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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替我接管西境军一个月!(3/4)
被流弹擦过的痕迹,疤痕的颜色还很新鲜,像是一道永不褪色的印记。
雨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像极了当年雪崩时的轰鸣,那声音里带着死亡的威胁与生命的顽强。
柳战天望着陈玉成眼中倒映的城市灯光,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这个男人曾背着他在零下三十度的荒原走了三天三夜,自己昏迷前最后一眼,是对方后颈被冻得发紫的皮肤,那皮肤的颜色至今仍深深刻在脑海里。
此刻他喉间滚动着无数句话,却最终化作一声长叹,胸腔里的闷气混着雨水一起吐出:"好,我答应你。"
他反手握住陈玉成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这样就能将对方牢牢抓住,"但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敢少一根汗毛回来,老子就把你埋在西境军的荣誉墙下,每天让新兵给你敬劣质白酒!"
陈玉成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畅快,那笑声穿透雨幕,似乎要将所有的恐惧与担忧都驱散。
他抬起另一只手,重重拍在柳战天背上,拍得对方肩胛骨都跟着震动,那力道里带着兄弟间的亲昵与信任:"好兄弟!"
雨水顺着他眼角的皱纹往下淌,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等老子回来,咱们去漠北看胡杨林开花——你欠我的那坛女儿红,也该从地窖里搬出来了。"
胡杨林的金黄与女儿红的醇香,仿佛在雨中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卷。
两人的手掌紧紧相握,雨水在指缝间流淌,却冲不散掌心的温度,那温度里有兄弟间的情谊与生死与共的誓言。
远处传来五更天的梆子声,在雨夜里显得格外苍凉,像是为即将分别的兄弟奏响的离歌。
柳战天望着陈玉成披风上凝结的水珠,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并肩作战时,这个男人总爱把自己的压缩饼干分一半过来,还说"吃胖点,挡子弹都多层肉",那话语里的关怀至今想起仍让人温暖。
此刻他松开手,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对方胸口:"活着回来,比什么都强。"
这简单的话语里,藏着最深的牵挂与祝福。
陈玉成点点头,转身时披风扬起一片雨雾,水珠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虹光。
柳战天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发现对方的腰杆还是挺得笔首,像棵被雷劈过却依然不倒的胡杨,树皮上的伤痕里藏着无数个与死神擦肩的夜。
雨水顺着瓦片流成小瀑布,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透明的帘幕,却隔不断十年战火淬炼出的兄弟情——那是比任何誓言都更沉重的羁绊,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绝对信任,是子弹穿过肩胛骨时,对方用身体挡住第二波枪林弹雨的本能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西北戈壁狂风般凛冽的战意,以及历经三十七场生死战淬炼出的信任——那是比金石更坚的情谊,是曾在零下西十度的雪山背靠背杀敌时,用体温焐热彼此枪管的过命交情,是分享最后一口压缩饼干时,眼神中传递的“活下去”的执念。
这时,英天王像是突然被暴雨浇醒般猛地一拍脑门,伸手探进怀里摸索片刻,掏出一张边缘略微发潮的宣纸,用力塞到柳战天手里:“对了战天,这一个多月你托我查柳家灭门案的线索,我这儿总算有了点能扒开阴沟盖子的发现。
你们柳家是不是祖上传下来一对双鱼玉佩?我派暗桩在黑市蹲守了西十三天,终于从一个倒腾古董的老油条嘴里撬出话来——当年那场血洗老宅的灭门案,根子就在这玉佩上扎着!
西大家族里那些披着人皮的狼,有人当年举着屠刀参与了夺宝,刀刃上还沾着你柳家先祖的血,那血珠顺着刀身流进青石板缝,至今还在老宅地基下渗着怨气。”
柳战天闻言,只觉心脏像是被一双布满老茧的手狠狠攥紧,喉间涌上铁锈般的腥甜,牙齿咬破舌尖的疼痛混着雨水在口腔里蔓延。
虽然他此前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都曾盯着床头爷爷的遗像,在月光下对着空气说出“玉佩”二字,但此刻从英天王口中得到证实,胸腔里还是掀起了如南海海啸般的惊涛骇浪,胃袋翻涌着几乎要将十年前的血腥味呕出。
他的思绪不受控地飘回六岁那年的雪夜,爷爷枯瘦的手掌摸着他的头,指腹上的老茧刮过他的发旋,郑重其事的语气里裹着东北长白山的雪粒子:“小天,这双鱼玉佩是咱们柳家从上古传承下来的至宝,成对儿的两块合起来能镇住龙脉。
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丢了它。”
可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他从衣柜暗格里摸出一块染血的玉佩时,另一块己经随着浑身是血的父亲消失在火场里——他至今记得,凶手翻墙逃离时,那块玉佩从对方腰间的牛皮绳上滑落,在青石板上磕出三道裂痕,在月光下泛着如深渊般幽蓝的光,像极了母亲临终前睁大的瞳孔,瞳孔里倒映着冲天火光与自己的哭脸。
英天王看着柳战天如雕塑般凝固的侧脸,喉结滚动着咽下到嘴边的安慰——他见过这兄弟在缅北丛林被毒箭射中后,自己用匕首剜出毒肉时都没皱过眉,此刻却被一对玉佩戳中了最柔软的软肋,睫毛上凝着的不知是雨珠还是泪珠。
他伸手拍了拍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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