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军器改良（3/3）

大明锻造出真正的利器，朕……朕顾不得那么多了！”

“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必急于在朝堂上争个你死我活，徒耗心力。可先以西山为基，借臣这国舅私产的名义，暗中拨付些许银两与徐阁老，让他先招募些可靠的匠人，进行小规模的试制。所需场地、人手、物料，皆由西山暗中提供，不入兵部、工部的账册。”

崇祯皇帝停下脚步，看着周涛年轻却沉稳的脸庞，眼神复杂。“你的意思是……？”

“是先行试验，以实效服人，陛下。如今西山开矿炼铁，本就招募了不少工匠，再添些人手，外人也只会以为是臣贪图私利，扩大经营。初期试制，规模不必太大，银两也由臣先行垫付。如此，即便有些许风声，也可说是我这纨绔国舅一时兴起，胡乱摆弄些新奇玩意儿，不足为虑。”

周涛微微躬身，继续道：“待新式火器初见成效，威力彰显，看得见摸得着的利器往朝堂上一摆，胜过千言万语。届时，陛下再提设立军械改良司之事，便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崇祯皇帝默然不语，手指在御案上轻轻敲击，暖阁内一时间只有烛火摇曳的细微声响。许久，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

“此事若成，自然是好。若是不成，或是走漏了风声，那些言官的唾沫星子，能把朕的乾清宫都淹了！你这西山，真能担此重任？万一……万一那些东西不中用，或是炸了膛，伤了人，又当如何？”

“陛下，凡事皆有风险。但若因此畏首畏尾，便永无成事之日。西山工坊，臣会亲自盯着，安全为上。至于成与不成，臣不敢打包票，但徐阁老与宋先生他们，皆是此道大家，臣信他们。即便不成，损失些许银两与材料，亦在臣的承受之内，绝不会牵连到陛下与朝廷分毫。若能侥幸功成，则大明军威可振，陛下亦可少些宵旰之忧。”

“好！朕信你！”崇祯皇帝眼中露出一丝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