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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就决定是你了!出来吧!辛弃疾!!(1/2)
水榭间的穿堂风掠过晏殊鬓角银丝,老宰相执笔的手悬在“犹记金明池畔”六字上方,墨汁顺着狼毫尖滴落,在澄心堂纸上晕开小片乌云。搜索本文首发: 小说皇 xiaoshuohuang.org
吴雍余光瞥见绯衣人帷帽下若隐若现的蟠龙纹金抹额。
但不等他细看,池畔的穿堂风突然转了方向,将西廊的帷帽绯衣人袖中漏出的龙涎香送到吴雍鼻端。
他随即转头望向晏殊在“犹记金明池畔”旁新添的批注,但耳畔响起细碎的玉环相击声愈发清晰。
恰在此时,东首突然传来击节声,着孔雀罗襕衫的士子摇着洒金折扇踱来,“好个'似曾相识燕归来'!只是这'小园香径'未免小家子气,倒像是妇人伤春之语。”
吴雍瞥见此人腰间悬着的“夏”字玉牌,心知这是夏竦门下的保守党,也就是太后党。
果然,紧随其后的蓝衫文士紧随其后接口道:“李兄所言极是,听闻吴郎新婚燕尔,莫不是借了夫人妆奁里的脂粉词?”
他故意将“脂粉”二字咬得极重,引得西廊几个翰林院编修窃笑出声。
晏殊的茶盏在案上重重一顿,惊的一旁舔墨的书童差点跳起来。
吴雍指尖轻叩腰间艾草香囊,嗅着其中混入的薄荷脑提神,而他也从匆匆赶至自己身旁的吴珏处得知这李子庄乃夏竦门生,最善用美人词攻讦政敌。
吴雍听罢却是微微一笑,他转身时广袖带起案头松烟墨香,状似随意地执起晏殊用过的紫毫说道:“这位仁兄既说脂粉气,不若我们以这池中红莲为题?”。
话音未落,李子庄折扇啪地收拢,扇骨上嵌着的和田玉险些扫落砚台:“何须命题?听闻吴郎素以急才著称,今日便效古人曹子建七步成诗如何?”
说着,他袖中滑出枚鎏金铜壶滴漏,显然是早有准备的说道:“就以半刻钟为限,你我各作三首,题材不限。”
水榭间霎时鸦雀无声,摸鱼大王宋祁慌忙将糖渍梅子塞进袖袋,新誊的《新唐书》草稿却是一个不注意被惊到飘落在床池中。
吴雍心中有些疑惑,却是瞥见晏殊微微颔首,当即心知,这是要借机考校自己的真才实学啊。
“既要效古...”想明白关窍的吴雍突然却是突然抓起案头青瓷酒壶仰头豪饮,任由琥珀色酒液顺着脖颈浸湿交领,此刻心意舒畅间也不曾听闻一声呛咳。
“那何不玩个大的?”说完,他便将空壶重重顿在石案,醉眼乜斜睨着瞥向李子庄说道:“九为数之极,你我不如各作九首如何?”。
满座哗然中,绯衣人帷帽轻颤,腰间七宝禁步突然传出清越铃音。
晏殊抚须的手骤然收紧,扯落三茎银须犹不自知。
但这般看似醉态的动作,实则是吴雍刻意模仿辛弃疾“醉里挑灯看剑”的狂态。
李子庄脸色铁青,鎏金铜漏己开始滴水:“狂生妄语!你若能九首俱佳,李某当即...”
“李家郎君慎言”西廊突然传来温润男声,绯衣人轻撩帷帽纱帘,露出双斜飞入鬓的丹凤眼,只听他说道:“诗酒赌约最忌立誓,前朝李太白便是教训。”
说完他指尖抚过腰间双龙佩,状似无意地朝着晏殊递了一个眼神。
吴雍并不知晏殊作何反应,可他此时却是实打实的心头剧震。
这蟠龙纹抹额与明黄衬里,分明是宗室近支才可用的规制。
再看其往前行走时不自觉的内八字步态,赫然是常着骑装形成的习惯,可如今宗室中有谁有这习惯呢,一时间吴雍陷入了头脑风暴。
“赵员外说的是…”晏殊突然起身挡住吴雍视线。
可还没等晏殊接着说下去,便听那赵员外好似看热闹不嫌事大般说道:“既是文会,便应以彩头为注。”
说着,他解下了腰间的羊脂玉,对着晏殊和吴雍说道:“此乃御赐的文玉,权作这九词之争的添头。”
吴雍瞧了一眼侧旁晏殊的脸色,此时听着那“御赐”二字却是当即会意,这“赵员外”怕是微服的仁宗皇帝。
心中有些凛然的同时,却是己经借着醉态踉跄至栏前,他望见池心殿飞檐下悬着的鎏金风铃,朝着李子庄问道:“如此便应了这彩头又如何,李家郎君先来还是我先来?”。
李子庄听罢却是没有谦让的意思,折扇轻摇,在鎏金铜漏恰好滴落第三颗水珠时,他踱至池畔掐了朵半开的红莲,故作沉吟道:“那李某便抛砖引玉了。”
随即他逼格十足的用指尖将飘落在砚台上的花瓣碾碎,随后以汁液为墨,在洒金笺上挥就:“曲水粼粼映玉楼,朱栏十二转深幽。
云鬟斜绾芙蓉面,素帕轻遮翡翠俦。
琼浆满,凤弦柔,画桡徐动月华流。
但将心绪凝红豆,碧血丹砂岁岁秋。”
词句未落,西廊己响起零落掌声。几个夏党文士故意高声喝彩:“李兄这《鹧鸪天》用典精妙,尤以'碧血丹砂'最见风骨!”
吴雍却盯着笺上晕染的莲汁暗笑——这分明是首套路的美人词,却硬要套个忠君爱国的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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