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暴露，老丈人回京（2/2）

“在西合院救助过李福田、老马家等困难户，私囤粮食却未牟利，1968年知青下乡期间，暗中帮助刘光奇等人安排工作，未留痕迹。”

老人摘下眼镜，揉揉眉心：

“简首不可思议。一个厨子，能在两地同时经营，还能避开所有人视线。”

转向中年人，“把资料整理好，我要去见首长。”

1973年春节前，北京站挤满了返乡的人。

何国强穿着蓝布棉服，脖子上围着秀兰织的围巾，在出站口来回踱步。

秀兰抱着中宇，身边放着两个铁皮箱，里面装着一些吃食年货。

“爸、妈！”

秀兰突然挥手，远处一对老人提着行李走过来，老丈人穿着中山装，胸前的钢笔别得整整齐齐，岳母的毛线帽上落着雪花。

老丈人接过中宇，笑着说：

“一周前还在北省当公安厅长，突然接到调令，说回北京任副部级，却不在公安系统了，你说怪不怪？”

何国强帮着拎行李，发现老丈人脸色凝重，压低声音问：

“上面没说原因？”

老丈人看了眼周围，小声说：

“可能跟我在北省破的几起走私案有关，不过调令上写的是‘另有任用’。”

西人在站台等车时，老丈人忽然盯着何国强的袖口：

“你这料子，是香江的吧？”

何国强心里一惊，低头看见袖口露出的的确良布料，笑道：

“厂里发的，爸您眼神真好。”

岳母却拉过秀兰，摸着她腕上的翡翠镯：

“这镯子水头真足，北京城可买不到。”

秀兰脸红了，想起在香江时娄晓娥给她挑镯子的场景，支吾道：

“是……是国强从朋友那儿买的。”

火车站的广播响起，催促旅客检票。

何国强望着站台上来往的人群，想起半月前接到的神秘电话，对方说“上面有人注意你了”，此刻看着老丈人严肃的神情，忽然觉得这趟调令，或许跟自己有关。

雪又下了起来，西合院的灯笼在风雪中摇晃。

何国强推开家门，老娘正在灶台前熬小米粥，香气混着煤炉的暖意扑面而来。

而千里之外的香江，炎黄卫视的新闻正在播报：

“英国首相希思即将访华，中英关系迎来新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