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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已经占据了床的另一侧, 正在虎视眈眈, 等着她羊入虎口。

她磨磨蹭蹭在沙发上待到快十点，赵菀青早看出来她的意思，直接过来逮人。

“睡觉了。”

姜晚不止不正面回应, 还往沙发里侧翻了翻身，“我再看会书, 你先睡吧。”

赵菀青不听她的借口，长臂一捞，半拉半抱, 将人扯进自己怀里, 断绝她的后路, 迫使她直面自己。

“姜晚，躲避是没有用的。”赵菀青直接抽掉她手里那本书扔到一边，“你不是把我当陪睡吗？现在我来履行我的义务了, 快点上床吧。”

姜晚表情僵硬, “你也不用这么敬业吧。”

赵菀青耐着性子跟她周旋，“那你打算几点再睡，十一点、十二点，还是等我睡着以后你才愿意睡？”

姜晚心虚得眼神乱飘，赵菀青故意诈她, “要不我会回楼上睡？”

姜晚喜形于色，“好呀好呀。”

赵菀青瞬间变脸, “你休想。”

姜晚知道自己被骗，撇撇嘴, 捡起那本书计划跟赵菀青打持久战。

赵菀青不耐烦多说，反正多说无益，直接凑上去堵住她的嘴。

赵菀青的唇舌不讲道理直接闯入，还非要缠住她的，她越逃，赵菀青越追，就像这么许多年纠缠的结局，最终她还是回到她身边。

等到姜晚快承受不住，抬手用力拍了拍赵菀青的肩的时候，赵菀青才恋恋不舍松开。

她皱眉笑她，“太久没亲连怎么用鼻子呼吸都忘了吗？”

姜晚无力地将脑袋搁在她肩头，大口呼吸，听见赵菀青的嘲笑，也反唇相讥：“那你是跟谁亲的？这么久了还这么熟练？”

“这话说的，酸死了。”赵菀青轻哼一声，话里满满的怨气，“我能跟谁，我从头到尾不就你一个？都清心寡欲了好几年，和好了你还想躲着？总要让我收回点利息吧。”

姜晚不满，“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欠你什么似的。”

赵菀青稍稍松了点力气，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姜晚的鼻子。

“好，我说错了，是我欠你的行不行，那让我补偿你一下好不好？”

赵菀青可不在乎口头认个错，她只要能把人骗上床就行了。

姜晚不应，赵菀青又凑到她耳边，很轻很轻地吹了一口气，像是诱惑。

“难道，你不想我吗？”

姜晚痒得夹紧了脖子，神思也被这一口气吹得飘摇起来。

想当然是想的。

赵菀青乘胜追击，将手伸进衣服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直白开口，“我想要，给我好不好？昨天晚上，你不是很开心吗？”

昨夜疾风骤雨，情绪又过于激动，回想起来，竟然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印象。今晚是个好机会，适合复习，适合细细品味。

不知道是不是被亲得有些缺氧脑子不清楚了，姜晚很轻的“嗯”了一声，像猫叫一样，叫得赵菀青越发心痒。

赵菀青大喜过望，拉着姜晚就要往卧室去。姜晚应完就有些后悔，步子也跟着拖沓起来。赵菀青立即绕到她身后，手搭在她肩上和腰上，推着她往前走，像小学生勾肩搭背去春游那样。

卧室门刚一关上姜晚就觉得有些不妙了，赵菀青这架势跟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脱衣服时，几乎要用“扒”这个词来形容。

急得像她们第一次那回一样。

“要不……”

姜晚想反悔的话甫一出口，就被赵菀青用嘴堵上了，她激烈地抢夺她的呼吸，令她眩晕，令她沉迷，令她无法思考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

但是落到她身上的吻，细密却温柔，像小鸟轻啄。

姜晚读懂了她的珍视，紧张的感觉卸去不少，抬手环住了赵菀青的脖子。

赵菀青像得到一点暗示，亲吻的速度逐渐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她想，还是分开太久了，光是肌肤相亲，她的心跳都快得像刚跑完一个八百米的体测。

又不是第一次了。

两人的皮肤贴合在一起，激起一层又一层战栗，像海浪拍打着岩石。

赵菀青抬起头，大口喘气，眼神已经开始浑浊，却还在向她寻求证明。

“说你爱我。”

像命令，又像请求。

姜晚被她折腾得想哭，哼哼唧唧地不肯开口。

赵菀青气得抬手拍了她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气得咬牙切齿，“到现在还不肯说，昨天早上你说的我都听见了。”

姜晚哼一声，微仰起身子，凑到赵菀青耳边，轻轻吮了吮她的耳垂。

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赵菀青瞬间像触电一样想躲开。但姜晚死死勾住她的脖子不让她走，舌头灵活地搅动，令赵菀青呼吸急促，下半身软得像云一样飘忽不定。

赵菀青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对上姜晚得逞的笑容，意识到自己的敏感点这么多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