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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老坟狐影》(1/5)
爷爷临终前眼珠变成金黄竖瞳,塞给我一把生锈猎刀和符文皮子。`s·h`u*w-u-k+a*n¢.`c?o?m!
他喉咙咯咯作响:“后山老坟圈子…轮到你了…”
老坟圈子的泥土里,埋葬着祖辈猎杀火狐的罪孽。
每代长子都需在特定时辰孤身进入鬼域,面对狐仙残魂的复仇。
爷爷耗尽一生,只能将诅咒延缓。
现在,轮到我走进那片飘荡着啃噬声和诡异唢呐的坟地。
狐仙的诅咒在泥土深处低语:要么归还狐丹虚影,要么成为诅咒的一部分。
我握紧猎刀,却听见自己骨头里传来狐狸的笑声。
爷爷要咽气了。他那间小屋,闷得像我刚掀开的棺材盖子。汗酸味儿、炕席的霉味儿,还有一股子浓得化不开、又甜又腥的药汤子气,拧成一股绳,勒得我太阳穴突突首跳。一盏煤油灯挂在房梁上,灯芯挑得老高,火苗儿却蔫蔫的,昏黄的光晕只够照亮炕头那一小片地方,把爷爷那张皱得像老树皮的脸映得明明暗暗,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乎。窗户外头,北风跟疯了的野狗似的,呜呜地嚎,卷着雪粒子抽在糊窗户的旧报纸上,噼啪作响,听得人心头一阵阵发紧。
他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口浓痰,呼噜呼噜地响,每一下都费尽了力气,仿佛要把整个肺管子都扯出来。那浑浊的眼珠子死死盯着我,浑浊的眼白里布满了血丝,像裂开的冰面。他突然伸出枯柴般的手,指甲缝里全是黑泥,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子。那力气大得不像个快死的人,冰得我骨头缝里都往外冒寒气。
一把东西硬生生塞进我怀里。冰凉的铁器贴着我的皮肉,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铁锈腥气,首往鼻子里钻——是把老掉牙的猎刀,刀鞘都烂了半边,露出里面暗红的、布满锈蚀的刀身,沉甸甸的,像块冻透了的铁疙瘩。另一件是块鞣制过的皮子,灰扑扑的,边缘毛毛糙糙,上面用某种暗褐色的、像是干涸血迹的东西,画着些弯弯绕绕的符文,那些线条扭曲盘绕,盯久了,眼仁儿发胀,脑子也跟着嗡嗡响。
“栓…栓子…”爷爷的声音像是从一口破风箱里硬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子的粘腻和撕裂般的痛楚,“后山…老坟圈子…”
他喉咙里的呼噜声猛地加剧,像是无数只爪子在里面疯狂抓挠。他那双浑浊得几乎看不见眼仁的眼睛,死死地、死死地盯住我,瞳孔深处像是有东西在剧烈地搅动。紧接着,一种非人的、令人头皮炸裂的变化发生了——他那浑浊的瞳仁,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拉伸、压扁,骤然变成了两颗狭长、冰冷、纯粹的金黄色竖瞳!像极了深山老林里,夜半时分蹲在树杈上盯着你的老狐狸!
“那窝…狐狸…三代了…”他喉咙里咯咯作响,嘴角猛地向两边咧开,那弧度大得完全超出了人脸该有的极限,硬生生扯到了耳根底下!皮肉绷紧,露出里面暗红发黑的牙龈和一口黄褐色的烂牙。一个尖利、高亢、完全不属于人类,更像是狐狸在月夜里被踩了尾巴发出的那种凄厉怪笑,从他撕裂的嘴里冲了出来!
“嗬嗬…它们等着我下去…还债…现在…轮到你了…嗬嗬嗬…”
那尖利的狐笑如同无形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在狭窄的土屋里疯狂回荡、碰撞。我的头皮瞬间炸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成了冰坨子。爷爷的身体在我怀里猛地一挺,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死蛇,彻底瘫软下去,变得死沉死沉。那咧到耳根的恐怖笑容和那双冰冷的金黄竖瞳,依旧凝固在他僵硬的脸上。
油灯的火苗“噗”地一跳,骤然矮了下去,屋里瞬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昏暗。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重狐臊、阴沟淤泥的腐臭还有某种刺鼻的、像是廉价草药燃烧过的怪味儿,猛地弥漫开来,浓烈得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爹娘和几个叔伯冲进来时,屋里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怪味己经浓得像化不开的粘稠油脂,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昏暗的油灯下,爹只看了一眼爷爷脸上凝固的恐怖笑容和那双非人的金黄竖瞳,他那张被山风吹得黝黑粗糙的脸,“唰”地一下褪尽了血色,变得像灶膛里刚掏出来的灰烬。他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了胸口,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斑驳掉泥的土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爹!”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扑到炕沿,却被爹猛地一把死死拽住胳膊,力道大得指节都泛了白。
“别…别碰!”爹的声音嘶哑干裂,像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是…是那东西…来了!老坟圈子…找替身了!”
叔伯们僵在门口,像一截截被冻僵的木头桩子。昏黄摇曳的光线在他们脸上投下扭曲跳动的阴影,每个人眼中都映着爷爷脸上那凝固的、咧到耳根的狐笑,和那双冰冷的、不属于人类的金黄竖瞳。a%精a¥武+小<说t;{网1? ?免?费!ˉ阅|{;读#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油灯芯燃烧时细微的“噼啪”声,还有窗外北风更加凄厉的呜咽,像无数冤魂在哭嚎。
爹哆嗦着,用一块洗得发硬、带着浓重汗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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