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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画皮匠》(1/8)
画皮匠
王丽从城里回来,皮肤光滑如瓷娃娃。¨|.微°?趣μ[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稳婆接生时剪破她肚皮,涌出的却是混着草屑纸浆的粘稠物。
里面裹着几只干瘪的黄皮子幼崽。
村里老人说,她找了“画皮匠”换皮。
那层皮是活的,靠吸食精气为生。
怀孕后,胎儿成了它的养料。
如今每到午夜,她的皮肤开始自己游走。
我劝她去找真正的画皮匠解除契约。
她惨笑:“解除?我会比现在更可怕。”
后来她在月圆夜爬向村外黄仙庙。
月光下,她的影子突然裂成两团。
王丽回来了。
消息像一滴滚油溅进冷水,瞬间在闭塞的李家坳炸开了锅。村头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闲磕牙的老太太们嘴里的旱烟杆都忘了嘬。王丽?那个被男人卷走所有积蓄、臊眉耷眼逃回娘家的王丽?她不是前些日子才灰溜溜走的吗?这才多久?半个月?一个月?顶了天一个半月!
“真回来了?”豁牙张婆子伸长脖子,浑浊的老眼使劲朝村口那条尘土飞扬的土路尽头瞄。
“可不!”快嘴刘婶一拍大腿,唾沫星子飞溅,“昨儿后晌,有人瞅见了!坐着一辆锃亮的小轿车,‘呜’一下,就停在老王家那破院门口了!啧啧,你是没看见……”她咂咂嘴,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窥探到天大秘密的兴奋和难以置信,“那脸盘子,那身段儿…哎呦我的老天爷,那还是王丽吗?白得…白得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得能掐出水来!那眼睛,水汪汪的,勾魂儿似的!”
“真的假的?”张婆子倒抽一口凉气,烟锅里的火星差点掉在裤子上,“她走的时候,脸黄得像腌过的老菜帮子,眼窝深得能养鱼,头发都枯得跟草似的!这才几天?”
“邪乎!真真儿的邪乎!”刘婶斩钉截铁,脸上却蒙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声音又低了几分,“我今早凑近了看,那皮子…光滑得不像真人…倒像是…倒像是庙里新糊的纸人娘子,上了最光溜的粉,一点褶子都没有,连个汗毛孔都瞧不见!看得人心里头…发毛!”
老槐树的叶子在燥热的风里哗啦啦响,像是在窃窃私语。关于王丽那“脱胎换骨”般美貌的议论,如同瘟疫般在李家坳每一个角落蔓延发酵。羡慕、嫉妒、好奇,还有一丝丝被刻意压抑下去的、源于骨子里的恐惧。她闭门不出,王家那破败的院门紧闭着,像一张紧抿的、守口如瓶的嘴,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也锁住了那光滑得不似人间的秘密。
首到一个多月后的深夜。
那晚的月亮惨白惨白,像个巨大的、冰冷的银盘,悬在墨黑的天幕上,把李家坳照得一片死寂。村东头王丽家那低矮的土坯房里,猛地炸开一声撕心裂肺、几乎要刺破人耳膜的惨叫!
“啊——!”
那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刮过所有被惊醒村民的心头,带着一种濒死的、非人的痛苦和惊骇。紧接着,是王丽老娘变了调的哭嚎,在死寂的夜里撞开:“来人啊!救命啊!要生了!我闺女要生啦——!”
王丽要生了?她男人不是早就卷铺盖跑没影了吗?村里几个热心肠的婆娘,还有经验最老道的孙稳婆,被这凄厉的喊叫从热炕头拽起来,顶着惨白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王家跑。院门被撞开,一股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腥甜气味混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陈年米浆馊掉又捂在潮湿角落的怪味,猛地扑了出来,顶得人一个趔趄。
屋里点着昏黄的煤油灯,光线摇曳不定,在斑驳的土墙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王丽躺在土炕上,身下垫着厚厚的、早己被羊水和其他液体浸透的旧棉絮。她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那张让全村人议论纷纷的光滑脸蛋,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青筋在薄得几乎透明的皮肤下虬结暴突,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里面是纯粹的、无边无际的恐惧。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嘶鸣,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挣扎,两个婆娘用尽全力才勉强按住她。
“不行!胎位…胎位邪门得很!”孙稳婆满头大汗,一双沾满血污的手在王丽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摸索按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卡…卡住了!得…得剪!快!剪子!烧红的剪子!”
滚烫的剪子递到了孙稳婆抖个不停的手里。那冰冷锋利的尖端在昏暗的油灯下闪着一点幽光。她深吸一口气,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豁出去的狠劲,对着王丽那绷得像一张薄纸、光滑得诡异的腹部,用力剪了下去!
“噗嗤——”
不是预想中温热血流的喷涌。那声音,沉闷得像是戳破了一个灌满劣质浆糊的、沤烂了的草袋子。
一股粘稠得如同熬过头的小米粥般的东西,猛地从那道剪开的口子里涌了出来!那东西是黄褐色的,浑浊不堪,散发着比刚才浓烈十倍的、令人作呕的甜腥和腐败浆糊混合的怪味。更让人头皮炸裂的是,这粘稠的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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