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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努力自辩清白:“我之前是喝多了。”
又避着张渊的视线低声道:“我包里的病历……”
医生往他身上贴心电监护的电极片:“别说话,深呼吸。”
季苇一听着鼓膜里砰砰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心脏又跳得很快。
对方也不跟他说话,噼里啪啦下医嘱。
很快就有护士过来,往点滴瓶里加了不知道什么药,季苇一不知不觉变得特别困,来不及说一句话就睡过去了。
掉进睡梦中之前,忍不住想:张渊是不是还在外面坐着呢?
*
再醒来人已经在病房,嘴里干得发苦,肚子还是很痛,忍不住用手去揉。
他一动,灯就亮了,身旁的张渊一把擒住他的手:“针。”
季苇一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扎着滞留针,点滴已经撤了,但手一用力就痛得一头汗。
张渊笼着他的手放在一边,又把自己的手放在季苇一小腹上:“很痛?”
“一点点痛。”季苇一故作深思状后得出了结论。
感觉到张渊的手在自己腹部慢慢画圈,疼痛尚可忍耐的季苇一这次没有拒绝。
他偏头看着张渊的眼睛:“谢谢你。”
放在他腹部的手忽然一顿,张渊哑着嗓子说:“我没听见。”
季苇一叹气,心道:果然。
在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严重过敏之后,他总共做了三件事。
第一,是趁自己还能发出声音,先拨120喊人来救命。
第二,很努力地爬到门边提前把门打开。
第三,在等救护车来的时间里给张渊拨了三个电话。
前两件目前看来无比正确,第三件他上救护车就后悔了。
也是疼懵了,打电话干嘛呢,明知道他听不见,到时候张渊看见未接来电兴许还要怪自己反应不够及时。
果然就言中了。
季苇一笑笑:“怎么没听到,我看你立刻就醒了。”
张渊不笑:“没听到,忽然醒了。”
季苇一头大,偶尔地在心里吐槽张渊犟起来死犟。
醒了你还非纠结是怎么醒的,难不成不是因为打电话,还能是因为咱俩母子连心?
他心里一烦,肚子里猛地又一绞,来得太急太突然,没拦住一声呻/吟脱口而出:“啊——”
张渊浑身一凛,顿时不管什么听到没听到,勤勤恳恳给他揉着肚子。
像是肠子痉挛,打结的一坨在弹跳。季苇一太瘦了,隔着皮下一层薄肉,很容易摸到病灶。
张渊不敢用力,轻轻地推,看季苇一正在咬牙忍痛,额头上渗出细汗来。
很难得地,心中忽然升起名为愤怒的情绪。
他其实情绪起伏不大,就连和人打架也多半只是依据多年经验,判断不动手就会吃亏,真的从内心深处感到生气的时候很少。
但这一刻就忍不住说:“不是一点点痛。”
“嗯?”季苇一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吸,只能从鼻子里挤出个问句。
“不是一点点痛,”张渊重复道:“你很痛,你骗我。”
“我——”季苇一很想说他那会儿确实没这么痛,主要是让他给愁的。
张渊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医生说,你心脏不好。”
他转过脸来,深吸一口气,季苇一在那张脸上看到未能彻底掩饰的恐惧:“你不告诉我。”
第26章 他的心跳 “不要生病。”
季苇一将手搭在胸口, 病号服的扣眼和扣眼之间距离很宽,他很轻易地伸两根手指进去,摸到皮肤上凸起的伤疤。
大小手术留下的伤疤他身上有好几道, 目前最明显的还是八年前开胸手术的痕迹。
术后初期他用过祛疤膏减张贴, 后续检查时也有医生和他提过可以接受一些激光辅助治疗,季苇一动过心思, 后来嫌麻烦也都没坚持。
反正穿了衣服谁也看不见,不穿衣服……他为什么要让别人看见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
陈年旧伤的存在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日渐减弱,但刀口在身体正中间,皮肤表面自带的张力会让疤痕微微扩张。
久而久之越来越淡, 越来越宽,缺乏表皮保护的嫩肉裸露, 柔软脆弱。
让他经常在触碰时联想到蝴蝶的躯干——别管外面露着如何精致漂亮的翅膀, 定睛一看,中间夹着的无非是面目丑陋的爬虫。
他手指一动,不经意碰触到张渊放在他腹部的手上。张渊仍盯着他看, 手上动作不停。
那双眼睛太黑, 又总是直勾勾的, 任谁被这么着看,都很容易莫名变得心虚起来。季苇一深吸一口气:“对不起,之前没告诉你。”
张渊眉心顶着一个小包:“那现在呢?”
“现在——”季苇一屏住那口气, 肺部暂停工作的时候,腹部也变得紧绷, 张渊于是觉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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