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选择（2/3）

”

“我没事，”温喻敛起表情，“帕塞，你最近有受伤吗？”

温喻转头看着他，他不在的这几天，帕塞居然过得还不错，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脸还比之前见到的圆了两圈。

“受伤？”

帕塞想了想，把手指上的小口子展示给他看，“就这一个，早上吃饭划到的。”

温喻握住他的手指，一股莹蓝色的光芒包裹住维拉的手指，伤口快速地痊愈。莹蓝色的光芒修覆她手上陈旧的伤口，帕塞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曾经留下的伤口，也不再疼痛。

“喔，这是什么？”

帕塞抓着他的手看，“你刚才都没有念诵经文，就像电灯泡一样发一阵光，我的手就恢覆了……你以后离开神庙就可以直接去当苏努。”

温喻坐回椅子上，修覆这么小的伤口，也要花费他很多精神力，比他一天进入两次幻境还要疲惫。

“不过，你这个能力，不要告诉任何人，”帕塞嚼着面包，沈思着，“现在外面太乱了，你这种力量不论对哪一方势力，都是值得争夺的存在。

温喻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心。

“我早就处在这场混乱的中心。”

“我和普塔叔叔都在想办法，”帕塞小心地观察周围，压低声音开口道：“普塔叔叔能够感知萨赫拉的力量，他说萨赫拉现在的力量很微弱，却也处在一个平衡的状态，只要他能撑过太阳日，接下来就不会再遇到更大的事情。”

“我知道，”温喻抓紧衣摆，“我知道。”

“温喻，别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身上，比起赫普尔这个喜怒无常的家夥，我还是……觉得你和萨赫拉呆在一起会更快乐。”

“几个月以前，你来萨维里斯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你脸上一直挂着笑，”帕塞纠结地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回到明亚，但在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应该是留在萨赫拉的身边，他需要你的陪伴。”

“要是太阳日当天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还能见最后一面。”

“回去吧帕塞，赫普尔该回来了。”

帕塞意识到说错了话，纠结地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不论你作何选择，温喻，我希望你能快乐。”

温喻转头看向窗外，十一月的傍晚起了风，吹动光秃秃的树枝。

快乐？

好像从他出生以来，他就和这个词语没有缘分。

“哥哥，”

赫普尔不知从何处出现，从后面抱住温喻的腰，他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像往常一样抱怨着，“今天好累，那些恶魔弱得让我提不起兴趣，数量却怎么都除不净，真讨厌！”

温喻伸手揉着他的脑袋，“赫普尔。”

“怎么了？”

赫普尔擡着脑袋，炽金色的眼睛里夹着几滴困意的眼泪。

温喻捧着他的脸颊，为他擦去因为打哈欠而泌出得眼泪，“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

“和我一起去？”

赫普尔皱着鼻子，“外面很危险，哥哥，我不同意。”

“我难道保护不了自己？”温喻搂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耳垂，“还是说，你没有自信保护好我？”

“当然不是，”赫普尔眯着眼睛，在他脖颈处黏腻地磨蹭，“只是哪些恶魔太难看了……我担心你会不适应。”

“我学过高级巫术，却也没真正的使用过，”温喻说道：“我连尝试的机会都没有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赫普尔的声音闷闷地，“哥哥”

“我知道啦哥哥，”

赫普尔搂着他的腰，瘫倒在床上，“明天再说好不好，我有点困了，等明天……明天我们再说。”

温喻一下一下顺着赫普尔粗硬的短发，直到赫普尔的呼吸渐渐平缓。

“赫普尔。”

温喻低下头，含住赫普尔的嘴唇。

处在睡梦中的赫普尔感知到什么，主动缠着温喻的舌尖吮吸。

温喻看着天顶，舌尖微苦的感觉渐渐消失。

他的选择，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好困。”

赫普尔迎风打了一个哈欠，整片沙漠都因为他的哈欠而震动。他无所事事地挠着脑袋，炽金色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白色背影。

赫普尔趴在温喻的肩膀上，“哥哥，我好困，我们回去吧。”

“不要撒娇，这片区域还没有检查，”温喻把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剥下来，轻吻着他的嘴角，“再坚持一会。”

“是奖励吗？”

赫普尔兴奋起来，缠着温喻的舌尖不让他走，直到温喻推着他的肩膀拒绝，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

“我喜欢你，哥哥。”

少年偏深的皮肤，泛着潮红。他缩在温喻的脖颈，害羞得表明自己的心意，“你愿意回来，我很高兴。”

“不论是恶魔，还是明亚…你提过的事情，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