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孩童（2/2）

路德转头跟自己的朋友交换了一个不解的眼神。朋友也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是不想理我么？”路德忍不住又问了一声。果然，还是没有回应。

问话被塞万完全无视后，从没受过这种冷待的小少爷就开始有点恼羞成怒了。特别在看到佣人给塞万递上一杯红茶，并提醒茶很烫，请小心一点后，塞万低声对佣人说了声谢谢。

“这算什么啊？你愿意理那个佣人都不愿意理我？”

路德可从没学过什么叫收敛，他一手夺过塞万的杯子，就往地上丢。滚烫的茶水洒在了塞万和路德的手上。旁边的佣人发出一声惊呼。赶紧拿帕子帮塞万擦拭。

但就算是被茶水烫到了，塞万脸上的表情还是丝毫没有变化，同样温和的眼神，同样清浅的笑容。

路德也被烫到了，不过只烫到了一点点，他叫了一声，连忙在外套上把水擦掉，然后惊讶地看着塞万。

画面定格了几秒，路德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怪叫了一声，扭头跑掉了。

跟着他一起来的朋友被吓了一跳，也跟着跑掉了。

初遇路德·约克时的记忆打断了塞万的阅读，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都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他每次对自己说话都得不到回应，瞪着自己这张毫无表情的脸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路德·约克明明比塞万还大两岁，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幼稚。

调整了一下坐姿，塞万终于可以继续看他的书了。

「注释」

1.《教皇史》是本很好的历史类书籍，作者 奥波尔德·冯·兰克，别听路德那个臭小鬼说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