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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1/2)
交代
顾钰慈自从魂穿,统共没见过几次大场面,上一回进皇宫这种级别的地儿,还是跟祁越认兄妹。
皇城华美归华美,却压迫感十足,她端坐在轿子里,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悄悄地掀开帘子,偷看红墙绿瓦。沅沅坐在她身边,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耳语道:“别怕,皇上也不过是个糟老头子,仗着自己坐在那个位子上唬人罢了。等下他问起来,第一个回合,我们装傻就成。”
顾钰慈本身跟顾沅一样,是被炸死过一次的,她可以在心理上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没办法对后面轿子里坐着的人不管不顾。
这次不光是她,整个店里的人都被请了过来,即便她声称柳儿念儿小川都是打杂的,他们依然被宦官半邀请半胁迫地带上了轿子。
顾钰慈和顾沅对今日的场面有所准备,见了皇上,尚能不卑不亢地应答。柳儿和念儿何曾见过这阵仗,在大殿上看这么多侍卫站成两排,庄严威武,登时就有点迈不动步子。
小川心里也压着块石头,有点招架不住,但因他看着像个傻大个,跟心灵手巧不怎么沾边,因此反而成为受盘问最少的那个,在场的人多半将他当作看大门的呆子。
顾钰慈本人自然是经受审问的主角,一开始还在大殿上,皇上慈眉善目,问她是否见过这样的铠甲,或者有无接触过相似的材料。她频频摇头,作无辜小女人样,这样机密的物件,她哪里来的机缘去领略呢?
顾沅身为她的女儿,也逃不掉一番详尽的质询。不过她的演技比顾钰慈更为纯熟,几句话之内就能慌乱得六神无主落下泪来,俨然一头被吓得缩做一团的牲口。
“还请您不要吓唬小女,她本来脑筋就转不快,一被吓,更痴呆了。”顾钰慈扑过去搂住她,对皇上恳切道,“您要问什么,民女一定知无不言,可民女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
皇上想听到的显然不是这些,他脸色逐渐森冷,喊侍卫将他们单个分开来,一个一个带进刑讯室进行问讯。
大概是还没跟祁越完全撕破脸,他们没对顾钰慈等人直接用刑,刑具只作为某种威慑,迫使他们猜测并吐露出皇上想要的答案。
顾钰慈被问了两三轮,隐约觉得他们的目的也许不是找出铠甲原材料的来源和加工方法,如果是这样,大可以把全国各地的手艺人都召集过来,不必只盯着她一个。
现在的情况是,哪怕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要逼着她承认这件铠甲跟她有关系,甚至承认这就是她亲手做出来的。
等她承认了,下一步当然就是随便给她扣个帽子,诸如精通邪术心思不正之类的。至于祁越,跟她混久了,那必然是隐瞒不报勾结异端,有什么罪名都可劲儿往他身上罗织,将军的位子是铁定保不住,脑袋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说。
她现在开始怀疑顾沅到底靠不靠谱了,说好的要以退为进,让祁越慢慢积蓄力量登上皇位,这怎么看起来是直接把人生进度条拨到了夕阳红啊?
从她和顾沅这里撬不出有用的,火力便逐渐转移到了柳儿和念儿身上。
针对她俩的问题略有所不同,负责审讯的几人大抵是听从了季少卿给出的建议,不断地旁敲侧击,试图诱使她们承认,顾钰慈手上掌握了不可告人的工具,这才能做到次次快速又完美地出活儿。
柳儿听得一身冷汗。某种意义上,他们歪打正着了。
她自己手笨,做刺绣做得歪歪扭扭,多亏了顾钰慈教给她那台刺绣机的用法,她才混上一口饭吃。
但……那种刺绣机,能在屏幕上画图,能操纵不同的线条改针脚的,她从未在任何一位同行那里目睹过。
而且,只有在工作的时候,她才能在顾钰慈那里接触到这台机子,工作时间之外,这台机子是被收到哪里去了,她一概不知。
好奇心最盛的时候,她试图借着打扫的名义,在整间屋子里寻找这台刺绣机,但不管怎么找,甚至找到顾钰慈的卧房去,都未见其踪迹。
后来她年岁稍长,心想也许这就是一个秘密,顾钰慈不愿让别的人发现,便也不再去探寻了。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当年顾钰慈从自己哥哥手里将她赎出来,又一直留她在身边做工,可说是处处为她着想,从没害过她。
那么,她自然也得讲义气,顾钰慈不想往外透的事情,她自当守口如瓶。
不管他们怎么问,柳儿就是不肯顺着他们的话头说,咬死了顾钰慈就是寻常手艺人,只不过手比较灵活,做工快。
这帮人来者不善,问东问西的,问出来了肯定对顾钰慈不利。她想好了,今天哪怕他们对她上刑,她把舌头咬断了,也不泄密半个字。
见她是块硬骨头,问讯的焦点又对准了念儿。念儿是个软性子,自打看到那些个银针丶夹棍丶锁链起,就抖抖索索哭了几次,但真正被刁难的时候,竟也能牙关紧闭,被问急了,就摇头晃脑说自己是在顾掌柜手下做木工的,别的都没见过。
再问就哭,哭得背过气,直接晕倒,谁也拿她没辙。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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