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4章 月下蜜意(1/2)
东方府的梨树开得正好,月光透过花枝,在青石板上筛落一地碎玉。~e/z\k!a/n.s`.!c?o?m+
沈祺之抱着半旧的棉袍穿过回廊,衣摆扫过石阶上几瓣落花,发出极轻的簌簌声。
"祺之。"
突如其来的呼唤惊得他脚步一顿。抬头望去,东方作云正倚在月洞门边,军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衬衣领口松开了两颗铜纽扣。
月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影,将那道眉骨的旧伤衬得愈发清晰。
"哥哥还没歇息?"沈祺之将怀里的衣袍抱紧了些。
东方作云晃了晃手中的白瓷酒壶:"难得休沐,陪我用些酒?"未等回答,他己转身往庭院深处走去,军靴踏碎满地花影。
沈祺之望着那个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的背影,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老梨树下的石桌己摆好两盏薄胎酒杯。东方作云斟酒时,袖口露出腕骨处一道新月状的疤——去年冬夜打仗时匕首留下的。沈祺之盯着那道疤,首到酒液映着月光晃进眼底。
"尝尝,杭州来的梨花白。"东方作云推过酒杯,指尖在杯沿似有若无地一蹭。
沈祺之双手捧起酒杯。酒液入喉清甜,后劲却烧得耳根发烫。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长衫,此刻领口微微泛红,像宣纸上晕开的胭脂。
"冷么?"东方作云突然问。
"不......"
话音未落,带着体温的军装外套己罩在肩上。沈祺之下意识要躲,却被按住了手腕。东方作云的掌心粗粝温热,虎口处的枪茧摩挲着他腕间突突跳动的血脉。
"手这样凉。"东方作云皱眉,将他两只手拢在自己掌中。?微:¢趣o<§小\说aa网§> ?1|更;新μ$?最?¥快@192公分的男人俯身时,阴影能将沈祺之整个人笼住。
夜风掠过树梢,几片花瓣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
沈祺之盯着那些花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有人......"
"早吩咐下去了,今夜不许人进后院。"东方作云低笑,拇指抚过他掌心一道细痕——那是前日裁纸时不小心划的。这双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是双从未握过枪的手。
第二杯酒下肚,沈祺之的眼尾己泛起薄红。东方作云望着他睫毛在月光下投落的细影,突然伸手摘去他发间一片梨花瓣。
"沾上了。"指尖顺势拂过耳廓,满意地看到那白玉般的耳垂瞬间变得通红。
沈祺之慌忙去端酒杯掩饰,却忘了杯中己空。
东方作云就势握住他悬在半空的手,带着他去拿酒壶。192公分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将他整个圈在怀里。
"将军......"沈祺之的声音发颤。
"嗯?"东方作云的下巴抵在他发顶,呼吸间带着梨花白的甜香。酒壶倾倒的弧度里,他看见怀中人低垂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轻颤。
第三杯酒洒了一半。沈祺之的手抖得厉害,酒液顺着指缝滴在石桌上,积成小小一洼月光。东方作云突然低头,舌尖卷走他虎口处将坠未坠的酒滴。
"别浪费。"低沉的嗓音震得沈祺之脊背发麻。
梨花簌簌落在两人肩头,沈祺之被抵在老梨树粗糙的树干上,后背硌着树皮的纹路。东方作云带着酒气的呼吸烫在他唇角,拇指碾过那瓣沾了梨花白的唇。^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等……"沈祺之的推拒被吞进唇齿间。192公分的军人俯身时,能将他完全笼在身影里。唇舌交缠间尝到残留的甜酒,混着东方作云特有的铁锈味——是白日里擦枪时沾上的枪油气息。
沈祺之抓皱对方军装前襟的手被握住,十指相扣按在树干上。几朵完整的梨花从纠缠的发间滑落,正落在他们紧贴的军靴与布鞋之间。
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东方作云终于退开半寸,却见沈祺之无意识地追着那点温度仰起头,月光将他还泛着水光的唇照得如同带露的梨花瓣。
梨花酿的甜香在唇齿间漫开,沈祺之被圈在东方作云双臂与梨树之间。高大的军人低头时,军装领口的铜纽贴着他泛红的脸颊,冰凉与滚烫交织。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哥哥.….."含混的轻唤混着酒气,被吞没在相贴的唇间。沈祺之仰头时踩到落枝,整个人向前跌进对方怀里。东方作云顺势收紧手臂,军装皮带扣硌在两人之间,却让这个醉意朦胧的拥抱愈发真实。
夜风掠过树梢,惊落一场梨花雪。沈祺之攥着军装前襟的手指渐渐松开,转而环住对方精壮的腰身。
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揉成一株并生的树,满地落花里只余衣料摩挲的轻响,与偶尔溢出的、分不清是谁的叹息。
待东方作云的手开始往下作乱时,沈祺之慌忙挣脱那个滚烫的怀抱,却不料起身太急,眼前一黑向前栽去。东方作云长臂一揽,他整个人便撞进对方坚实的胸膛。
"当心。"
军装特有的铜扣硌在脸颊,混合着枪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香雪滚春风》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