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成都劝降 － 说刘璋免屠城（1/2）

成都城头的青铜獬豸像竟流下血泪，那血珠并非液态，而是凝结成暗紫色的冰晶，每一颗都如鸽卵大小，表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纹。\x·q?i+s,h￠e*n￠.?c_o′m￠血珠顺着兽首鬃毛的沟壑滚落时，在晨曦中折射出十二道妖异的光纹，宛如十二道微型彩虹在空气中崩解。冰晶落地的刹那迸裂成齑粉，发出细碎的\"咔嚓\"声，宛如某种古老咒语的碎片在空气中崩解，每一声脆响都让城头的空气泛起涟漪。赵云单骑行至护城河畔，胯下的卢马不安地刨动前蹄，铁蹄踏碎了河面上浮着的符咒纸钱，纸灰随水波旋出太极图案。锁子银甲的缝隙里粘着三根熊猫白毛——那是阿铁临别时用爪子蹭上的，绒毛根根分明，泛着温润的珍珠光泽，顶端还沾着巴蜀特有的槐花蜜，此刻正随着甲叶的晃动轻轻颤抖，仿佛每一根都系着川蜀大地的脉动，在晨风中发出细微的嗡鸣。

他忽然勒马驻足——腕间青玉环在晨雾中泛起涟漪状光纹，玉色由青转紫，表面浮现出蝌蚪状的咒文，每一道纹路都在高频震颤，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玉中爬行。河面倒映的城楼竟诡异地多出五座暗哨塔，塔身布满蜂窝状的箭孔，每一个孔洞都在渗出暗红色的黏液。塔尖蹲踞着衔符的铜鸦，鸦喙中垂下的红绫在雾中若隐若现，每一缕红绫上都用金线绣着张鲁的道号，字迹边缘还凝着未干的血珠，血珠落地便化作细小的毒蛙，在河滩上蹦跳时留下磷光足迹。

\"益州佳酿，请君共饮。\"刘璋身着玄色锦袍立在城头，袍子上用银线绣着巴蜀特有的杜鹃啼血图腾，每一针都穿过浸过蛊毒的丝线，图腾的眼睛处镶嵌着活人瞳孔制成的琉璃。他手中夜光杯盛满琥珀色酒液，酒液中漂浮着细小的金箔与曼陀罗花粉，杯壁上用篆文刻着\"天工开物\"四字，每一笔划都注满了蛇胆毒液。`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扬手泼酒祭天的刹那，酒液飞溅处腾起淡紫色的烟雾，烟雾中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人脸。二十名束发童子从垛口后转出，额头都点着朱砂鬼面纹，齐声诵起《出师表》，童声清澈却带着金石般的铿锵，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玉石雕琢而成，尾音拖长时竟在空气中凝成透明的符篆，符篆旋转着飞向赵云，在他甲叶上撞得粉碎，爆出细小的火星。

诸葛亮轻摇鹤翎扇，扇面绣着的八卦图随动作流转，扇骨间嵌着的猫眼石忽明忽暗，每一次开合都有细小的火星迸出。\"季玉兄这《梁甫吟》的调子，倒是与亮新制的破阵曲不谋而合。\"话音未落，扇骨间弹出九节竹片，在空中划出《大风歌》的音律，竹片边缘泛着银白色的寒光，与童子诵经声相和，震得城头砖缝渗出蜜汁般的黏液，黏液落地即化为细小的毒虫，在地上爬行时留下荧光轨迹，每一道轨迹都组成半枚狼头图案，狼眼处还燃烧着幽蓝的鬼火。

张飞在阵前支起紫铜烤架，铁签上串着五尺长的烟熏腊肉，腊肉用蜀地特有的花椒与蛊虫腌制，肉皮上烙着张鲁的道号。油脂滴在火炭上爆出星点火星，焦香混着磨碎的巴豆粉飘向城楼，香气中夹杂着浓烈的硫磺味。守军探头猛吸香气的瞬间，腹中传来雷鸣般的鼓噪，如同有千军万马在五脏六腑间奔腾，肠子蠕动的声响在城下都清晰可闻。数十人捂着肚子瘫倒垛口，裤裆渗出的黄水在城砖上汇成蜿蜒的细流，细流流经之处，砖缝里竟长出黑色的苔藓，苔藓顶端开着形似骷髅的小花，花瓣上凝结着露珠般的毒液。关羽捋着美髯轻笑，青龙偃月刀轻磕马鞍，刀环震动的声波将巴豆粉凝成针状，穿透城墙砖缝刺入守军丹田，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如同无数冤魂在城下哭嚎，声音震得城头的瓦片簌簌掉落。!兰~兰/文?学? *免!费\阅^读_

劝降书递入时突生异变。刘璋指尖刚触到绢帛，墨写的\"顺\"字竟化作百条黑蛇游走，蛇身覆盖着细密的鳞片，每一片都刻着张鲁的道号，蛇信吞吐间吐出磷火，在空气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每一道弧线都留下燃烧的痕迹。诸葛亮眼疾手快，掷出食案上的生鱼片，薄如蝉翼的鱼片如飞镖刺中蛇群七寸，鱼片上还带着蜀地特有的山椒汁，散发出刺鼻的辣味。散落的鱼骨在地上拼成\"泰极否来\"卦象，每根鱼骨上都刻着细小的符文，符文遇血即燃，照亮了地砖下隐藏的毒箭机关，无数箭头泛着幽蓝的光，从砖缝中探出。\"好个坎离相济的毒蛊！\"赵云银枪挑起蛇尸，蛇胆爆裂处显出血红的\"张\"字纹路，那血纹遇风膨胀，竟在空中勾勒出张鲁头戴紫金冠的虚影，虚影口中念念有词，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化作毒针，射向劝降的使者队伍，针尾系着细小的铃铛，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当夜宴席设在城中心的青铜地宫，三十六盏人鱼膏灯悬于穹顶，灯油燃烧时散发出类似海藻的腥甜，又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人血味，烟雾缭绕中，灯芯爆出的火星竟是骷髅形状。照得四壁镶嵌的云母石泛着惨绿幽光，云母石之间的缝隙里，隐约可见干缩的人指在蠕动，指甲上还涂着鲜红的蔻丹。刘璋举箸夹起一块鹿肉，肉中突然钻出数条红头蜈蚣，蜈蚣脚爪上都戴着细小的铜环。殿角的青铜獬豸像突然发出金属摩擦般的嘶吼，声音尖锐刺耳，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