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学习（1/2）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本文搜：狐恋文学 xhulian.org 免费阅读我学会了挤羊奶，学会了处理羊肉，学会了缝补衣物。

每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得起来。先去羊圈挤奶，这是最重要的工作。刚开始时我总是笨手笨脚，但现在己经能熟练地完成了。羊奶要趁热处理，有的用来做奶茶，有的制成奶酪储存起来。

然后是准备早饭。通常是煮些羊肉汤，配上干粮。苏鲁不挑食，但我还是会尽量把食物做得可口一些。在草原上，一顿热乎乎的早饭特别重要。

吃过早饭，苏鲁就去放羊。有时候他会带上我，但更多时候是让我留在帐篷里。我要清理帐篷，晾晒毛毡，补缝衣物。在草原上，一件破损的衣服可能会要了人的命。

中午，我会准备些简单的食物。如果苏鲁在附近放羊，就会回来吃。如果他去得远，我就自己随便对付一顿。下午继续干活，要处理羊毛，制作毛毡，或者晾晒肉干。

傍晚苏鲁赶着羊群回来，我要帮忙把羊关进羊圈，给它们添草料。然后准备晚饭，通常是煮羊肉，有时也会做些奶制品。在这里，食物的种类很单调，但能吃饱己经是很大的幸福。

晚上没什么娱乐，有时候苏鲁会喝点酒，我就在一旁缝补衣物。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没有惊喜，也没有太多痛苦。我开始习惯这种生活，虽然不是自己选择的，但也慢慢找到了其中的规律和意义。

夜深了，我们回到帐篷。这己经成了一种默契的生活节奏。我知道他会要我，而我也不再像最初那样抗拒。说不上喜欢，但至少己经能平静地接受。这大概就是命运吧，在这片草原上，我能做的就是适应。

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粗鲁，但我己经习惯了。有时候我会想，也许对他来说，这也是一种寻求温暖的方式。在这个寒冷的草原上，我们都需要一些温暖，即便是以这样的方式。

结束后，他很快就睡着了。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这样的夜晚己经重复了无数次，慢慢地，我开始接受这就是我的生活。不是所有的选择都能如愿，但至少，我还活着。

最让我欣慰的是，我学会了很多在现代想都不会想的技能。挤羊奶、制作奶酪、缝制皮衣、织毛毡，这些都是生存必需的本领。在这片苦寒的草原上，这些技能比诗词歌赋要实用得多。

我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说实话，我没什么可抱怨的。苏鲁从来没打过我，也没有虐待我。他不是那种喜欢折磨人的人，对我的要求也很简单 - 把帐篷收拾好，照看好羊群就行。

有时候我会想，在这样的环境下，能遇到苏鲁这样的主人，也算是一种幸运。他不像其他匈奴人那样粗暴，也不会无故发火。虽然我依然是个奴隶，但至少不用担心受到虐待。

我见过其他奴隶的遭遇。有的被打得遍体鳞伤，有的被饿得皮包骨头。相比之下，苏鲁对我己经算是很好了。他让我吃饱穿暖，从不无理取闹。即使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喝酒，不会拿我出气。

我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担心会受到伤害。这样的日子，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也不是最坏的结果。

有时候我也会想，从苏鲁的角度来看，我也算是个不错的奴隶。我勤劳，听话，从不偷懒。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把帐篷收拾得干干净净。我学会了草原上的一切生活技能，能独立完成所有家务。

我不会惹是生非，不会给他添麻烦。即使遇到其他匈奴人的骚扰，我也只是默默忍受，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知道在这里，一个奴隶最重要的就是不给主人添乱。

我也从不抱怨生活的艰苦。草原上的日子本就不容易，能吃饱穿暖己经是很大的幸运。我不像其他汉人奴隶那样总是哭哭啼啼，念叨着想家。我接受了现实，安分地过着每一天。

最重要的是，我从不想着逃跑。这一点苏鲁应该很清楚。在草原上，逃跑的奴隶要么被抓回来受罚，要么死在荒野里。我不会做这种蠢事，因为我知道这只会让处境变得更糟。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我格外宽容。他知道我不会背叛他，不会给他惹麻烦，所以才愿意护着我。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一个听话的奴隶，对主人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吧。

一天晚上，苏鲁多喝了些酒，开始讲起他的故事。他的父亲曾是部落里的勇士，但在一次战斗中被汉人的箭射中了。再后来，母亲也在他十五岁时就病死了，从那以后，他就一个人生活。

"我父亲死的时候，"他用混杂着醉意的声音说，"我看着他在地上挣扎了很久。那时我就明白了，打打杀杀没什么好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问他:"那你上次不是参加战斗，救了阿史那的儿子吗?"

他摇摇头，酒气熏熏地说:"也不是一次战斗都不参加。只不过现在汉军越来越强大，听说有个很厉害的汉人统一了汉地北部，他的军队特别强大。我们现在逃避还来不及，很多人都像我一样回家牧羊了。军队里留下来的都是渴望战争的，没有战争他们会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