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引英雄“折腰”（1/2）

苏雪柔抱着新买的红裙子刚踏进知青点，就听见院里传来妇联主任爽朗的声音：

“文艺汇演报名最后一天了啊！有才艺的同志抓紧登记！”

她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院子。!s¨a!n¨y￠e\w\u-./o/r·g-

妇联主任正坐在石凳上，面前摊着报名册，几个女知青围在旁边叽叽喳喳。

“主任！我要报名独唱！”苏雪柔挤到最前面，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红太阳照边疆》！”

主任扶了扶眼镜，在册子上工整地写下她的名字。

苏雪柔得意地环顾西周，她突然间想起，自己现在到这个破地方全是因为白月华给她报名下乡导致的。

她眼神一暗，嘴角却勾起甜笑：“主任，白月华同志也要报名呢！”

“哦？”主任惊讶地抬头，“她报什么节目？”

“诗朗诵！”苏雪柔说得斩钉截铁，“《沁园春·雪》！她练了好久了，她特意嘱咐我帮她报名呢！”

主任不疑有他，乐呵呵地记下：“好啊好啊，白知青有文化，朗诵正合适！”

旁边几个女知青面面相觑——谁不知道白月华最讨厌抛头露面？

但这几人不想参合到白月华和苏雪柔之间的恩怨中，便没有出声询问。

白月华从镇上回来时，天己擦黑。

她刚到村口，就被妇联主任堵个正着。

“白知青！”主任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听说你要朗诵《沁园春·雪》？选得好啊！”

白月华一怔：“什么朗诵？”

“别谦虚啦！”主任拍拍她的肩，“苏同志都帮你报好名了，节目单都印出来了！”

她展开一张油印的节目单，白月华的名字赫然在列，后面还标注着“诗朗诵《沁园春·雪》”

白月华眯起眼睛，余光瞥见苏雪柔躲在村口槐树后偷笑。+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她不动声色地接过节目单：“谢谢主任，我会好好准备的。”

等主任走远，苏雪柔才扭着腰走过来：“姐姐，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她故作担忧地眨着眼，“我就是想着，咱们知青应该积极参与集体活动...”

“怎么会呢。”白月华笑得温柔，“正好我也有个惊喜要告诉你。”

“刚才妇女主任对你一顿夸奖，说你能力很强，你的独唱...”她故意顿了顿，“被安排在压轴位置，就在县领导讲话后面。”

苏雪柔脸色唰地变了——谁不知道压轴节目最容易被挑刺？更何况是在领导眼皮底下？

“这...这弄错了吧？”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明明报的是...”

“没错哦。”白月华轻轻抖了抖节目单，“妇联主任特意说了，像你这样'优秀'的同志，就应该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她转身往家走去，留下苏雪柔呆愣的站在原地。!w/a.n`b-e!n!t!x-t¨.!n,e￠t?

夜深人静，苏雪柔躲在被窝里，就着手电筒的光背歌词。

汗水把额前的刘海都打湿了——她可不想在县领导面前出丑。

苏雪柔因为自己的独唱是最后压轴演出的，所以这段时间她在知青点里面“魔怔”的练习

深夜的女知青宿舍里，一阵刺耳的女高音突然划破寂静：

“红~太阳~照~边~疆~”

同屋的李小芳猛地从被窝里坐起来，借着月光看向对面床铺——苏雪柔西仰八叉地躺着，嘴巴大张，正闭着眼睛引吭高歌。

“要命了！”李小芳抓起枕头砸过去，“苏雪柔！半夜三点你发什么疯！”

苏雪柔被砸得一激灵，迷迷糊糊睁开眼：“我...我在练歌啊...”

“你练个鬼！”隔壁床的王玲气得首捶床板，“你都在梦里唱第八遍了！”

苏雪柔这才发现全屋人都瞪着她，讪讪地缩进被窝。

可等宿舍重归寂静，她的手指还在被子里偷偷打着节拍，嘴唇无声地开合。

第二天晌午，江景初拄着拐杖在井台边拦住她：“雪柔，你嗓子都哑了。”他看出苏雪柔这几天的状态不对，加上她每天早上都吊嗓子，他因为腿疼刚睡着就被苏雪柔吊嗓子的声音吵醒，这才出来劝苏雪柔，“别练太狠...”

“你懂什么！”苏雪柔一把拍开他的手，嘶哑的声音像砂纸摩擦，“县领导要来看演出，我必须...”话没说完就呛咳起来。

江景初摇头走开时，听见她又开始吊嗓子，走调的歌声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相比之下，白月华的小院总是安安静静。

偶尔有路过的村民能听见屋里传来的朗诵声。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有次村支书来串门，忍不住问：“白知青，你咋不着急练呢？”

白月华合上书笑笑：“小时候背过，忘不了。”

她没说的是，每晚进入空间后，她都会站在灵泉边，对着两棵开花的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