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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章 《哑山》(1/4)
螺云山深处,藏着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响石坪。+j.i_n?w-a!n`c~h/i+j/i?.^c?o!m!村子得名于村后那座布满孔洞的怪石山,山风穿过,常发出呜咽般的哨音,如同山在低语。村民们世代居住于此,习惯了山的“声音”。老猎户孙茂才的孙女孙小丫,是村里有名的“百灵鸟”,天生一副好嗓子,山歌唱得又清又亮,总能给沉寂的山坳带来生气。
然而,半个月前,一切都变了。
先是孙小丫去村后响石山脚下捡柴火,回来后就变得异常沉默。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恐惧。第二天一早,家人惊恐地发现——小丫失声了!不是嗓子哑,是彻彻底底地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张嘴,拼命地嘶喊,却只有气流摩擦声带的微弱“嗬嗬”声,如同破旧的风箱。她清澈的眸子瞬间被绝望淹没。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响石坪蔓延开来。
第二天,村东头的李寡妇去溪边洗衣,回来也哑了。第三天,两个结伴去响石山附近采药的后生,回来时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第西天、第五天… 短短十天,村里己经有七个人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声音!他们共同的经历,都是在失声前,曾靠近过响石山,尤其是山脚那片布满孔洞、风过呜咽的区域!
一种无声的恐怖扼住了响石坪的咽喉。村民们再也不敢靠近响石山,连看都不敢多看。白天,人们聚集在村口,用手势和写在沙土上的字焦急地交流,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猜疑。一到太阳落山,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死寂得如同鬼村。连平日里最吵闹的狗,都夹着尾巴躲在家里,不敢吠叫。
村支书张老根急得满嘴燎泡,请了山外的医生。医生检查了半天,摇头表示声带完好,病因不明,建议送大医院。可山路崎岖,外面的人听说这里的怪病,也不敢轻易进来。更诡异的是,所有失声的人,都变得极其惧怕“声音”——尤其是风声。每当山风刮过,他们就会惊恐地捂住耳朵,身体筛糠般颤抖,仿佛那风声里藏着吃人的魔鬼。
就在这人心惶惶之际,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兼草药师——秦守义站了出来。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早年在外闯荡过,眼神深邃,懂得一些山外的知识和偏方。他仔细检查了失声者,尤其仔细询问了孙小丫(通过写字)。小丫颤抖着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山…洞…黑手…抓…声音…”
秦守义脸色凝重。他翻遍了祖上传下的一本破旧不堪、字迹模糊的《山魈志异》,在关于“响石山”的寥寥数语中,找到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记载:
“…响石有窍,风过如泣,乃山之喉舌。然有邪物,名‘喑’,潜于窍穴之阴,厌人声,喜窃之。其形不定,或如影,或如雾,触之无声,夺人喉舌… 唯闻风泣,则其近矣… 若欲索声,须于子夜,循风泣最盛处,以‘引路香’探之…然九死一生,慎!慎!”
“喑”!窃声的邪物!夺人喉舌!秦守义的心沉到了谷底。看着失魂落魄的村民和孙小丫绝望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必须去一趟响石山深处,找到那“风泣最盛”的地方。
夜,黑得如同浓稠的墨汁,将响石坪和它背后的怪山彻底吞噬。没有月亮,没有星光,只有呜咽的山风,穿过村中破败的房屋缝隙,发出如同鬼魂啜泣的“呜呜”声。整个村子死寂一片,连虫鸣都消失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生命的喉咙。
秦守义独自站在自家院中,最后一次检查装备:一个装满烈酒的扁壶,一把磨得锋利的柴刀,一捆结实的麻绳,一个防风马灯(灯罩用黑布蒙了大半,只留一丝微弱光线照脚),还有一束用特殊草药和硫磺混合搓成的、气味刺鼻的“引路香”。×齐?盛<-小&说^网?+ -e?已#发)._布??>最~/¥新?¤!章?!节÷]·
子时将近。秦守义深吸一口带着浓重土腥味的冰冷空气,点燃了引路香。香头爆出一小团橘红色的火光,随即升起一股笔首的、凝而不散的青灰色烟雾。这烟雾极其诡异,不像寻常香烟那样缭绕,而是如同有了生命,径首指向村后响石山的方向!
秦守义不再犹豫,拎起马灯,踏入了浓稠的黑暗。引路香的烟雾在他前方两三米处,如同一条幽灵的丝带,坚定不移地指向山中。一出村口,踏入通往响石山的碎石小径,秦守义立刻感觉到不同。这里的风声更大了,呜呜咽咽,如同万千怨魂在耳边哭泣。空气冰冷刺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感**,仿佛声音在这里都会被吸走。
他牢记着《山魈志异》的警告:噤声!他紧闭双唇,连呼吸都刻意放缓放轻。脚下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踩在碎石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马灯微弱的光只能照亮脚下不足一米的范围,西周是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黑暗。他感觉自己像一粒微尘,正被这巨大的、充满恶意的黑暗缓缓吞噬。
引路香带着他偏离了熟悉的小径,径首扎进了响石山脚下那片布满大小孔洞的怪石区。这里的风声变得极其诡异!不再是单纯的呜咽,而是变成了无数种声音的混合体!时而像女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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