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章 番外篇 霞飞路的约会（1/2）

第一卷己经完结，偷个懒，来个顾昭然与秋白的约会

### 故事梗概

- **暮色温柔**：顾昭然特意选择霞飞路白俄餐厅作为约会地点，水晶吊灯下的沈秋白难得换上墨绿色旗袍。搜索本文首发: 我的书城网 wdscw.org侍应生端上淋着樱桃白兰地的舒芙蕾时，玻璃窗外的霓虹灯突然全部熄灭。

- **暗夜惊雷**：尖利的防空警报声中，顾昭然用银叉在桌布上划出摩尔斯电码「三点钟方向有监听器」。沈秋白借着捡餐巾的动作，将微型胶卷塞进高脚杯底座。

- **生死时速**：两人在巷口遭遇日军巡逻队，沈秋白的珍珠项链在缠斗中崩裂。顾昭然用怀表链绞断敌人喉管时，发现对方脖颈处纹着青帮叛徒的梅花刺青。

- **血色晨曦**：躲进教堂钟楼后，沈秋白为顾昭然缝合腰间的刀伤。晨光透过彩窗照亮她睫毛上的硝烟，那个未完成的吻最终落在染血的绷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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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打翻的葡萄酒染红霞飞路时，顾昭然特意挑了那家白俄人开的餐厅。水晶吊灯将沈秋白的墨绿色旗袍映出流水般的光泽，她难得把头发盘起，发间玳瑁梳篦第三根齿的裂痕被巧手遮掩。

"勃艮第炖牛肉配黑松露。"顾昭然合上菜单，袖扣不经意擦过桌布下的监听器。三天前他就包下二楼临窗位置，对面百货公司的霓虹灯牌在窗玻璃上投出「百乐门」三个字的残影。

沈秋白用银匙搅动红菜汤，奶油漩涡里倒映着街角三个可疑身影。"南京路那家本帮菜馆..."她刚开口，顾昭然忽然按住她手腕。餐厅留声机正播放《夜来香》，第三段副歌时混入两秒异常杂音。

侍应生端来淋着樱桃白兰地的舒芙蕾那刻，全城霓虹突然熄灭。顾昭然腕间怀表微微震动，表面磷光数字显示19:47——比宵禁时间提前十三分钟。

"叮——"

玻璃杯碎裂声与防空警报同时炸响。沈秋白的高跟鞋碾过满地水晶碎片，耳垂的珍珠坠子随奔跑晃动。顾昭然拽着她闪进后厨时，瞥见酒保正用冰锥挑出监听器里的胶卷。

"青石弄第三间仓库。"他扯开领结塞进垃圾口，真丝面料裹着从牛排刀上取下的微型相机。沈秋白解开发髻，玳瑁梳篦弹开第三齿，露出淬毒银针。

两人在腌黄瓜的酸味里撞开后门，咸涩的夜风扑面而来。顾昭然突然揽住沈秋白的腰，温热的呼吸擦过她耳畔："三点钟方向。"话音未落，子弹击碎他们头顶的霓虹灯管。紫色玻璃雨落下时，沈秋白的手术刀己没入偷袭者的喉结。

"是特高课的鸢尾花胸针。"她扯下尸体衣襟的金属徽章，背面用德文刻着「长阳丸」的船运编号。顾昭然摸出怀表，表面反光里映出巷口六道黑影——三人握南部十西式手枪，两人持德制MP18冲锋枪，领头那个正调整夜视镜。

沈秋白忽然扯断珍珠项链，浑圆的珠子滚向不同方向。当第一颗珍珠被军靴碾碎时，她旋身甩出旗袍下摆，铅衬里藏的镁粉在夜色中炸出炫目白光。顾昭然趁机甩出怀表链，钨钢链环精准缠住消防梯的铁栏杆。

"抓紧！"他搂住沈秋白跃上摇摇欲坠的铁梯。子弹在脚边溅起火星，沈秋白嗅到他西装上残留的龙涎香混着火药味。攀至屋顶时，她发现他袖口渗出血迹——不知何时被流弹擦伤。

整座城市在脚下沸腾。日本宪兵队的摩托车从西马路方向包抄而来，车灯将晾衣绳上的蓝布衫照得惨白。顾昭然突然指向西南方："圣尼古拉斯教堂的钟楼，青帮的应急通道。"

他们在屋脊间腾挪，沈秋白的丝袜被瓦片勾破。路过大世界游乐场时，摩天轮的座舱里突然亮起探照灯。顾昭然猛地将沈秋白按在广告牌后，德制狙击枪的红外线光点在他们方才位置游移。

"是莱茵金属的G43。"沈秋白摸出玳瑁梳篦，"改装过消音器。"她将银针卡进砖缝，反手射向三百米外的钟楼。当针尖的神经毒素接触空气时，狙击手的瞄准镜突然蒙上血雾。

翻越最后一道女儿墙时，沈秋白忽然踉跄。顾昭然这才发现她脚踝肿得发亮——不知何时扭伤的。"失礼了。"他打横抱起她跃下三米高差，落地时用后背撞开彩绘玻璃窗。

彩窗上的圣母像在月光中碎裂，沈秋白从他怀里抬头，看见他睫毛上沾着蓝色玻璃屑。远处传来狼犬的呜咽，她忽然想起那个被打断的吻。

"通风管道。"顾昭然用血迹在长椅背面画出路线图，"通往法租界巡捕房的地下室。"沈秋白却按住他的手："等等，你听——"

管风琴突然自动奏响《奇异恩典》。在第三小节，低音管发出异常震颤。顾昭然撬开音管盖板，二十支用油纸包裹的德制StG44突击步枪泛着冷光。枪托上刻着青帮的「通」字暗纹，弹夹里填满达姆弹。

"上个月漕帮失踪的军火。"沈秋白用口红在管风琴谱面记下批号，"看来青帮出了叛徒。"她忽然顿住——琴键缝隙卡着半片樱花标本，花瓣脉络在紫外线灯下显影出「梅机关」的暗语。

顾昭然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