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特别篇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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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吃，就不吃了。难道还能是因为太好吃了，舍不得一次吃完，要打包回去当宵夜啊？”云沧有些丧气的说。

“事事皆有可能！干爹他老人家一百年才来一次，一百年吃一次的东西，你会不会很珍惜？”

“夏叔叔，要认干爹你自已认好了，别把我们大伙也掺和进去。”

“叫龙叔！我叫声干爹是为了表示对江湖前辈的尊重，还不是为了你哥哥好！”

青夏千木从回到厨房开始，就像一条焉掉的秋黄瓜，垂头丧气地坐在那眼百年老灶边，老灶是用青石砌成的，几经修缮但灶心的一直都没有换过，几百年来一直经受着灶火的洗礼，仿佛黑曜石般乌亮。

白泽也靠在那眼灶边，抽着烟，仿佛在取暖，始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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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务局。

文森特用红色的钢笔在地图上圈上最后一个圈，下城区所有的诊所位置一览无余。

“布莱克警长，今晚你和你的助手负责监视每一个下城区的诊所，上城区正式被异端审判局接管。”

“是！”布莱克敬了个礼。

最终，异端审判局还是来了，本来只派了文森特一个人进行调查，现在则出动了军队，专属于异端审判局的军队。

他们来的时候整个上城区拉响了警报，所有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也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只感觉到了地面在震动，那是异端审判局的车辆载着军队降临，他们是刽子手，行走在黑夜中收割生命的人，因此不允许被人围观。

薇诺娜本来是听从洛愿的话不给任何人开门，但是来的人是艾伦。

艾伦和洛愿的关系很微妙，所有人都知道塞西莉娅家族的公主喜欢依维斯公爵，不过对于这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公爵，塞西莉娅家族肯定不会让艾伦和他走到一起，而洛愿对艾伦的态度确实比对一般人温和，但是又不像喜欢她。

薇诺娜自然希望洛愿能和艾伦走在一起，她那么美，身后的塞西莉娅家族绝对可以帮到洛愿，不过洛愿总是以不合适当借口。

薇诺娜给艾伦端上茶。

“就是说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艾伦问。

薇诺娜点了点头。

“他说让你别给任何人开门，你为什么给我开门？”艾伦笑着问。

“因为艾伦小姐不是坏人。”薇诺娜回答。

“你也想让我和你家主人在一起吧？”

薇诺娜点了点头。

“那正好，”艾伦拉了一把椅子把薇诺娜按下，自己坐在她的对面冲她甜甜一笑，“和我讲讲他的事吧。”

“艾伦小姐想知道为什么不亲自问他？”

“他就是高兴就说，一般不会说的，不过你们倒是无话不谈，”艾伦眼角闪过一丝促狭，“也说不定他喜欢你这样的呢？我得向你学习啊。”

薇诺娜脸一红：“没，我和公爵只是主人和仆人的关系。”

水声无穷无尽，小船破开地下河漆黑的水面。秽物在肮脏的水面上起伏，似乎沤了几千年的恶臭在鼻端纠缠不去。

每隔很远才有光从头顶投射下来，通过那些圆形的井口。井口通往街面，上面盖着青铜铸造的镂空井盖。每天早晨，下城区的女人们拎着装满粪便的瓦罐穿街过巷，走到井盖旁用泉水洗刷后合着污物倾倒下来。那时候肮脏的水泉从天而降泄落在水面上，水花四溅，污物翻腾，众秽云集。

“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艾克捏着鼻子问，这里实在太难闻了，呼吸一口都会呕吐。

“你不是要查解剖案么？”洛愿转身问。

“他在这里？”艾克有些不相信。

“你觉得一个人为什么要杀死堕胎的女人？还要切掉她们的子宫？”洛愿停下脚步问。

“精神有问题，”艾克略微思索了一下，“或许她也是一个女子，不能怀孕，所以对于那些女人憎恨。”

“如果我说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想拿走那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呢？”

艾克愣住了。

洛愿转身继续前进：“和堕胎女人有最大仇恨的莫过于她们体内的还未出生的孩子，他们永远看不到这个世界了，杀人犯切掉子宫只是因为他想让那些孩子离开他们狠心的母亲，那么这个人要么是魔鬼，要么精神有问题，可是是怎样的精神问题才会有这么奇怪的杀人方式？”

艾克摇了摇头。

“答案很简单，”洛愿说，“他把自己当成了被堕胎的孩子。”

艾克瞪大了眼睛：“这种想法……怎么可能产生呢？”

“伦敦这些年只是堕胎的妓女你知道有多少吗？”洛愿说，“至少上万，那些被放弃的胎儿，它们和这些垃圾一样，流进了污水渠，然后一路下流。”

“所以那个犯人生活在这里的下游？”

“或许他一开始也是打捞尸体的，这种人在这里整天和尸体打交道，最容易出现精神问题，又或许他喜欢过一个妓女，然后他的孩子被堕掉了，所以他每天看着河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