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救人（2/4）

，那就晚了。

就这样，项云端教，王石头学，时间飞逝。

随着不断处理母猪，他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原来阉母猪全程都能获得红色气运！

这让他非常兴奋，这意味着找到了稳定的红色气运来源。

只是阉猪不像宰猪那样每天都有，可能几个月甚至一年才轮到一次。

但这也算不错了，每次至少要阉几百头猪，母猪约占一半，数目也不小。

项云端因稳定的红色气运来源而心情愉悦，最后一只小公猪的子孙袋处理工作，他也让王石头亲自尝试。

并非全由王石头完成，而是项云端先抓住子孙袋，使皮肤绷紧，再让王石头用刀割开那一小片皮肤。

即便如此，这一过程也让王石头激动得大喊大叫。

“行了，别叫了，这才刚开始呢。”项云端笑着说道。

“师傅，您不知道，刚才挑出那两颗铃铛时，我感觉腿间凉飕飕的，手脚都发麻。′w·a_n\z~h?e*n.g-s¨h`u?.′n/e¨t.”王石头感慨道。

“你杀猪时也没这么紧张啊，怎么劁猪就手脚发麻了？”项云端疑惑地问。

“这不一样，这种事……怎么说呢，我是宁死也不愿经历，真不明白以前那些自愿入宫的人是怎么想的。

听说有些人甚至主动自宫，只为能进宫，真是想不通。

王石头摇头叹息，似乎为那位前辈的遭遇感到惋惜。

“有人追求权力，像魏忠贤、李莲英那样走到高位的确实令人钦佩。

也有人实在走投无路，不入宫就得饿死，只能这么做。”

项云端认同王石头的观点，生死与去势的选择摆在男人面前，确实是极为艰难的决定。

……

晚饭在公社的大食堂解决。

这里的大食堂己建成，工程进展迅速。

项云端起初有些疑惑，但等到吃饭时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前进公社食堂最初设立是为了方便参与修筑蜜芸水库的村民们就餐。

这个水库今年才开始修建，附近不少村子都派人参与。

由于前进公社靠近工地，便承担起供应这些工人伙食的任务。

后来发现这种方式效率很高，能让人更专注于工作，于是逐渐推广至全体村民。

那个年代，许多事情全靠努力实干完成。

无论是修路、挖渠还是垦荒，人们常常不分昼夜轮班作业。

大食堂初期在这方面确实起了重要作用，但后来却渐渐出现问题。

若照工厂食堂那样管理，本不会出岔子，问题就出在“免费”二字上。

平时在家时，每个人都会根据需求安排饮食，可一旦免费，大家就开始放开肚皮吃，总觉得吃的比别人少会吃亏。

明明吃饱了，看到别人多吃一点就心理失衡，即使撑得难受也要硬塞下去。

这样一来，风气很快就败坏了。

因此，后来食堂难以为继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前进食堂吃过一顿饭后，项云端亲眼见识了一幕令人啼笑皆非的场景。

这让他更加急切地想要储备粮食。

可惜，单凭他个人力量无法在乡下买到粮。

如果有采购员的身份，或许还能趁机为自己囤些物资。

眼下只能等着回城后再在鸽子市寻找机会了。

幸而并未耽搁太久，因为他下乡之前，察觉到鸽子市似乎因**之事，也被悄然盯上，这段时日实则不宜轻举妄动。

“突突突～”

“嘟嘟嘟～”

清晨，项云端被一阵刺耳的机械声惊醒。

昨夜宿于公社安排的学校，只因尚有几头猪崽未完成宰割。

劁猪其实很快，前进大队的猪仔数量不多，通常一个下午便能做完。

但项云端需一边操作一边向王石头传授技艺，故而进度稍慢。

厂里既然要求师傅下乡时带上徒弟，便是希望他们认真指导。

每年底都会对学徒进行业务考核，若学徒不合格，师傅亦会受批评。

加之项云端因气运之故，更需用心教导徒弟。

此次下乡半月有余，时间充裕，不必急于求成。

“哟，拖拉机！”

洗漱完毕后，项云端来到食堂吃过早饭，循着那扰人清梦的噪音寻去，方知就在学校旁不远处有个打谷场。

此时不过八点多，打谷场上己是一片繁忙景象。

乡亲们将收割来的麦垛解开，层层摊开在场地上。

接下来，要用石碾反复碾压麦穗，助麦粒脱落。

石碾多为圆柱形，两侧装有木架，前头系着绳索，需人力拉动，通常得两个成年男子协作才能操作，且一段时间后便需换人，十分耗费体力。

待石碾将麦秆上的麦穗碾压得差不多时，就要用木叉或铁叉翻动麦秆，把未被碾到的一面朝上，再继续碾压。

让麦粒脱离麦穗并非一次就能完成，需要反复碾压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