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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天的故事(2)(1/3)
蛰天的故事(2)
盛赋迟疑了一下,问:“请问您是——蛰天吗?”
“蛰天夫人吗?”盛赋意识到问题后赶紧改口,生怕疯夫人因为她的不敬而发火。
“是啊!”对方一脸意兴索然地说。
真是一个令人害怕的“好”消息呢!盛赋紧张地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说话,蛰天就再次问她:“我男儿在哪?你是来嫁给他的吗?”
“不是,当然不是!”盛赋赶紧抛出刚刚就想好的理由:“我刚才遇到一个女孩,她说您正在寻找自己的男儿,正好——我看见了一个男子,就想着来问问那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男子在哪?快带我去看他!”蛰天一把攥住盛赋的胳膊,用大得离奇的力量拽着盛赋就要走。
“等一下!等一下!”盛赋被她捏得疼痛难忍,她大喊道:“我们别贸然过去吧,还是……从长计议!”
“为什么?”蛰天气势汹汹地问,“你是不是骗我?”
“因为……”
“你也知道了我跟他关系不好的事,是不是?”蛰天毫无预兆地开始仰头大哭,一下子坐倒在地,手脚并用爬到湖边对着湖水抹眼泪。
“昨天晚上他回来了,我求他原谅我,他说不恨我。但是他还是跑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恨死我了!”蛰天哭得如同狂风急雨,盛赋很担心她一会就要躺在地上挥舞四肢撒泼打滚了。如果是这样盛赋可不敢安慰她,那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可就困难了。
蛰天口中在昨晚出现的这个人自称是蛰天的男儿,而传说里蛰天早就亲手结束了她男儿的生命,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盛赋顾不得其它,趁蛰天没失控之前赶紧询问关键信息:“那您男儿在昨晚什么时候出现的?他长什么样?往哪里跑了?”
“嗯?”蛰天哭得一抽一抽的,好在听进去了盛赋的话,她皱着眉头回忆:“他变样了,看丶看不太清脸,好像比之前年纪大了些。”
盛赋正想让她说得仔细些,蛰天突然问:“你是谁啊?”
“我是……郡里专门做好人好事的”,盛赋心虚地说。
“所以你就帮我找男儿?”蛰天问,“我是好人吗?”
“也是,我是不是好人跟你没关系……”蛰天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问自答,若有所思点点头,“那你应该是理解我的那一拨人。”
“您怎么确定昨晚那个人就是——”
蛰天伸手胡乱抹了一下脸,把精致的妆容彻底弄花。不过她没在意,就像不在意盛赋的提问一样。她问盛赋:“你告诉我实话,我不生气:你说我杀我男儿应不应该?”
所以在蛰天心里,她男儿到底死没死呢?盛赋有些摇摆不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不会触她逆鳞。盛赋决定绕过这个话题,继续问更有用的:“您男儿昨晚说要去办事,那他去哪里办事了呢?”
“这我怎么知道?上一次他就说要去外面游学,结果回来就疯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蛰天生气地说,“所以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结果还是被他跑了!”
蛰天锲而不舍地追问盛赋:“你是不是也赞成我把这个邪头怪胎杀了?”
看样子不从盛赋嘴里问出个答案蛰天是不肯罢休的,盛赋无奈,只好顺着她的话题说:“我……传言倒是很多,不过毕竟您和您男儿的事情我们外人无从知晓,所以不能妄下论断。”
盛赋本想借口推脱,蛰天听了她的话以后露出一个令人费解的笑容,也不哭了,“你真是好人!”她说。
“你知道吗?我男儿从小到大都是我的心头肉,他天资聪颖刻苦求学,教习师说他是宣修院最聪明的孩子!可是他也有古怪,就是从来不喜欢跟女孩子接触,我问他为什么,他就说害怕。”蛰天认真给盛赋说起陈年往事,看她满满的倾诉欲,估计无人倾听让她憋得太久了。
“害怕?害怕什么?”盛赋忍不住好奇地问,“害怕女孩子吗?”
蛰天点了一下头:“是。”
盛赋: “那他——是不是被女孩子欺负过?”
“没有!”蛰天回答得干脆利落,“他从小就这样,还不会说话的时候看见女子就哭。到了他上学的年纪,我特意去宣修院跟每一位教习师打招呼,请ta们帮忙多照顾他,从来没有教习师说有女孩子欺负他。实际上……女孩子很少跟他说话……”
蛰天继续哀愁地说:“我说好男儿,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但是不久以后我就后悔了。他的一位朋友说要离开牧郡,要到‘能娶妻生子的地方’生活,他就跟我说他也要离开牧郡去游学,他心里有疑惑要出去寻找答案——我根本舍不得,自己偷偷哭了好几宿,因为他体弱多病还容易受惊吓。我虽不舍,但不能食言,还是支持他远走高飞,他就走了。”
蛰天用馀光瞟着波光粼粼的湖水,说这番话时她难得平静,身上的疯癫劲儿不见了,就像一个柔软而忧愁的平凡母亲。盛赋一边听她说话一边想着怎么把话题引到自己想问的问题上,但是蛰天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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