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违约的代价（3/4）

反而更可怕。

"蓝雪姐，关于今晚..."

"带上你那聪明的'朋友'一起。"她打断我，"一小时后见。别让我等。"

电话挂断，我的手心全是汗。系统界面突然弹出：

【检测到宿主行为严重偏离核心目标！警告：艺术追求与圈钱目标冲突率达78%！】

【异常检测...发现隐藏属性"艺术共鸣"激活！】

【重新计算中...】

【新路线解锁：艺术变现模式。该模式下，真实艺术表现产生收益将获得双倍奖励】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内容。系统竟然...认可了我的真实表演？

来不及细想，我打电话给苏雅："蓝雪要见我们。你...能陪我去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给我地址。"

一小时后，我们站在星火文化大楼下。夜风吹乱了苏雅的头发，她看起来既紧张又坚定。

"害怕吗？"我问。

"有点。"她老实承认，"但值得。"

电梯上升时，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苏雅，那个'数据不会说谎'的ID是你吗？那些图表..."

"是我。"她点点头，"还有我表哥帮忙。他在硅谷做数据分析师，远程黑进了直播系统。"

我震惊地看着她："你...黑了星火TV的系统？"

"只是临时接管了弹幕权限。"苏雅狡黠地笑了，"反正他们先违规掐你直播的。"

电梯门开启，蓝雪独自站在走廊尽头，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来了？"她转身走向会议室，"跟我来。"

会议室里，投影幕布上正播放着我今晚的直播录像。蓝雪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我唱《面具》的特写上。

"知道为什么没封杀你吗？"她问。

我和苏雅面面相觑。

"因为数据。"蓝雪调出一组图表——与苏雅的惊人相似，"你的真实表演确实更吸金。"

我松了口气，但蓝雪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再次悬起：

"但这不代表我会容忍违约行为。"她的目光刀一样刮过苏雅，"尤其是外部干涉公司运营。"

苏雅挺直腰背："蓝总，我只是展示了事实。江枫的真实才华比你们设计的'小丑'人设更有商业价值，法律也保护艺人的艺术自主权..."

"法律？"蓝雪冷笑，转向我，"告诉她，合约第七款补充条款的内容。"

我喉咙发紧："艺人同意公司拥有最终内容决定权..."

"以及，"蓝雪补充，"未经允许的第三方协助构成严重违约，违约金提升至一千万。"

苏雅脸色刷白。一千万，这完全是个天文数字。

会议室陷入死寂。蓝雪慢慢走到窗前，背对着我们说："不过，我是个商人。既然数据支持你的'真实表演'更赚钱，我们可以...调整策略。"

她转过身，目光锁定我："但有两个条件。一，断绝与这位苏小姐的一切往来。二，签署新合约，分成比例提高到50%。"

我的拳头下意识攥紧："这不可能！"

"或者支付违约金。"蓝雪微笑，"一千万，现在结清。"

苏雅突然站起来："你这是霸王条款！我表哥说——"

"你表哥是律师？"蓝雪打断她，"巧了，星火文化的法务部有十二位顶尖律师，专门处理这种...小纠纷。"

我拉住苏雅的手腕，示意她坐下。蓝雪的目光落在我们相触的手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蓝雪姐，"我努力保持冷静，"我可以签新合约，但苏雅是我的音乐指导，断绝往来会影响表演质量。"

"公司会安排专业指导。"

"没有人比苏雅更了解我的声音！"我提高了音量，"如果您真的在乎数据，就该保留这个优势！"

蓝雪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要用违约金威胁了。但最后，她只说了一句："明天上午十点，带她一起来签新合约。分成45%，指导关系需报备。这是我的底线。"

离开大楼时，我和苏雅都像打了一场仗般疲惫。夜风吹散了些许压抑感，我转向她："对不起，把你卷进来。"

"是我自愿的。"苏雅轻声说，"而且...我们赢了，不是吗？"

"暂时的。"我仰头看着星火文化灯火通明的顶层，"蓝雪不会这么容易放弃控制。"

苏雅突然笑了："知道吗？你刚才说'没有人比苏雅更了解我的声音'时...很帅。"

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幸好夜色遮掩了这点窘迫。

回程的地铁上，系统界面再次弹出：

【艺术变现模式正式激活！下次真实艺术表演收益将获得双倍奖励】

【检测到宿主情感波动，情感共鸣技能升级至Lv.2】

【新任务：举办一场线下真实演出。奖励：创作灵感+30%】

我看着身旁昏昏欲睡的苏雅，轻轻将她的头引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