴做如此大的跳动,她只是很好奇,华锦七岁到十一岁之间这四年就没有发生什么事么?
小小的华锦不错眼珠地盯着钟远威,待圣人封他为定远将军后从圣人腿上跑下来,惹来圣人一声低喝。华锦调皮地朝着圣人眨眨眼睛吐吐舌,而后在钟远威面前站定,仰头望着高出自己大半身高的汉子。
“祁淄之事便拜托钟将军了!华锦代祁淄的百姓谢谢钟将军,祝钟将军旗开得胜早日归来!”
钟远威为人虽圆滑正直,教育起儿子来也是一本正经,却从未与如此活份的小姑娘打过交道,七尺的汉子竟有些怔住了,直到中书令高秉用胳膊肘子怼怼他才想起回话。好在也是见过风浪的人,他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带着坚毅的微笑道:“末将定不负殿下所托,救祁淄百姓於水火。”
既然祁淄的事情已解决,早朝便再无其他大事要商议,圣人多日的困扰也得到解脱,朝着於大千道了句退朝,议政殿中便回响起於大千那尖锐刺耳的嗓音。虽然老派的老古板们一个个脸上都摆着包子褶子一般的神情,却能看出眼中的算计。
樊姣舒冷笑一声,想等着钟远威吃败仗然后再让你们的人上么?想都不要想,钟远威可是名扬后世的大将军,你们那点人连他的零头都算不上。
不过……钟远威……钟远威……钟……钟……
总觉得有个名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樊姣舒却抓不住它,这便叫她有些头疼了,过目不忘的她竟然也有意外的时候,让她不由得自嘲了一番。
正当她思索之时,圣人已经牵着华锦向后宫走去。本该在樊姣舒想象中是父慈女孝的场景,却以一种怪异的氛围呈现着。出了议政殿的华锦完全不似刚才那般天真直率,反而是一脸的淡漠冷静,而圣人似乎对此也习以为常。
“阿爹同意中书令的建议,是想让新旧两派鹬蚌相争,待那钟远威败走归来时坐收渔翁之利?”
还是那副稚嫩的嗓音,却进行着再冷静不过的分析,樊姣舒看着自己那张脸如此凉薄深感不适。自己小时候最多淘了点,却也未像华锦这般全然不似孩童。
圣人只是笑着哼了下,并不多言,华锦却已领会到他的意思,也冷哼一声道:“用狡诈来形容阿爹,当真是半点不过分。”语毕便受到圣人一记警告的眼神。
而华锦丝毫不在意那能使所有人屈服的圣威,仍迎着枪口撞上去道:“阿爹可别忘了曾经答应过阿娘的事,”她眯了眯眼笑起来,“嫡长公主应有的宠爱。”
也不顾圣人的反应便像只小蝴蝶一样跳脱着向前撒欢了,圣人本就腐朽的身子气得发抖,又隐忍着什么都不说,於大千仍像之前一样低着头,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樊姣舒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说好的最受宠的公主呢?怎么转眼父女关系就这般差了,她有些担心最后华锦不是被哪个兄弟设计,而是被她所谓“宠爱”她的圣人害死。但她也佩服华锦小小年纪便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角色间转换自如,必定是个极为聪慧的姑娘。
但华锦是何时知晓皇后过世的消息的,这令樊姣舒有些好奇。之前七岁的华锦还在德妃的怀里撒娇,而德妃与圣人的言谈对於小孩子来说又过於隐晦,华锦是不可能在此二人口中得到皇后去世的消息的。而此时华锦胆敢利用皇后的死来威胁圣人,很显然是有人刻意告诉华锦,是圣人害死了皇后,其目的为何便不得而知了。
樊姣舒不禁开始怀疑,这座陵墓中真的埋葬着华锦么?若如此,丁聆守着这座陵墓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不能出去和留恋后晋那个时代?
人活得久了,总会觉得时间漫长,春去春又来,花谢花又开,周围人的面孔一点点变得陌生,直到最后身边再没有最初熟知的人为止。所有人都追求着长生不老,可真正的不死之人有多寂寞又有几人知?
不论是什么原因,樊姣舒都为丁聆不值,一想到她之前的话语便觉难受,心里面跟针扎着一样绵绵地疼。什么生来的使命,一个死人壳子有什么好留恋的,若让她在这破地方待个千年,她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转醒时,樊姣舒正对上一双眼睛,正如初见时映着被凌云城的灯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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