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公审焦尸案（1/2）

回到衙内，张汝兮先嘱咐李双郎：“此二人虽为疑犯，现在却没有确凿证据，不必对其二人用刑，先将其押入大堂。本文搜：卡卡小说网 kkxsw.org 免费阅读”

“待本官先换上官服，汝等吩咐各班差吏张榜告示，大开府衙之门，本官要公审此案，肃清风气，以正视听。”

说罢，她转身回了官舍，先去卧房取出那套浅绿色官袍，竖冠带帽，待穿戴整齐后，开堂审案。

县令审案分公审和私审。

之前张汝兮在九曲县被李大人一行人抓住，闹出乌龙。

当时李大人就是公审案情，李大人为官清真，也算一心为民，所以他审案一般都丝毫不避讳百姓，避免冤假错案。

而在张汝兮还未上任之前，南山县的前任县令，审案从来只有私审，不许百姓围观，其中便有许多猫腻。

张汝兮初到南山县，便遇上了烧尸这种恶劣的案件，己经说明此地秩序混乱，民风野蛮。

加上刚才苟生被抓时的乱嚷嚷，难保有心人私底下乱造谣，为了稳定民心，避免心存恶念之人愈发猖狂，她决定公审焦尸案，

这可是南山县十几年来头一回衙门大开。

县官与民共审案情。

一传十十传百，公堂栅栏旁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张汝兮大步上前，坐在县令椅上，一拍惊堂木。

“堂下苟生！可知抓你二人前来所为何事！”

苟生哭天喊地，捶胸顿足。

“冤呐!实在是冤呐!”

围观百姓不理解实情，顿时窃窃私语。

张汝兮冷冷道：“哭天抹地做戏给谁看，本官拿你自然是有真凭实据，还不老实回话。”

那苟生满脸委屈：“冤枉啊！草民实在是不知为何大人抓草民前来啊！”

张汝兮见他不老实交待。便冲着他身边的虬髯客道：“你姓甚名谁？和苟生是何关系？”

那“虬髯客”抬起头看了张汝兮一眼，只道：“我姓胡叫胡牛，是苟生的朋友。”

张汝兮又问：“你家住何方？平日以何为生？”

胡牛说道：“我住鸡儿巷第十二户，平日里以干些零活散活，主要是给人抬灵柩为糊口。”

张汝兮神情严肃的看着他：“这就奇怪了，你一个干白活的，他一个读书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为何会认识？你又何会出现在书铺里？”

胡牛偏过头，含含糊糊道：“就认识了呗，喝酒认识的。”

张汝兮又问他：“那你为何会出现在书铺里？”

这回还不等胡牛开口，苟生抢先说道：“他知我经常出没在书铺里，今日前来约我明日做完事去酒铺喝酒。”

“撒谎。”张汝兮冷笑一声：“本官早己派人跟踪你多时，你每日在石员外家中做完事就回家，书铺老板说，以前从未见过你。”

她怒斥道：“胆敢在本官面前撒谎，该当何罪！”

“这……这…”苟生慌乱的说不出话来，随即胡诌道：“许是那书铺老板老眼昏花了。”

“哼，那书铺老板不过二十来岁，怎么会老眼昏花？”

苟生说不出话来，只低着头伏着身。

张汝兮并没有揪着这个问题，反倒在问那胡牛：“胡牛，你为何在县内散播宴氏红杏出墙的谣言？”

胡牛咬牙：“我没有散布什么谣言。”

张汝兮威呵道：“人证俱在，还敢狡辩！”

“来人！”

“传证人邓遥，雷阿英。”

说罢，两个差吏领着两个小孩上来，一个是邓山之子邓遥，一个是刘氏的继女雷阿英。

两个小孩亦步亦趋的上公堂，看着这威严的西周，害怕的不敢说话。

“邓遥，你看看旁边的这个阿叔是不是你阿娘离家之前，来敲你家门的那个阿叔。”

邓遥看了看西周不敢说话，张汝兮又请刘氏上来，让她哄着两个孩子。

在刘氏的鼓励下，邓遥指证了胡牛。

随即雷阿英也指认胡牛就是那个教他们唱歌谣的人。

在两个孩子的指认之下，胡牛急得满头大汗，还想狡辩。

张汝兮不给他狡辩的机会：“说！你散播歌谣，究竟意欲何为！”

还不等胡牛回话。

张汝兮又道：“你一个干白事的，哪里能编出这些童谣，莫不是有人教你？”

她话音刚落，胡牛就心虚的看了一眼苟生。

张汝兮顺着他的视线，冷冷的看着苟生：“苟生，是不是你教唆的？”

“苍天在上啊！我怎么会干这种事！”苟生叫屈：“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认定是我做到，为何我要做这种事情！”

“那就要问你自己!”张汝兮疾言厉色道：“这童谣也意有所指，说女子偷情一事。而当日我去石员外家询问你，你话里话外就说宴氏红杏出墙，宴氏很有可能是邓山打死的，这不是你说的？”

“那是事实啊！邓山确实说过。”苟生依旧这般说。

“胡说！”张汝兮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