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欲、念、慈悲和决心（2/2）

众生恶，行众生善？”

良久，思绪被拉回，陆守鸣颤抖着开口。

“给我再消耗命果……继续推演！”

虚空开始诡异的翻涌，血色菩提树虚影浮现虚空之中，如水中残像般扭曲。枝桠间垂落的黑色菩提子渗出缕缕墨色烟雾，表皮裂开处泛着诡异紫光，似在遵循某种既定轨迹消散。就在虚影即将完全湮灭的刹那，刻满古老图腾的紫色巫纹锁链轰然射出，如灵蛇般缠住树干，果实崩解的趋势戛然而止。

血色菩提树骤然疯狂扭动，树干上浮现出血色波纹，树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剥落。紫色锁链发出不堪重负的铮鸣，表面巫纹黯淡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挣断。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苍茫悲怆的女声自陆守鸣识海深处炸开。混沌虚空中，似有星辰坠落的轰鸣声，那声音震颤着他的神魂：“孩子！收回命令！！！这是菩提的残魂所化！你这样会加速他的消亡！”

陆守鸣神识一愣，瞬间被惊涛骇浪的声响淹没。他慌忙切断与命果菩提的精神联系。他仿佛见到了虚空中那道飘摇的灰色虚影，喉咙里溢出不可置信的呢喃：“你……是后土前辈！菩提前辈还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