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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刺坟》(1/6)
盗墓贼撬开一座荒坟,棺材里不见尸骨,只有一只巨大的刺猬。.精??±武×,%小_?说+网[? {~(更>×\新(?[最,?<快<,
它浑身钢刺如矛,散发着草药与尸臭的混合气味。
刺猬睁开血红双眼时,棺材内壁浮现出密密麻麻痛苦的人脸浮雕。
同伴的伤口开始石化,身体从内部变得僵硬脆弱。
我们这才明白,自己惊醒了白仙蜕身冢的守护者。
唯一的生机是找到白仙蜕下的玉蜕解毒。
可当我们终于寻获那枚玉蜕时,却听见刺猬在身后低语:“该蜕皮了……”
坟,实在不起眼。
在这片乱葬岗的边角,它矮小得像个被遗忘的土馒头,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只有半截风化的青石条斜插在坟头,勉强算个记号。野草疯长,几乎把它吞没,枯黄的草茎在初冬的寒风里瑟瑟发抖,发出细碎、干燥的摩擦声,像是无数只虫子在啃噬着地下的朽木。
老疤蹲在坟前,粗糙的手指捻起一小撮坟头上的土,凑到鼻子底下使劲嗅了嗅。他脸上那道横贯颧骨的旧疤在暮色里显得格外狰狞。“味儿不对,”他哑着嗓子说,声音像砂纸磨过铁皮,“陈年老坟的土腥气底下,混着股子怪味,又像药铺子里最苦的根子,又像…烂透了的肉。” 他啐了一口,混着泥土的唾沫砸在枯草上,“底下有货,邪性的货。”
我缩着脖子,裹紧了破旧的棉袄,寒气还是像细针一样往骨头缝里钻。这片乱葬岗是出了名的邪乎,村里老人提起来都摇头,说里头埋的不全是人,更有老辈子传下来的“地仙儿”蜕皮之地,凶得很。可老疤这双眼睛,看地下的东西从没走过眼。他说值钱,那就一定值钱。穷疯了的人,哪还顾得上怕?
“柱子,别他妈杵着跟个‘撞客’似的!家伙什!”老疤不耐烦地低吼,眼睛死死盯着那小小的坟包,里面烧着贪婪的火。
柱子,我那个五大三粗却总有点愣的表弟,慌忙把肩上的铁锹和撬杠卸下来,沉重的家伙砸在冻硬的地面上,发出闷响。他抹了把冻出来的清鼻涕,瓮声瓮气地问:“哥,真…真挖啊?我咋觉着这坟头草都在打哆嗦呢?”
“哆嗦个屁!挖!”老疤一把夺过铁锹,锋利的锹头狠狠楔进坟头的冻土里。泥土被翻开的闷响打破了荒岗的死寂。柱子不敢再多话,抡起另一把锹跟着干了起来。
铁锹撞击冻土的“铿铿”声,在空旷死寂的乱葬岗上显得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紧绷的鼓皮上,震得我心头发慌。土是黑褐色的,带着陈年的腐朽气息,越往下挖,那股老疤说的怪味就越浓。药草的苦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内脏在闷热夏天里沤烂的腐臭混杂在一起,丝丝缕缕地从泥土缝隙里渗出来,钻进鼻腔,粘在喉咙深处,让人一阵阵反胃。
月亮不知何时爬了上来,惨白的一钩,冷冷地悬在光秃秃的树梢头,给这片乱坟地罩上一层不祥的幽光。西周的黑暗浓得化不开,那些歪斜的墓碑和坟包在月光下投出扭曲拉长的影子,像无数蛰伏的怪物,沉默地注视着我们这仨不速之客。
“见棺了!”柱子突然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找到目标的兴奋,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土坑中央,露出一角朽败的木板,黑黢黢的,边缘己经糟烂,像被虫蛀空了。老疤立刻扔掉铁锹,抄起撬杠。他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眼中贪婪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柱子,搭手!亮子,你盯着点!”
我和柱子一左一右,用撬杠卡进棺材盖板的缝隙。老疤则把撬杠深深插进另一头的缝隙里,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那棺木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异常沉重,而且异常的“韧”。撬杠压下去,盖板只是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呻吟,像是朽木在断裂,又像是某种活物在关节被强行拗开时发出的痛苦低鸣。
“用力!他娘的没吃饭啊!”老疤额上青筋暴起,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和柱子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下压撬杠。死寂的空气里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喘息和棺材板不堪重负的呻吟。
“咔嚓!”
一声刺耳的断裂声猛地炸开!不是棺材板碎裂,而是我们其中一根撬杠承受不住巨大的扭力,硬生生折断了!断裂的半截撬杠带着巨大的反弹力猛地向上弹起,“呜”地一声擦着我的头皮飞过,狠狠砸在坑边的冻土上。
我和柱子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道带得向后趔趄,一屁股摔倒在冰冷的泥地上,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就在这一片混乱的死寂中,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怪味,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撬开的棺材缝隙里汹涌而出!那味道浓稠得几乎有了实质,冰冷、滑腻,像是无数腐烂的根茎混合着高度腐败的动物尸骸,再被强行浸泡在陈年药渣熬成的毒汁里,发酵了无数个年头。它瞬间淹没了我们,霸道地钻进每一个毛孔,熏得人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
柱子第一个没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混着酸水溅在冻土上。
棺材盖板,因为刚才那一下猛烈的撬动,歪斜着滑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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