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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裂时之镜(1/2)
### 第二十一章 裂时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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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库门里的时光机】(09:00 同福里19号)
顾昭然的手指刚触到铜门环,暗红色的锈粉突然悬浮成螺旋状。搜索本文首发: 小说皇 xiaoshuohuang.org"量子指纹锁。"他掏出怀表贴在门缝处,"需要我们的生物磁场同步。"
沈秋白摘下耳坠按在门板上,珍珠表面浮现出DNA双螺旋投影:"冯·施密特连这个都算到了?"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混着1937年的黄包车铃响。
屋内的景象让两人同时屏息——左边是摆满钨丝灯泡的老式实验室,右边悬浮着全息投影的量子计算机。墙上的月份牌定格在民国二十六年八月,但电子钟显示2023年3月7日。
"欢迎来到时间的十字路口。"留声机突然自启,冯·施密特的德语带着电流杂音,"当你们听到这段话,说明我的双重怀表己经..."
沈秋白突然拔枪射碎喇叭:"装神弄鬼。"子弹穿过虚影击中墙面的保险柜,铁门弹开露出成捆的青帮暗票,每张都浸着钚-239同位素。
顾昭然用怀表链勾起一张暗票:"看水印。"对着窗外的阳光,票面浮现出达姆施塔特实验室的平面图,"这是要我们送货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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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车铃中的杀机】(10:15 霞飞路)
两人伪装成商人夫妇混入街市。沈秋白的阴丹士林旗袍下藏着微型冲锋枪,顾昭然的礼帽檐插着淬毒钢针。叮叮车慢悠悠驶过时,车窗突然映出六个穿长衫的可疑身影。
"三鲜馄饨要伐?"摊主老周突然高声吆喝,这是青帮的预警暗号。顾昭然顺势搂住沈秋白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十点钟方向戴圆框眼镜的,是特高课情报科新调来的山田次郎。"
沈秋白假意整理鬓发,袖中滑出化妆镜。镜面反光里,三个卖报童正悄悄拆开《申报》,里面裹着的竟是德制手雷。
当电车驶到路口正中时,变故突生。戴圆框眼镜的男人突然掀翻馄饨摊,滚烫的高汤泼向人群。顾昭然拽着沈秋白滚进临街布庄,丝绸匹料如瀑布倾泻,暂时挡住追兵视线。
"上二楼!"布庄掌柜掀开《百子图》挂画,露出暗道。沈秋白在攀爬时忽然说:"你刚才搂得太用力了。"顾昭然脚步微顿:"去年在维也纳..."
"小心!"沈秋白突然将他扑倒,子弹擦着发梢飞过,击碎墙角的青花瓷瓶。暗格里掉出的不是金银,而是成箱的磺胺药,标签上印着仁济医院的梅花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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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世界的告白】(11:30 大光明电影院)
放映厅的黑暗成了最佳掩护。银幕上正播着周璇的《马路天使》,歌声掩盖了后巷的枪声。顾昭然摸黑找到第七排中间座位,椅背的铜钉恰好能卡住怀表链。
"这里。"他掀开座椅软垫,暗格里躺着半块青铜镜。沈秋白用紫外线灯照射镜面,裂纹处渗出冯·施密特的德语留言:"在光与影的交界处,真相会撕裂时空。"
忽然整个影院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两人在镜中对视。无数个时空的倒影在镜面流转——柏林雪夜举枪相对的初遇、南京码头暴雨中的拥吻、还有此刻上海影院里染血的十指相扣。
"如果今天走不出去..."沈秋白突然开口,却被顾昭然用吻封住后半句。枪声在幕布后炸响,子弹穿透《西季歌》的旋律,将周璇的脸打出蜂窝状弹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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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表店的生死时速】(13:00 亨得利钟表行)
橱窗里的座钟突然集体倒转,顾昭然撞门而入时,黄铜齿轮正从天花板雨落。沈秋白甩出旗袍腰带缠住吊灯,荡过满地狼藉抓起工作台上的放大镜。
"三点钟方向!"她将放大镜对准阳光,聚焦的光斑烧穿暗门锁芯。门后是布满蛛网的仓库,二十台德制发报机正在自动发送加密信号。
顾昭然扯开蒙布,发现每台机器都连着人体标本——正是失踪的漕帮弟子。他们的太阳穴插着钨丝,胸腔里的怀表代替心脏跳动。
"看这个。"沈秋白撬开标本口腔,金牙上刻着青帮叛徒的密码。突然所有发报机同时啸叫,标本们齐刷刷转头,玻璃眼珠里映出菊地中佐的狞笑。
"快走!"顾昭然砸碎消防柜取出斧头,沈秋白却冲向总控台:"他们在发送时空坐标!"她扯断三根红色电线,整个仓库突然陷入量子静默。标本们如断线木偶般坍塌,露出背后墙上的血色箭头——指向外滩海关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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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关钟楼的最终密码】(15:00 外滩)
两人攀上钟楼时,大钟正指向三点零七分。顾昭然将双重怀表嵌入齿轮箱,沈秋白用发簪挑开密码锁的面板。江风裹挟着咸腥味,把她的低语吹散在齿轮咬合声中:"还记得柏林那个雪夜吗?"
"你在我胸口取子弹时说过..."顾昭然突然抓住她手腕,"如果活下来就告诉我真名。"齿轮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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