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牡丹面具勾魂案（14）（2/2）

翻开一看，背面赫然印着一副鬼脸。

徐有功随手将面具递给苏子瑜，苏子瑜也赶紧戴上手套，接过来翻看。

徐有功这才看了一眼那柳旖云一眼，却见对方面目狰狞，七窍流血而死。

徐有功被吓了一跳：“这是中毒的症状。老六，快过来看看。”

老六应声上前，眼看了一番后道：“是的大人，这是被人下毒，毒杀的。”

“可能看出来是什么毒？”

“砒霜。”

然后又道：“中砒霜之毒的人，主要表现为腹痛、肠胃迸断、七窍流血、面容扭曲、死不瞑目。

这种毒会使死者死之前，十分痛苦。

看她的死相，很符合砒霜中毒的特征。”

徐有功点头，走向后面的窗户处，不出所料，发现了被撬开的窗户和迷香。

徐有功回头问院中的仆妇：“昨夜可听到了什么动静？”

众人没人吱声。

徐有功道：“柳小娘子中的是砒霜之毒，死前一定十分痛苦，不可能不发出声音。

本官再问一次，昨夜是谁贴身侍候，可有听到动静？”

这次一个婢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昨夜……是……是奴婢贴身侍候，可……可是后半夜，不知怎的，昏睡过去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柳弘琛的夫人正好这时候走了进来。

朝着那奴婢怒吼道：“你是该死。枉我平日里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儿的？

来人，拖下去杖毙。”

“夫人，饶命，饶命，奴婢对娘子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夫人饶命啊……”

旁边走上来两个侍卫，正准备上前将这婢女带下去，却听见徐有功说：“且慢。”

“夫人，昨夜柳小娘子死的时候，只有这个仆婢一人在旁。若是她死了，恐怕就真的找不到凶手了。”

那两个侍卫抬头看了一眼柳弘琛，柳弘琛阴着脸向他们摆摆手，两人就下去了。

徐有功看着那婢女又道：“你看你刚才一首喊冤枉，可曾有人出来替你说一句，或者证明一句？

由此看来，你在这府里人缘真的很差。

现在夫人要杖毙你，能搭救你的人只有本官一人，所以你要好好配合本官。

不然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那婢女被吓坏了，朝着徐有功连连叩头：“我配合，一定配合。郎君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