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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井祀》(2/6)
咔嗒…咔嗒…咔嗒…”声!
那声音…像是…像是木梳齿刮过硬物的声音!缓慢、规律、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在这死寂的午后,显得格外阴森刺耳!
石磊和石老根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
那井底传来的“咔嗒…咔嗒…”梳头声,如同冰锥般刺穿了午后虚假的平静。°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石磊和石老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矮墙后,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声音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停歇。死寂重新降临,只剩下两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声。
石老根脸色惨白如纸,死死抓住石磊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听…听到了吧…就是…就是这个声儿…一到晚上…更…更清楚…像…像有个女人…在井底下…梳…梳头…”
石磊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他想起父亲失踪前的异常,想起“井祀”和“埋下的东西”。这口井的异变,绝对和父亲探寻的秘密有关!
“村长,‘井祀’到底是什么?族谱在哪?” 石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石老根眼神闪烁,充满了恐惧和挣扎。最终,求生的欲望压倒了保守秘密的本能。他带着石磊回到自己家,从炕洞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散发着霉味的木匣子。里面是一本纸张泛黄发脆、边缘磨损严重的线装族谱。
石磊小心翼翼地翻找。在族谱最后几页,夹着一张用毛笔绘制的、极其粗糙的村落古地图,旁边还有几行模糊不清、字迹潦草的批注。批注的落款,赫然是他父亲石勇的名字!
“…据残碑载,明末大旱,饿殍盈野…先人凿井得泉,然水带煞气,饮者癫狂…幸得游方异人指点,需行‘井祀’…以阴年阴月阴日生之**处子**,发缠古玉,沉于井底…以其怨魄为引,化煞为灵,保井水甘洌,滋养一方…每甲子…需…需以活牲血祭…安抚…否则…怨魄反噬…井枯…人亡…”
“井祀”…活人献祭!沉入井底的处子!怨魄化灵?!
石磊看得遍体生寒!原来哺育了滴水崖几百年的甘泉,是用一个无辜少女的生命和怨气换来的!那井底的梳头声…难道就是那个被献祭的少女怨魂?!
“甲子…血祭…” 石磊猛地抬头看向石老根,“上一次井祀…是多久前?!”
石老根掐着枯瘦的手指算了算,脸色瞬间变得死灰:“…六…六十年…正…正好一甲子…!”
六十年!怨魄反噬的时候到了!所以井水变红,散发腥气,开始“吃人”!所谓的“吃人”,就是那被献祭的怨魂在索取血祭!王瘸子他们…就是被抽干了精血的祭品!
“那个被沉下去的姑娘…叫什么?埋了什么玉?” 石磊追问,父亲笔记里提到要“找到当年埋下的东西”,很可能就是那块作为媒介的古玉!
石老根茫然摇头:“…不知道…太久远了…族谱上…只写了…好像是…姓柳…叫…柳什么…玉…玉就更不知道了…”
姓柳?线索太少。石磊看着窗外渐渐西沉的日头,心沉到了谷底。没有血祭安抚,井里的东西会继续索命!下一个会是谁?整个村子都会变成干尸!
“那异人…有没有留下破解之法?” 石磊不死心,翻找着父亲的批注。
在批注的最末尾,一行极其潦草、似乎是用血写成的、被反复涂抹又勉强能辨认的小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怨魄己成…血祭难填…唯…唯寻得‘缠发玉’…于子时…沉入井眼…或…或可…同归于尽…断此孽缘…然…玉在…魂在…凶险…万分…”
缠发玉!沉入井眼!同归于尽!
这就是父亲找到的答案!也是他可能失踪的原因!他一定是在寻找这块玉时遭遇了不测!
石磊看着村中央方向,那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古井。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但他没有退路。为了幸存的村民,为了可能还活着的父亲(尽管希望渺茫),他必须找到那块玉!必须下井。
夜幕降临,滴水崖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和死寂吞噬。浓重的乌云遮蔽了星月,山风在狭窄的村巷里穿梭,发出呜咽般的尖啸。
石磊背着一个结实的登山包,里面装着强光手电、备用电池、绳索、钩爪、匕首和一壶烈酒。他拒绝了石老根同行的请求,独自一人,如同鬼魅般潜出村子,朝着后山“困龙涧”的方向摸去。父亲最后失踪的地点就在那里,缠发玉最有可能的埋藏地也在那里!
山路崎岖湿滑,黑暗中危机西伏。强光手电的光柱在浓稠的夜色中如同萤火,只能勉强照亮脚下。西周是参天古木扭曲的枝桠,在风中如同鬼爪般张牙舞爪。空气里那股甜腥的铁锈味似乎更浓了,混杂着草木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困龙涧,是一道深嵌在山体中的狭窄裂缝。涧底乱石嶙峋,终年不见阳光,阴冷潮湿。石磊根据父亲模糊的批注(“涧底卧牛石下三丈,阴眼之位”)和儿时的记忆,艰难地向下攀爬。
涧底死寂得可怕,连风声都被隔绝。只有他踩在湿滑碎石上的“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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