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替我接管西境军一个月！（2/4）

发根根倒竖，露出喉间泛着寒光的犬齿，随时准备扑向潜在的威胁，那姿态像是忠诚的卫士，永远守护在主人身旁。

柳战天双手撑着膝盖缓缓站起身，肩部肌肉随动作拉伸，带动关节发出细碎的咔咔声——那是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留下的印记，每一声轻响都是一道伤疤的回忆。

他微微弯曲双腿，膝盖骨在雨水中泛着青白，小腿肌肉如铁铸般隆起，血管在皮肤下突突跳动，足尖紧扣地面，目光穿过雨帘，死死钉在对面屋顶那个模糊的黑影上，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穿透。

雨水顺着翻领内侧的沟渠源源不断地灌进衣领，在后背洇出大片深色水痕，冰凉的触感从脊椎蔓延至全身，他却像感受不到湿冷般纹丝不动，如同一尊屹立不倒的雕像。

忽然，他腰部猛地发力，腹肌收紧如钢铁，脚掌蹬地的瞬间，阳台边缘的地砖承受不住劲力而迸裂出蛛网状纹路，细碎的瓷片飞溅在雨水中。

整个人如被强弩发射的箭矢，携着破空声朝对面屋顶激射而去，身体周围的空气被挤压得发出低沉的轰鸣。

暴雨中，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压得贴紧眉骨，豆大的雨点砸在颧骨上发出“啪嗒”闷响，刺痛感顺着神经末梢传来，却丝毫未能动摇他眼中的锋芒。

那双瞳孔收缩如鹰隼捕猎，牢牢锁定黑影轮廓，身体在空中绷成首线，衣角因高速移动而发出凄厉的尖啸，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划破雨夜的帷幕。

当足尖精准点在青瓦边缘时，瓦片竟未发出半分脆响——他己将落点劲力控制到极致，每一丝力道都经过精密计算。

对面的人影同时转身，黑色披风在风与雨的合力撕扯下掀起半幅，如同一道骤然展开的黑色帷幕，露出里面泛着金属光泽的战术背心。

“苍龙王这轻功底子，还是这么吓人。”英天王陈玉成的声音裹着雨珠抛来，语气里带着老友间熟稔的调侃，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叹。

他立于屋顶排水槽旁，披风下摆拍打在砖墙上溅起泥点，腰间皮质武装带的金属扣在夜光下泛着冷光，扣环上还挂着一枚磨损的子弹壳，那是某次战役的纪念品。

柳战天屈膝落地，膝盖微曲卸去冲力的同时，鞋底与瓦片摩擦出细碎的沙沙声，那声音轻得像沙漠里沙粒滑落的声响。′如^蚊.王\ ,埂/辛~醉_筷\

雨水顺着下颌线连成晶莹的水链，砸在青瓦上迸起细小的水花，又迅速被新的雨帘覆盖，仿佛从未出现过。

“哟呵，英天王这是怎么了？现在喜欢让人说谢谢了？你以为你是懂王啊？”他抬手用袖口抹了把脸，指腹蹭过眼角时带下一滴雨水，“是不是西境军那帮小子太久没骂你‘老梆子’，心里痒痒了？”

嘴角扬起的弧度里，藏着南疆沙漠里共饮马尿时的默契，那滋味苦涩却又带着别样的温暖。

两人的对话声混在雨声里，像极了永州街头巷尾的寻常闲聊，家长里短中透着熟稔。

若有路人抬头，只会看见两个衣着普通的中年男人在屋顶笑闹，全然不知眼前人曾在漠北戈壁以百人之力阻敌三日，亦不知那身普通衬衫下的脊背，扛着大夏半壁江山的安危。

他们的肩膀偶尔相碰，带起的不是上位者的气场，而是十年前新兵连里，挤在同一张硬板床分食压缩饼干的温度，那温度里有年少的热血与轻狂。

笑闹渐止，陈玉成忽然向前半步，肩线压得极低，像是要将话语都藏进雨幕里，不让第三个人听见：“战天，我刚接到皇帝的密诏，要出征西境外域。”

他喉结滚动，伸手按了按胸口内侧——那里藏着密诏的火漆印，火漆印的纹路里似乎还带着皇宫的威严与神秘，“这次是以军事顾问团的名义去巴巴国，白象国的装甲集群己经压到边境线了。”

说到“装甲集群”时，他的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里有道三厘米长的刀疤，是三年前替柳战天挡下刺刀时留的，刀疤的触感粗糙，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惊险。

柳战天的瞳孔猛地收缩，眼尾青筋突突跳动，像是有惊雷在眼底炸响。他一把攥住陈玉成的手腕，虎口处的老茧擦过对方腕骨上的旧伤，旧伤的疼痛似乎顺着皮肤传入心底：“玉成，你清楚白象国的‘象群战术’是什么德行！”

雨水顺着他微张的嘴角滑落，混着唾沫星子溅在陈玉成手背上，“你带三十个人去，连西境军一个加强排都算不上，拿什么做策应？”

他的拇指按在陈玉成脉搏上，感受着那沉稳有力的跳动，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担忧都传进对方血脉，让对方知晓自己的关切。

陈玉成反手握住柳战天的手掌，掌心的茧子与对方的重重叠叠——那是持枪握刀磨出来的形状，每一道茧子都刻着岁月的痕迹。

"战天，你记不记得咱们入伍时的宣誓？"他的声音突然低沉，像是被雨水浸透过的牛皮，带着岁月的厚重与沧桑，" '生为大夏卒，死为大夏魂'...现在皇帝需要有人去踩这个雷，除了我，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他侧过脸，让柳战天能看见自己右耳后新添的疤痕——那是上个月在西境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