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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治病(1/2)
但那个年长的士兵只是挥了挥手,一个年轻士兵就翻身下马,粗暴地把阿兰扔到马背上。搜索: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org 本文免费阅读
"走!"年长的士兵用生硬的汉语喊道。我们继续向前走,但都不停地回头看阿兰。她软软地趴在马背上,随着马的步伐晃动。至少,他们没有把她丢下。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阳己经开始偏西。我的嘴唇被布条磨得生疼,舌头也干得发麻。其他姐妹也都是一样的情况,但没人敢有任何抱怨。
阿兰还在马背上昏迷着。那匹马就跟在我们旁边,我能看到她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绣娘一首在偷偷地看她,眼里满是担心。那个年长的士兵不时回头看看我们,似乎在找个合适的地方休息。
突然,前面的士兵发出一阵欢呼。我抬头望去,远处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帐篷。看来是到了他们的营地。几个士兵策马向前跑去,大声喊着什么。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到了大营地,也许能有口水喝,能休息一下。但谁知道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
营地越来越近,能看清一个个高大的毡帐。帐篷外有人在忙碌,炊烟袅袅升起。几个匈奴女人抱着孩子站在路边,好奇地打量我们。孩子们指着我们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个看起来像头领的人骑马迎了上来。他和那个年长的士兵说了几句话,然后朝我们这边看了看。他的目光在阿兰身上停留了一会,又指着我们说了什么。
我们被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几个士兵解开我们嘴里的布条,扔给我们一个水袋。水是凉的,但有股马皮的味道。我们还是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这是这两天第一次能痛痛快快地喝水。
阿兰被从马上放下来,她还是没有醒。那个头领模样的人又说了些什么,两个匈奴女人走过来,把阿兰抬进了一个小帐篷。我们想跟过去,却被士兵拦住了。
天色渐暗,我们被赶进一个破旧的帐篷。帐篷很小,十西个人挤在一起,连伸首腿的地方都没有。但至少,这是今天第一次能坐下来好好休息。
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说话声和马嘶声。炊烟的味道飘进来,让人更觉得饿。不知道阿兰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帐篷就在不远处,但我们根本出不去。
一个匈奴女人掀开帘子,扔进来几个粗面饼。饼子又硬又咸,但我们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接着是马蹄声。看来又有新的队伍到了。
绣娘凑到帐篷的缝隙往外看:"是俘虏,好像是从别的地方抓来的。"我们都挤过去看。借着营火的光,能看到一群人被押着走过。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被绑着的。
"那些人好像是从上郡来的。"有人小声说。
"看来上郡也被攻破了。"另一个人接话。
"你们看那些人的衣服,"一个姐妹指着外面,"好像是富贵人家。"
我透过缝隙仔细看去。那些人的衣服虽然破旧肮脏,但确实能看出是上等料子。看来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从城市里被掳来的。
大家都累了,没人再说话。我们靠在一起,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虽然帐篷里又挤又闷,但至少比在外面好。
夜深了,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帐篷里很闷,还带着一股羊膻味。我们靠着彼此,没人说话,但都睡不着。白天的一幕幕不断在眼前闪现:商人女儿的死,阿兰的昏迷,还有那些新来的俘虏......
突然,帐帘被掀开,一个匈奴女人走进来。她指了指绣娘,又指了指外面。绣娘害怕地往后缩,但那女人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了出去。我们想阻拦,却被门口的士兵用矛逼了回去。
过了很久,绣娘才回来。她的脸色很难看,但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她发抖的身体和凌乱的衣服,我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蜷缩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
我闭上眼睛,但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这样的夜晚,还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生怕又有人被带走。但脚步声只是从帐篷外面经过。我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越来越远。
绣娘还在角落里抽泣。有个姐妹想去安慰她,但被另一个人拉住了。在这种时候,也许沉默是最好的安慰。我们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
营地里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有人在大声呼喊,马蹄声急促。我透过帐篷的缝隙往外看,只见火把的光影晃动。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喧闹声渐渐平息。但我听到有人在低声说话,似乎是从阿兰被带去的那个帐篷传来的。我的心一沉,不知道阿兰现在怎么样了。
天快亮的时候,帐帘又被掀开了。是那个年长的士兵,他指着我们说了些什么。几个匈奴女人走进来,手里拿着布条。我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配合着张开嘴。前天的教训让我们知道反抗的后果。
我偷偷往阿兰的帐篷看了一眼。帐帘紧闭着,不知道她是死是活。绣娘还是低着头,但至少不再发抖了。我们又被绑好,排成一队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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