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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2/3)
一瞬,但想想她身上是有些本事的,能做到明察秋毫也不奇怪,便坦荡地承认了:“岂止是不干净,都是带血的。”
从京城来到西北,他本人的俸禄虽然不降反升,但这笔钱归根到底还是来源于百姓,他绝无道理把自己摘出去。
“你不用低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我眼下跟在你身边,要靠你吃饭,相当于我也成了压迫者之一,哪来的立场指责你。”
顾钰慈盖上杯盖,对他笑了笑:“我们暂且没有办法推翻这一切,但可以尽自己所能,让当地百姓的日子稍微好过一点。”
祁越叹了口气:“我真正能做的不多,只能多敲打那夥马匪,叫他们敛财归敛财,不得伤人性命。此外就是自个儿掏钱,资助几个过得最苦的家庭。但人家乐不乐意还两说,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和帮凶没两样。”
“你亲自出面,就容易坐实了伪君子的名头,一边拉拢匪徒,一边帮助百姓,到最后两头不讨好。”顾钰慈对他摊开手,“钱袋子拿来。”
祁越被她不容置疑的语气勾了魂,乖乖摸出荷包放到她掌心。
“附近的村民没见过我,这事儿由我来做最为得当。你再去给我找几件朴素点的麻布衣服来,进村不能穿得太光鲜了,不然更遭人恨。”
准备停当,三天后顾钰慈就去了大仓村。祁越派的人手只护送她到村口的树林下,由她只身一人进了村。
冬季不是播种的时候,有青壮年的家庭,白天通常会进山打猎碰碰运气。村中老幼妇孺要么忙着织布,要么就是在准备饭食。
一个村子里呆了多年,彼此都脸熟,因此很快有人注意到顾钰慈这个生面孔。
顾钰慈素着一张脸,身上的衣裳也颇破旧,两眼黯淡无光,看着像是受了什么大刺激。有个大娘试着叫住她:“妹子,你哪儿来的?先前没见过你呀。”
她揪着衣角,一副局促模样:“请问能不能让我在村子里呆一会儿?我不住下来,也不占用你们的口粮,只想在这一个人呆一阵子。”
听她口音,大娘就意识到她不是这里的人。她看着文文弱弱的,进村呆着倒也破坏不了什么,但好端端的来了一个外人,总要查清楚她背景,以免惹祸上身。
几个婶子围过来,看似热心,实则组成了一道防线,制止她继续往村子里面走。
有人问她可是来投奔亲戚,七嘴八舌地瞎猜了一通。到最后她才缓缓道:“都不是。我是被掳到这来的,被禁足在玶善县的一座府邸上三个月了,才得以出来透一口气。”
妇人们皆是一脸惊愕,年纪最大的婶子问她:“是谁掳的你?你在哪座府上?”
她们眼中全是警惕和戒备,倘若她真是某位县官的小妾,擅自跑出来惹恼了县里的老爷,回头不光她自己,收留她的人恐怕也得倒霉。
取得村民的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要帮祁越打好口碑,争取群众基础,更是难上加难。
顾钰慈拿出毕生积累的演技,凄然一笑:“我不知道,我是被蒙着眼睛带回来的,三个月没让走出房间一步。我一介半老徐娘倒也罢了,可怜我闺女,才是被糟蹋得狠。能让我出来透口气,也多亏了我闺女苦苦求情。”
“出门时,双眼也是被蒙住的,到了村口才解开。带我来的人说,只准我在周边几个村子走走。我猜,也许是怕我记住了县城里的路线,有朝一日带着闺女逃跑了。”
顾钰慈的这番说辞,也是经过细细考量的。身陷囹圄的弱女子,比较能够激发同情心,害了她的人又是县官,跟压榨他们的人是同一夥,更能同仇敌忾。
与此同时,县官的存在又能镇得住村里某些心怀歹意的男人,他们知道她是有“主”的,便不敢上前染指。
在场的婆婆婶娘妹妹们,听闻此言无不目瞪口呆。早知道县里那些官吏没一个好东西,谁能想到如此恶劣,母女一块儿掳来糟蹋。
她们都是姑娘家过来的,多少生起了恻隐之心,虽然尚未完全放下戒备,但语气不似方才那般生硬了。
一个妹妹给顾钰慈搬来了小板凳,喊她在避风处坐一坐。
顾钰慈谢过她的好意,将小板凳搬到树下,失魂落魄地缩作一团,手垂下来,无意识地在泥土里划拉。
“看她这样子,也是可怜,怕不是被糟蹋得有点失心疯了。”不远处有个婶子看着她,叹了口气。
顾钰慈充耳不闻,抓了几把泥土,做了个简易的手测,初步判断此处土壤应当属于砂土,养分比较贫乏。
改天若能与她们混熟了,说不定能收个徒弟,解锁几台土壤分析仪器,再从她们田地里薅点土回来,做个详细的样本分析。
若能想办法把瘠田改造成沃土,收成翻个几倍,是最好不过的。经济条件宽裕了,各方矛盾方能缓解。届时她再把功劳让给祁越,这群众基础不就有了嘛。
她望着自己脏兮兮的双手,啧了一声。说不上为什么,有点不舒服。
虽然她一开始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人类服务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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