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幽会张寡妇（2/2）

战栗。

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三长两短惊飞夜枭。巧珍的脚踝被轻轻勾住，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艾草熏香漫开。"砚哥..."她的呢喃被堵在唇齿间，陈砚的吻落得又急又烫，带着破釜沉舟般的执着。床头陶罐里的野菊被撞得东倒西歪，花瓣簌簌落在她散开的长发里，像是撒了满枕的碎金。

"再等等..."巧珍推拒的手攥住他肩头，却被反扣在枕侧。陈砚咬住她耳垂，声音低得能震碎月光："等不及了。"夜风卷着纱帘扑进屋子，将熄灭的油灯最后一丝青烟揉散在纠缠的身影里，梁上悬挂的香囊晃出细密的药香，与情欲的气息绞成绵密的网。

夜露渐重，陈砚披衣穿过天井。旱厕方向传来木桶注水的轻响，转过月洞门时，竹帘半掩的光影里突然晃过一抹莹白。他脚步顿住——井台边，张寡妇正俯身擦拭脖颈，月光顺着她湿润的脊背蜿蜒而下，在木桶里碎成粼粼银箔。

"谁？"木桶边缘的皂角巾啪嗒落水。陈砚喉头发紧，后退半步却踢翻墙角瓦罐。张寡妇慌乱扯过粗布，沾着水珠的发丝贴在泛红的脸颊："是陈大夫？"声音比白日抓药时多了几分颤意。

夜风卷过晾衣绳，吹得竹帘哗哗作响。陈砚望着她肩头未干的水痕，突然想起巧珍发梢滴落的汗珠。"对不住..."他别开眼，余光瞥见木桶里晃荡的倒影。

暮色浸透窗棂，木桶里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般的水面。张寡妇垂眸搅动着浮在热水里的玫瑰花瓣，氤氲雾气中，陈砚的长衫窸窣落地，惊起涟漪轻颤。

“水要凉了。”她话音未落，手腕己被温热的掌心扣住。陈砚探入木桶的动作带起细碎水声，皂角混着玫瑰的甜香漫过两人交叠的膝盖。他指尖抚过她后颈凸起的蝴蝶骨，在她发间落下湿润的吻：“再热些的，留给心里烧。”

张寡妇轻喘着转身，水珠顺着锁骨滚进起伏的水面。陈砚将她搂进怀里时，木盆边缘的桂花枝被碰得簌簌作响，金黄花瓣飘落在她肩头，又被他含住的动作碾碎在齿间。木桶随着晃动发出细微吱呀，混着布料滑入水中的闷响，惊得梁上悬挂的香囊轻轻摇晃。

“阿砚...”她攥着他手臂的指尖发白，被吻得发红的耳垂浸在热水里发烫。陈砚拨开她湿漉漉的长发，咬着她泛红的耳垂呢喃：“抱紧些。”月光正巧穿透窗纸破洞，在纠缠的倒影上镀了层流动的银边，将所有密语与震颤，都溺毙在这满桶摇晃的碎金里。

夜露浸湿了陈砚的衣襟，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月光正温柔地倾洒在熟睡的巧珍身上。她侧躺在褪色的粗布床单上，乌发如瀑般散落在枕畔，睡梦中的容颜恬静而美好，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砚轻手轻脚地走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俯身，在巧珍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熟悉的艾草与皂角混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他的心愈发滚烫。

巧珍在朦胧中呢喃了一声，睫毛微微颤动。“巧珍……”陈砚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与渴望。他的手掌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指尖的温度仿佛能点燃整个黑夜

“砚哥？”巧珍缓缓睁开眼，眼神中还带着未消的睡意，“这么晚了……”话未说完，就被陈砚炽热的吻封住了唇。他的吻急切而温柔，带着深深的眷恋与爱意。

巧珍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上他的脖颈。陈砚将她轻轻抱起，她身上单薄的寝衣滑落，月光为她的肌肤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我想你。”陈砚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阵战栗。

“别……会吵醒孩子……”巧珍气息不稳地说道，声音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娇嗔与期待。陈砚却只是轻笑，将她抱得更紧：“放心，我会轻些……”

木床在身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月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拉得很长。陈砚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带着无尽的缠绵与温柔。巧珍咬住下唇，压抑着从喉间溢出的轻哼，手指深深陷进他的后背。

“巧珍，你是我的……”陈砚在情欲的浪潮中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占有欲与深情。巧珍望着他眼底翻涌的爱意，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了绕指柔，“砚哥……我也是……”

夜色渐深，屋内的喘息声与呢喃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