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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自然要选一个会跳舞的舞伴，免得受人耻笑。”

手臂挽在胸前，专注地凝望着沈觉夏的双眼，季知节温声回答：“遵命，我愿意为小姐效劳。”

第一幕顺利结束。

季知节的眼底掠过一抹惊喜，当她正准备按下主灯的开关时，沈觉夏却接着说道：“你的舞蹈跳得不错，但是参加舞会时，你确定要穿着这身衣服吗？”

意识到她想继续往下演，季知节接住她的戏，挑眉，“那我就不得不请小姐回避一下了，因为我的外套挂在这儿……”

“你在我的面前感到不好意思吗？换一件外套而已，我背过身去就好了。”手指抵住下巴，沈觉夏无所谓地说道。

“遵命，我的小姐。”

耳尖略红，季知节走到玄关，取下衣架上的衬衫。

听到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声，沈觉夏的脸也不禁热了起来，心想：她怎么还真的要换衣服……

心跳莫名加快。

沈觉夏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将视线落在哪里，结果——意外地瞥见了餐边柜的玻璃。

微弱的光线下。

季知节的轮廓柔和而又细腻，她抬手，轻轻地撩起素色的t恤。

t恤缓缓上升。

露出紧致平坦的小腹，再往上，便是令人屏息的纤细腰肢。

珍珠般洁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显露着莹润的光泽，t恤被完全脱去，双手略作遮挡，季知节迅速地套上那件早已准备好的衬衫。

白色的衬衫，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在空气中留下暧昧的痕迹。

修长的指节来回翻转。

季知节低着头，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细致地扣好。

旖旎的风光被完全遮掩，但是刚才不经意窥见的那抹纯白，却深深地刻在了沈觉夏的心中。

挺直身子，季知节转过身说道：“小姐，我已经换好了衣服。”

直到季知节的声音响起，沈觉夏才神色慌乱地收回视线，她捏紧衣角，生硬地背出脑海中所浮现的台词，“很好看，你这样穿非常适合。”

眼尾微挑，季知节看向沈觉夏，“您在恭维我？”

“恭维？你哪里值得我恭维？”

仿佛被她冒犯到了，沈觉夏杏眼微眯，抬起下巴。

“天生的卑微让我不敢相信，您对我这样的人会真正客气，所以我认为您言过其实，当然，也可以称之为恭维。”

“你是从哪里学的咬文嚼字？一定看过不少戏吧？”歪头，沈觉夏的眼神中带着天真的恶劣。

“我曾经去过很多地方，而且…我父亲在附近的检察官里当长工，所以，我或许见过小时候的小姐——当然，小姐肯定没有注意到我。”目光从兴奋到失落，季知节的情绪转换十分明显。

“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声音惊喜，沈觉夏步伐轻快地走到季知节身侧。

“是的，有一件事情我记得特别清楚……啊，这我不能说！”

挽住季知节的手臂，沈觉夏嘴角翘起，“说嘛！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就快告诉我吧！”

动作自然地拂下了她的手掌。

似乎在脑海中挣扎许久，最终，季知节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我接触过许多女人，但是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无法触及的存在，她离我十分遥远。”

“那个人是谁？”抚裙，沈觉夏动作优雅地在她身侧下，仿佛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害羞地捏了一下耳垂，季知节偏头看向沈觉夏，眼神直白，“是你。”

明明只是在过台词。

但是两个人都默契地停顿了一瞬。

脑海中是一团乱麻，沈觉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季知节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当季知节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时——她却感到喜悦。

第二幕本该到此为止。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主动按下暂停键。

指尖攥紧裙摆，沈觉夏望向茶几上的杯子，“我有些渴了，你能不能给我弄点喝的东西？”

“当然，小姐。”遵命起身，季知节走到茶几旁。

弯腰，修长的手指握住透明的把手，带着酸甜气息的柠檬水倾斜而出，水柱落进玻璃杯时，发出让人心颤的脆响。

她真的好瘦，像一枝易折的青竹。

每当她弯下腰的时候，肩上形状精致的蝴蝶骨，就会分外明显，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飞走。

“小姐。”握着半满的玻璃杯，季知节转过身，将杯子递到沈觉夏的面前。

接过玻璃杯，沈觉夏睫羽颤动，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喝下了大半杯。

原来她是真的渴了。

默不作声地勾唇，季知节的眼中流淌着笑意。

垂眸，瞥了一眼身旁的空椅。

沈觉夏轻声说道：“坐下。”

“这算是命令吗？”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