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救灾第一线，情满四合院（1/2）

1976年7月28日·唐山震区公路

重型卡车的大灯刺破晨雾，何国强攥着对讲机的手青筋暴起。-齐¨盛+暁*税′旺. ′已!发~布/罪*薪^璋?劫_

车载电台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夹杂着前方传来的噩耗：

“唐山市区通信中断，公路也断了！”

“让1号车把推土机和挖掘机开出来。”

他扯下领带，露出汗湿的衬衫领口，

“告诉驾驶员，就算压着碎石堆，也要给我开出条道来。”

老丈人从后排探过身，脸上还沾着仓库的浮灰：

“你还准备了德国设备？这种时候……”

“香江买的。”

何国强盯着前方裂开的路面，想起两个月前在九龙码头验收设备的场景，采购曾问他：

“何先生买推土机做慈善？”

此刻，那台涂着“炎黄集团”标志的推土机正轰鸣着推开断壁残垣，钢铁履带碾过钢筋时迸出火星。

车队行至丰润县时，迎面撞见一群徒步逃出来的灾民。

一位母亲怀里的婴儿脐带还未剪断，血水浸湿了襁褓。

何国强猛地刹车，跳下车打开4号车厢，抱出一箱葡萄糖注射液：

“先给孩子喝这个！”

老丈人跟着下车，帮着撕开包装：

“你这物资清单……怎么连婴儿用品都有？”

何国强没说话，远处传来首升机的螺旋桨声，三架军用首升机低空掠过，机身上的红星在灰暗中格外醒目。~比?奇,中\雯?王. ′首?发.

“是军区的！”

年轻干事激动地喊。

何国强望着首升机消失的方向，对老丈人说：

“让他们跟咱们走，我知道哪有伤员。”

他摸出钢笔，在地图上圈出开滦煤矿的位置，笔尖划破纸面。

西九城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

小雨淅淅沥沥，打湿了院中的老槐树。

大家早己护着自家娃待在院子里的空地。

只有闫埠贵摸了摸破破烂烂的眼镜，突然不顾危险又冲进屋里。

不一会抱着他心爱的电视机出来了！

有经验的老人都知道，地震不止一波，必定有余震，或许还有更大的地震发生。

易中海蹲在院子中央，怀里的小女儿攥着他的中山装纽扣，眼睛盯着贾家摇摇欲坠的土坯房。

“柱子，去看看贾张氏！”

他扯了扯傻柱的袖口，

“这老婆子疯疯癫癫的，别真死在屋里。”

傻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手里的木板“咣当”摔在地上：

“昨儿还见她在墙根晒咸菜呢，这时候指不定在哪儿犯癔症。”

许大茂裹着破棉被凑过来，鼻尖冻得通红：

“要我说，别管她了！万一房子塌了，砸死也是她活该。?求-书¨帮~ \冕.肺+粤~渎`”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

“死在院里晦气！再说了，棒梗还生死不明呢……”

三人踩着碎砖走到贾家窗前，窗棂早就歪了，屋里传出含混的嘟囔声，像是在跟空气吵架。傻柱捡起块石子敲玻璃：

“贾张氏！地震啦！起来躲躲！”

回应他的是一串含糊不清的骂咧，夹杂着“棒梗你个讨债鬼”的碎语。

许大茂探头往里看，只见老婆子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絮，正对着墙根的破瓦罐说话。

“疯魔了。”

易中海皱眉，弯腰搬起半块青砖。

“轰——”

木门被撞开的瞬间，土坯墙簌簌掉土。

贾张氏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盯着三人，突然抓起瓦罐砸过来：

“棒梗！别抢你爹的酒！”

瓦罐擦着傻柱耳边飞过，在门槛上碎成两半。

许大茂骂骂咧咧往后退，傻柱却看见老婆子枕头边躺着个啃得残缺的窝头——那是今早他偷偷塞给她的。

“起来！”

易中海大步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就往外拖。贾张氏突然尖叫，指甲挠向易中海的手背：

“东旭！别让他们抢咱家窝头……”

院外突然传来闷响，像是远处有墙倒塌。

贾张氏被拖到槐树底下时，终于安静下来，眼神空洞地盯着自家房子，嘴里念叨：

“棒梗该放学了……”

傻柱蹲在她面前，递过去一块压缩饼干：

“吃点吧，一会儿余震来了……”

“棒梗不喜欢吃饼干……”

她机械地接过，碎屑掉在满是补丁的衣襟上。

许大茂看着她脏乱的头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偷自己家煤球时的泼悍模样，此刻却像根被踩扁的稻草。

易中海叹了口气，用破席子给她搭了个简易棚：

“先在这儿待着，别乱走。”

傻柱用袖口擦了擦钥匙上的雨水，推开房门时，一股樟脑丸的味道扑面而来。

堂屋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