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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变的时候，瞬间恼羞成怒决定扳回一城。

她顺着被子往下退了退，狠狠亲了亲，然后来到她日思夜想的地方，俯身直冲而下。

温热的气息落下时，姜晚没忍住叫出了声，但声音刚发出她就想起了老房子脆弱的隔音效果，于是咬紧牙关。

“叫出来，宝贝。”赵菀青像蛊惑一样，引诱着她往更深的地方去。

姜晚摇摇头不肯，赵菀青只有越发卖力起来，像刚才姜晚对自己那样，反复又反复。

老旧的床发出吱呀的响声，姜晚忍不住提醒，“你轻点。”

这床又窄又破，睡两个人已经不易，再这样下去，万一床塌了怎么办。

只是现在，提醒的话说出来，更像撒娇。

姜晚别扭地想藏起来，不被窥视。

但赵菀青不同意。

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姜晚想哭出声。但她挣扎得越厉害，赵菀青的进攻也越厉害。

她们就这样僵持许久。

终于，一声轻叹从口中溢出。

赵菀青听见她的声音钻出被窝，顺手捞了张纸巾擦擦嘴，像吃干抹净后的收场。

她将手肘撑在枕头上，额上都是细密的汗，姜晚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替她擦了擦。

赵菀青顺势捉住她的手轻吻，兢兢业业问起事后感，“舒服吗？有没有弄疼你？”

姜晚敷衍地“嗯”了一声，赵菀青不满，“就‘嗯’就没了？我那么卖力呢，不该奖励点别的吗？”

姜晚转过头来，“那我也帮你？”

赵菀青爱怜地将她的头发挽到耳后，“不急，说好了今晚我伺候你，以后还有机会。”

再说了，看她这样子哪里还有力气。

“有没有哪个环节弄得不舒服？”赵菀青又问了一遍，堪称尽职尽责。

姜晚含含糊糊说“没有”。赵菀青尤不满意，“你怎么跟小猫似的。”

姜晚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赵菀青怀里，“有点累了。”

赵菀青捏了捏她的鼻子，半是怜惜半是嫌弃，“你平时干活不是挺能干的吗？怎么一到这儿就不行了，这才多久就没力气了，没用。”

姜晚被她的污言秽语惊得瞪大了眼睛，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赵菀青笑嘻嘻搂住她，“那你喜不喜欢？爱不爱我？”

姜晚不应，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一点点往下，“都这样了，还不肯说爱我？”

姜晚怕羞，扭过头去。

赵菀青气急，姜晚明明看上去哪里都乖，却不知为何总在这个问题上倔得令赵菀青呕血。

“怎么你在床上总不肯说爱我？”

姜晚像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转过头来，“那你怎么在床上总要问我爱不爱你？”

赵菀青一副蛮横的样子，“我就想听。”

“你每次……”姜晚说完有点委屈起来，“我要是应你，你折腾起来更没完了。”

听到是这个原因，赵菀青嘿嘿一笑，“所以是爱的对吧？”

姜晚偏要唱反调说不是。

赵菀青想亲亲她，姜晚伸出手推了推，“不要。”

“啧。”赵菀青捏了捏她的脸，“你自己的你还嫌？”

她自己都没嫌。

姜晚在床上一向娇得很，“就嫌。”

“知道了。”赵菀青捡起地上的睡衣套上，“我去刷牙行了吧。”

等赵菀青回来的时候，姜晚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了。赵菀青站在床边，望着姜晚的模样轻笑，人和人的体质差异真大，她这个出力的还神采奕奕，这个出工不出力的已经困得快睡着了。

赵菀青掀开被子钻进去，将人搂进自己怀里，轻轻哄睡。

“困了就睡吧，我不闹你了。”说完又忍不住在姜晚的脸上嘬了一口，两口，又一口。

姜晚被她烦得不行，半睁开眼睛求饶，“别闹了，困死了，想睡觉了……”

“好了好了。”赵菀青忙又搂着人轻拍了拍，再次保证，“这回真不闹你了。”

来日方长。

赵菀青想，她说不说爱都无所谓了。

自她再遇姜晚的第一眼，便知道自己不想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