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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谋划(1/2)
她脑海里不断回想昨夜的全部经过,松月临走前对她说过,那人胆子很小,应该是有人指使的。
胆子很小……
小葵方才提及,进喜的娘去提亲后被拒,便开始纠缠小葵处处针对,之后又被小葵的爹威胁杀全家,他才就此停手。
这究竟算不算胆小?
常人被威胁一家老小,也是会怕,但这种程度有没有达到松月口中的胆小,纪芸白没法断定。
只能说,他现在嫌疑很大。况且,能和灵芝眉眼长得相似的男人不多。
想到昨日清晨时,与盼春一同拎着煤进院的男人也跛着脚,而且行为举止颇为殷勤,纪芸白越发觉得歹人就是进喜。
若是如此,这其中必定有纪芳菲的手笔。
不过,仅凭怀疑,还不能直接给进喜定罪,也没办法去告发。证据不足,就算是纪老夫人也没法拿进喜怎么样,还容易被倒打一耙。
纪芸白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替盼春报仇。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看着茶杯里袅袅升起的热气,一个计划逐渐在心里成形。
翌日一早,盼春来替纪芸白梳妆时,看着镜子里的小姐欲言又止。
纪芸白从铜镜中看到她的神色,语气淡淡道,“想问什么便问。”
“主子昨日将小葵召来,是要提拔她进院伺候吗?”盼春小声问,手还微微在发抖,显然是在害怕。
昨夜小葵去找她,兴高采烈的,说了好久的话才离开。
盼春问她为何会出现在落梅院,小葵只说是来特意来找自己解闷的,可盼春总觉得小葵有所隐瞒。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纪芸白没有事事跟人交代清楚的习惯,况且盼春还是个孩子,正是藏不住事的性子。就算此时事关盼春,她也不会随时汇报每一个细节。
盼春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没有再问,专心给纪芸白打扮。
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小葵是这府中与自己最好的姐妹,看她在厨房整日受气,她当然心疼。但如果她来了落梅院伺候,与自己共同侍奉小姐,盼春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小姐到时候会不会就冷落自己了?
然而一想到自己被二小姐与灵芝为难那日,小葵冒险来向纪芸白求救,盼春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竟然这么没有良心。
纪芸白并不知道她脑海里的天人交战,她的确答应了要为小葵谋一个好去处,只是并非带在身边。
这丫头伶俐,看起来机灵,倒适合去做生意。思及此处,纪芸白想到了祖母赏给自己的两间铺子,拿到房契后她还未曾去看过。
正是年节,京中铺子全部关门,还是待出了正月再去瞧瞧吧。
当天下午,小葵又来了落梅院,急急忙忙地找到纪芸白,道,“大小姐,您让奴婢去注意进喜的动静,奴婢今日去前院特意看了看,其他小厮说进喜从昨日起就告假了,听人说是病了。”
“病了?”纪芸白拧眉,“可知道是什么病?”
小葵摇摇头,面色凝重,“这倒是不知。不过有人从进喜家出来,说进喜得了重病,已经吐血了。”
厨房事多,小葵不宜久留,等她一走纪芸白将盼春唤来,问道,“那日松月伤了歹人哪里?”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有纪芸白的陪伴和关照,盼春心头的阴影已然没有那么重。
她回想着那日的情形道,“奴婢当时摔在地上没看太清,只记得松月好像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之后又伤了哪便不知了。”
踹在胸口?纪芸白眉头舒展开,心中已然明了。
松月是谢景阳的仆从,应当和青峰一样是个练家子,这一脚不轻,将单薄的进喜踹吐血也不是不可能。但猜测总是猜测,她必须得彻底确认才行。
她拿出银子递给盼春,“请府医去进喜家走一趟,就说是侯府小姐开恩。”
华灯初上,杏花胡同里长贵家热闹非凡。长贵站在门口揣着手愁眉不展,婆娘在里间守着大儿子哭个不停。
“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的儿,你怎么就成了这样!”长贵婆娘坐在床榻让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泪流满面。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进喜快被她吵死了,却又没有力气开口让她闭嘴。
长贵也被吵得心烦,回头冲屋里怒吼道,“闭嘴让进喜休息会儿吧!”
婆娘找到了出气筒,从地上爬起来,冲出来指着长贵的鼻子尖痛骂,“你说的是人话?进喜让人伤成这样,你还嫌我烦?老娘嫁给你二十载,伺候你们一家老小……”
长贵越发头疼,前天深夜儿子从外面鼻青脸肿地回来之后就一病不起,任凭怎么问都不说行凶之人是谁。
眼看着越来越重……
正要去捂婆娘的嘴,小儿子从外面兴高采烈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府医?
长贵赶紧迎上去,“你怎么把许郎中请来了?”
小儿子进福欣喜道,“是侯府小姐开恩,让许郎中过来替大哥瞧瞧的。”
里间的进喜也听到了这话,眼中闪烁着光芒,他就知道二小姐不会放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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