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欲、念、慈悲和决心（1/2）

“唉……”

如来叹息，眼神中不再有一丝犹豫。+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暗金色的光晕化作巨大手掌，朝着观音以及倒转的佛陀捏去……

——画面再次跳转到破碎的虚空战场。

昏暗的混沌空间被无数的不可名状的血肉碎片，和漂浮着肿胀的佛头，以及黑色莲座碎片充斥。

如来佛祖独自静坐这处空间之中，看着漫天的佛头、残肢碎肉。默然不语，只是袈裟上游动的黑色颗粒越来越多！

突然间！那些佛头，碎肉……扭曲变形。随着无数诡异身影的降临，愈发膨胀，最后被那些身影吸收！又是一波外厄邪祟大军……

“臣服……或者毁灭！”虚空中的呓语依旧是无法听懂的诡异音调。

如来睁开双眼！以往古井无波的眼中竟然出现了愤怒的情绪。

“尔等当真是罪孽深重……”

佛音化作波动散开，最靠近如来的一圈邪祟竟首接被绞灭成灰飞！

巨大的庄严法相拔地而起，抬起缠满黑色颗粒的大手向着出现的无穷不可名状之物压去，大手划过的虚空被黑色颗粒腐蚀，空间裂开流出黑色的污血！

——画面接着又来到了如来被黄袍怪物穿透胸膛的一幕。*x-i,n_x¨s¨c+m,s^.￠c\o′m\

“你说你是黄衣之主？不知我可否邀你前往婆娑一聚，呵呵呵！”

怪物挣扎的想要拔出触手，向远处遁去。却始终无法退去半步。

如来座下金莲化作黑色烈火，开始熊熊燃烧。

呓语响彻虚空，黄袍怪物发出愤怒惊恐的吼叫。

“这是什么力量？让我离开！我愿意亲自引荐你加入我们！”

“呵呵呵，三界众生七情六欲的香火之力，是你们污染它？还是它污染你们！随我一同……前往婆娑极乐吧……”

金莲燃烧的黑色火焰里浮现百万张哭泣人脸，火焰灼烧到的空间生长出肉质佛龛。

这时！黄衣之主的触须突然反向螺旋，尖端爆开成诵经的嘴巴，却吐出带着牙齿的黑色舍利。

如来的手掌穿透对方，两人的伤口同时涌出闪烁着金光的粘稠黑泥，虚空中猛的响起亿万佛教信徒临终的呻吟……

“……”

声音突然消失，只剩画面！

画面被无尽黑填满，没有声音。寂静的吞没了这片天地。

——画面陷入漆黑，却有一道佛音，在陆守鸣耳边响起！

“若本座早知香火欲望的真谛……是不是结局就不会落得如今一般惨痛？！”

画面缓缓流转，倒放着如来手刃那些倒转的灵山佛陀画面。·x_x*n′y!d+..c^o\m￠

陆守鸣的意识看着眼前画面无比震惊！

“这是……前面的是佛祖死前的画面，现在则是佛祖的记忆，临终前的走马灯吗？！”

佛祖的声音在虚空中再度响起，打断了陆守鸣意识的思考。

“呵呵呵，枉我白白往生亿万次，终是在毁灭之时才能懂得，恶业性相即善资成性相……由恶有善，离恶亦无善！我逼我妥协，终究是错了！”

黑色、金色颗粒在画面中飘散，形成黑衣如来与金衣如来对峙的画面，陆守鸣这才看清……二人脸上，皆是慈悲，怜悯世间的苦笑。

“香火神教可以集齐三界众生所有的恶……只是不知我能否承担那份因果，引领众生之恶，行众生之善……”

“唉……”

随着如来的哀叹，画面停格在一个模糊的身影之上。

那道被撕去人脸，消散声音的人影与金衣、黑衣如来坐于灵山之巅，在二人之间手舞足蹈的说些什么，黑衣如来一脸难看，金衣如来却是哈哈大笑。只是如来的记忆中无论如何也不记得那张没有脸的人影在说些什么。

“他到底是谁……呵呵呵，我的一个老朋友？可为何被三界抹去了因果，命运，时间，存在……首到我濒死的前一刻才骤然想起？”

——画面继续

浑身散发着暗金色光泽的如来，翻动着手中的经书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渡众生的执念，终究是撑不起三界众生的香火念吗？这份因果，本座若是无法承担，又还能有谁去承担……”

——画面继续

黄袍怪物胸膛被如来一掌贯穿，画面停留在如来不甘的眼眸之上……

“错了……当接受这份充满恶与欲的香火愿力，当金身与黑佛经同修时，本座才看懂......香火神教真正的需要的，是三界必胜的究极之欲，三界永存的无穷之念，拯救一切的慈悲……放弃一切的决心！”

“错了……大错特错。”

——画面停滞在那道模糊的身影之上，只剩下如来的悲叹。

“唉……或许他可以，引领香火……”

——画面结束

陆守鸣的意识回到了混沌虚空中，久久未有反应，似乎还深陷如来回忆中，无法自拔，不断低声呢喃……

“我来引领，三界众生的香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