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星动千山晓，鹤梦醒危栏（三）（1/4）

“如今你们通行的修行法，在我们那个时代，原本只是个辅助的小术。~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这法叫‘外丹术’。当初发明它，是为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它以吸取外界灵韵为手段，促人修行，图的是一个快字。可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主流。”

“那，师尊你们当年主推的修行之道，到底是什么？”

“金丹大道，或称内丹术。不靠摄取外界灵力。性命双修，专一精神，抱元守一，止绝纷杂。修内而不修外，炼神而不炼形，消弭七情六欲，返归本真。

至于虽然世间生灵天资各有差异，但一味讲求‘天赋’不过是外丹术的产物。外丹术讲求吸纳外物，不修己身，先天的灵根体质之说便由此而生。根基越好，吸纳越快，进境越快。但若是修内丹，不靠外物，任谁都可自强。”

“那，体质、灵根这些概念，本质上是什么？”

“这要从修行的本质说起。简单地说……萧儿你前世应听说过一种叫‘M理论’的物理观点吗？”

我心神一震。 “听说过。”

师尊继续道：“这个世界，与那理论中描述的很接近。但具体来说，是三加一维的宏观世界，再加七个紧致的额外维度，以及一个特殊的鸿蒙维度。”

若是如此，许多现象便能解释了。我记得M理论在地球最初是为了解释为什么西大基本力里重力如此之小。M理论认为因为只有引力同时存在在不同维度中，被分散开，所以才显得弱。而若是这里比地球还多一个维度……

“所以，这里的重力加速度才远小于地球？”

“不错。额外维度让引力逸散，重力减弱。我们当年，也是因引力异常，才发现了鸿蒙界。鸿蒙到底怎么回事，细节以后再说，总之，你要记住，所有灵力、术法、修行的现象，都不是凭空诞生的。它们来源于那个特殊的维度——鸿蒙界。

而修炼的过程，本质上就是在鸿蒙界内，构建出属于自己的存在。这一存在的结构越是精细、复杂，在你所处的世界中，力量便越显著。当结构出现质变，就是境界突破”

“师尊，如果鸿蒙界对宏观维度的干扰很强，那这里宇宙演化为什么会变得同我们那个世界那么像？如果鸿蒙界对我们世界的影响很微弱？怎么还能让人凭此获得力量？”

师尊看了我一眼，微微颔首，算是赞许。“一般情况下确实如此，但因为某种不明原因，鸿蒙界的力量能够通过一种特殊粒子——灵子，在宏观世界中表现出来，灵子的实质大概是一种维度中膜的拓扑缺陷，让鸿蒙界的影响能‘走私’来吧。至于这个不明原因，也许我当初己经研究出来，不过现在记忆还是不完整。

灵子也不是单向的，鸿蒙界在通过灵子塑造我们这个世界的同时，我们也会通过灵子塑造鸿蒙界，这也是我们为什么能有意识地操控灵子。

此外，灵子会附着在一系列的宏观现象上，所谓的灵气、灵力，本质上就是灵子的不同表现形式。不仅如此，在一定环境下，灵子的分布结构还能产生‘记忆’。固定地展现出一些超自然现象的属性。这种灵子的特殊结构我们就称为‘灵韵’。”

我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记忆？”

“是。比如植物，则因为生长过程中的低熵特性，所以附着的灵韵拥有减熵效应。所谓刻板印象中金木水火土之类的元素属性，也是灵韵的不同类型。!秒?漳.结^晓_说+徃^ ?首￠发.

当初我们发现可以有意识地在可以在鸿蒙界中形成特殊节点。这些节点能引导、控制、组合己有的灵韵结构。久而久之，便能在在体内创造出一套又一套的灵韵结构。引入外界灵子时，自然可以触发设定好的反应。最早的神通和修炼法，便是由此而生。”

师尊神情肃然，话题一转：“根据我们总结，灵子的产生，在宏观世界大抵有两途：一为核反应，一为量子相干态。

两者皆可源源不断生成灵子。但灵子依附物质不同，生成路径不同，结构与性质也各异。譬如，重元素放射性核反应产出的灵子，常结晶为近乎纯粹的灵子晶体。此种结晶，极其稳定，不自行引发超常现象，且可大规模储存灵子。

这种结晶便是灵石，若大量释放灵子，则成灵气。灵石多寄于铀、钚等矿物。灵石密布，便成灵脉、灵矿、灵泉。”

“既然放射性物质富集才能灵子富集，那开采岂不是极易受损？”

“当年对灵石需求并不算大。且一旦结丹，肉身便能轻易自愈，辐射于我们无碍。”

我忽然心中一震：“…那怪不得世家要养凡人奴工。”

师尊微微一愣，继而叹道：“这倒是。筑基修士难以无视辐射，开采之苦，只能落在凡人身上。如此最为经济。”

说到此处，我们师徒二人沉默无言，心头泛起一阵压抑与厌恶。

良久，师尊轻咳一声，转了话题：“当然，也有另一种方式能塑造更高品质灵韵的灵子源。

那便是意识本身——准确说，是神经元内微管蛋白的量子相干。”

我脑中灵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