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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2/3)
一饮而尽,不客气地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有些烦躁地:“朕先行一步,夫人不必相送。”
嫣夫人向嵇晔福了福身,目送着他大步走出春华殿后,嫣夫人目视前方,淡淡对侍女道:“做些陛下喜爱的梅子冻糕,过会儿我亲自给陛下送去。”
彼时王都另一边,商府内。
商岳踏进自己独子院中时首先入耳的便是一声嘹亮的辱骂,他皱了皱眉,随手拦住一个院中的小丫头:“他又怎么回事?”
小丫头小声回答:“似乎是同什么,骆长寄有关,公子一直嚷嚷着说自己被他算计了个透顶,正气地在房中砸东西呢。”
商岳摁了摁额角暴起的青筋,启步正要进门,忽地神色一凝,只见一个青瓷花瓶旋转着朝自己的方向砸来,他勉强侧身一闪,花瓶落地粉身碎骨。
商岳往房中一看,只见平日里商恪乐意买来装点自己书斋的什么名贵花瓶,上好杯盏统统被砸了个稀碎。
商恪站在其中,发鬓凌乱神色扭曲,手中正高举着一个红木案几要往地上摔去。商岳疾步走上前,毫不留情地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竖子!我商家世代书香门第,怎会出你这种不顾礼法的败家子!”
商恪的脸被打歪到另一侧,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他不服地道:
“父亲,我手下的人来同我报告了,骆长寄那不识擡举的东西,竟敢在我面前阳奉阴违,一面答应着替我杀掉嵇阙,一面又巴巴儿地出入他的府邸,谁知道两个人在府里究竟在做些什么!我说为什么要他一刀抹了嵇阙的脖子他总是推三阻四,原来他根本就跟嵇阙是一夥的!”
商岳不客气地怒斥:“那你在这里又打又砸地拆家又有何用?!经不住事的东西,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在君上下令出兵前解决掉嵇阙!”
商恪咬牙切齿:“嵇阙自然是要杀的,还有这个骆长寄,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我倒是低估了他对安澜君的情意,竟然会为了他在我面前搞这些见不得光的小动作。
商岳烦躁地道:“安澜君在这个节骨眼出事,国君必然是要问罪的。至於一个没有一官半职的江湖人,杀了就杀了,又能如何?你莫要本末倒置了的好!”
“父亲放心。”商恪阴恻恻地,“骆阁主如此一心一意,我看着也过意不去,不若我便来替他试试他在安澜君心中的分量,究竟有没有安澜君那份忠君报国的赤诚之心重吧。”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衣领,将发冠扶正,恢覆了平常总是笑盈盈的模样,缓声道:“时隔几月,是该再去拜访一下谈大统领了。”
*
嵇阙再度在自己院中看见骆长寄时,身上的伤已好不少,一身疼痛尽去,在院中走动已无任何问题。
然而骆长寄掀开帘子进门时,嵇阙看着他那副模样,脚步都停滞了片刻。
许是因这几日格外劳碌,骆长寄气色竟比嵇阙这个刚养好伤的人强不了多少,就连一向稳健的步伐也较从前虚浮,走过门槛时险些绊了一跤。还好嵇阙眼疾手快,几步上前稳稳地将他揽到怀中。
真正接触到骆长寄的身体时才能感知到他究竟瘦了多少,嵇阙揽在他腰间的手臂动了动,感觉他浑身上下统共也不剩几两肉,腰细得简直不堪一握。
下一刻嵇阙才意识到不好,如今二人关系不比从前,自己一直搂着他难免有孟浪的嫌疑,清了清嗓子后佯装自然地撂开手。
骆长寄也被嵇阙的动作惊到,方才嵇阙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触感微痒,嵇阙将手拿开站直后,他心里反而有些古怪,好像那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已经不知何时从腰间一路蔓延至心口。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面对面站着竟一时有些局促,嵇阙难得不自在,想着得说些什么来打破这份尴尬,开口道:“小念——”
“你现在——”
二人异口同声,骆长寄抿了抿唇,嵇阙笑了,这个小插曲似乎打破了凝固的气氛,他挥了挥手:“你先说吧。”
骆长寄的目光似乎透过了他的长衣,牢牢锁定在他的伤处,他轻声问:“你恢覆得如何了?”
嵇阙偏过头,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怎么?想看看?”
骆长寄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噎了一下,道:“那倒也不必……”
嵇阙倒是大方得很,骆长寄吞吞吐吐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动手解腰带了。
他倒是没真将全身都袒露给骆长寄看,只稍稍将后背肩颈处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几道长长的伤口,伤口四周已经开始发白,似乎有愈合之兆,但看上去仍旧分外狰狞。
骆长寄将手朝他后背伸去,却在半空中停住,嵇阙感到好像有一片羽毛轻轻地扫过了伤口边的皮肤,骆长寄的声音响起:“疼吗?”
嵇阙反应过来,不在意地笑了一声:“小打小闹,哪里会疼。”
骆长寄几乎不动嘴唇地说:“躺了整整七天的小打小闹?”
嵇阙一听不乐意了,懒洋洋地拖长音调反驳:“你听哪个二百五说我躺了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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