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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树(3/4)
给我尝尝呗。”
就当是哄人了,没洗就没洗吧。
只要钟望星要,许愿没什么不能送的,他像献花一样,把缀着圆艳杨梅的树枝举到钟望星面前:“给。”
掰下一颗尝着。
也许是许愿摘得不够高,杨梅很酸,酸得牙疼。
钟望星拧眉眯眼硬吃完果肉,缓和几秒,抱着探究的眼神审视许愿。
果然,达成目的的许愿忍不下去地皱起五官,哆嗦一下,把剩几颗的杨梅枝放进钟望星怀里,转身快步走了,嘴里跟念经似的重覆着“好酸好酸”。
钟望星已盖棺定论,他之前听到的肯定是南门!
喝醉后的许愿是个江湖骗子,骗他陪着绕小区,吃酸不溜秋的杨梅。
人家是酒后吐真言,他是酒后耍心眼。
钟望星吐了核扔进垃圾桶,跟上去,眸光停在他的脚上,加快脚步道:“先停下,你鞋带散了。”
应是爬树爬散的,许愿站定,看一下拖地的左脚鞋带,依然视若无睹地往家的方向走,被赶上来的钟望星捉住手腕:“又装没听到?”
没什么气场的目光对峙,钟望星败下阵来,把杨梅枝塞回许愿手里,蹲在他身前:“真想看看你酒醒后会是什么反应。”
“困。”许愿如实回答他自己此刻的反应。
又是跑又是爬的玩到这个点,酒精转而入侵他的睡意,也该困了。
“回家就能睡了。”
钟望星想给他系上鞋带,刚一伸手,他的腿就晃晃悠悠有些站不住的迹象。
晃得很凑巧,钟望星一伸手,他就立不稳,一伸手,就立不稳。
钟望星根本没机会为他绑鞋带
这么多来了几次,钟望星看破他不入流的小心机,猛地擒住那只不安分的清瘦脚踝,指尖盖指尖的形成一个严丝合缝的圈。
不用擡头也知道许愿眼里是怎样的猾黠,语气沈下去一点吓他:“许愿,你逗小狗呢?听话一点,系好就送你回家。”
说完指圈稍稍用力捏了一下,指腹抵到他凸起的骨骼,人马上不敢造次分毫,颔首垂眸,耳廓绯红,被制得服服帖帖地享受着钟望星的服务。
一个松紧适中的蝴蝶结绑在鞋舌上,钟望星没有直膝,昂首问他:“很困?还想走吗?”
许愿心里扭捏半天,摇头的幅度很小。
钟望星顿时如释重负,就着蹲姿心甘情愿地背过身去,“说实话我也不想你走了,我感觉我背两个你可能都比这么心惊肉跳的跟着你要快。”
用意很明显了,钟望星要背他回家。
许愿同意得不要太快,美滋滋地趴上钟望星宽阔的背脊,把所有体重压给他。
缠上他脖子的一刹那,身子轻盈腾空起来。
许愿把那个被百般蹂躏的塑料袋攥得短点,让它在钟望星的胸前保持平稳,不碰到钟望星,自己则踏踏实实地伏在他肩头,希望回家路能无限延长。
在钟望星背上的许愿简直可以用文静来形容,走出去过半路程,都不吵不闹的。
如果不唱猪八戒背媳妇的话就更好了。
许愿是真困,所以哼唱得很随意,嘴都没张,每个音都用诙谐轻快的“哼”字代替,歪在钟望星颈窝里睡眼惺忪,肆无忌惮地用音乐点他。
钟望星着实佩服许愿这个被酒精泡发的脑回路,报覆性地抖了一下身上的人。
“哎呀。”
许愿断了歌唱吭一声,然后没骨头地赖回去,接着唱。
“……”
钟望星不算被他气笑:“许愿,做人还是要给自己留点后路的。”
许愿不留,无脑循环哼唱,唱上头了还闭着眼咕哝道:“猪八戒背媳妇……背媳妇……”
钟望星关注不到许愿倒映出心意的点,这么魔音绕梁地背了他一路,乘坐电梯上到终点。
电梯铃声一响,许愿就转醒过来,立起头迷茫地扫视楼层环境,又趴回去,懒懒道:“门密码是201014。”
钟望星记下密码,“好咧大爷。”
把打着哈欠的许愿放下,开了锁,钟望星没和他一起进门。
许愿鞋换一半,回过身用眼神热情好客地问他干嘛不进来。
钟望星在门外说:“看你到家就行,快去洗洗睡吧,我回去了。”
说完就帮许愿把门带上。
门缝没合到一半,有只手从里面扒住门重新扯开,猝然将防不及防的钟望星从楼道里拉进屋。
容纳了两人的宽舒玄关里,许愿甩上门,霸道地说:“请你吃块奶砖再走。”
许愿的投喂嗜好在此等状况下也不见削减半分。
钟望星呆滞住神情,察觉到许愿未松的手腕,眼神晦涩一瞬,抽出来答应他:“好吧。”
许愿像是醒了一半的酒,在平嵌式冰箱的冷冻层拿出一块奶砖给了钟望星后,还能给他做介绍:“你别看它包装就一层纸,朴实老气,但奶味很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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