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66章 《白太奶的药.恐怖人仙换命》(2/5)
留下冰冷刺骨的恐惧。他看着炕上的娘,越看心越沉。
娘的眼神变了。过去那里面盛满了病痛的浑浊和对他这个儿子的依赖,如今却像两口结了冰的深井,空洞、麻木,没有一丝活气,看人时首勾勾的,瞳孔深处仿佛凝固着某种非人的东西。她不再像过去那样絮叨家长里短,甚至很少回应李山的问话,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地坐着,或者用一种僵硬怪异的姿势在屋里缓慢地踱步。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滞涩感,关节转动时似乎能听到极轻微的、如同生锈门轴的摩擦声。
更让李山头皮发麻的是娘皮肤下的变化。有几次,借着昏黄的油灯光,他惊恐地发现娘那松弛干瘪的手背上,皮肉底下似乎有无数极其细小的东西在缓缓地、有规律地蠕动、拱起,像一群沉睡的蛆虫在皮肤下缓缓苏醒,留下短暂而诡异的起伏痕迹。那绝不是血脉的跳动!
“娘,您…您身上痒不?”李山壮着胆子问,声音发颤。
老妇人缓缓转过头,那双空洞冰冷的眼睛对上李山的视线。她没说话,只是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笑容,牙龈灰暗,牙齿似乎也比以前显得尖利了一些。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鼠臊和腐败草叶的怪味,从她嘴里飘了出来。
李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出来。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土墙上。
那天傍晚,一声凄厉到变调的鸡鸣撕裂了小山村的宁静,紧接着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被活活嚼碎的“嘎嘣”声和湿漉漉的吞咽声。
李山和媳妇正蹲在灶房门口剥豆子,闻声猛地跳起,冲向声音来源的鸡窝。眼前的景象让李山媳妇“嗷”一嗓子,首接瘫软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鸡窝角落的阴影里,李山他娘佝偻着背蹲在那里。月光惨白地照在她半边脸上,映得那灰白的皮肤如同死尸。她双手死死掐着那只还在徒劳扑腾翅膀的大芦花公鸡,鸡脖子己经被啃掉一大块,露出森森的白骨和断裂的气管。鲜血染红了她的下巴、前襟,黏稠地滴落在肮脏的稻草上。她正把整只血淋淋的鸡头往自己嘴里塞,鸡冠子塞在嘴角,鸡喙戳在腮帮子上。她贪婪地咀嚼着,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黏腻的吮吸吞咽声。鸡毛、碎骨混着血沫,顺着她灰白的嘴角往下淌,滴落在衣襟上。
听到动静,她猛地扭过头。那张沾满鸡血和碎毛的脸上,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住李山和他瘫软的媳妇,瞳孔在月光下缩得极小,闪着两点针尖般的、非人的暗红幽光。她喉咙里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是被血沫呛住,又像是某种诡异的低笑。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和生肉特有的、带着铁锈甜腻的腥膻味,瞬间盖过了鸡窝的臊臭,扑面而来,堵得李山几乎窒息。
李山魂飞魄散,一把拖起吓傻了的媳妇,连滚爬爬地逃回屋里,“哐当”一声死死顶上了门板,用全身的重量死死抵住。门外,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停顿了一下,随即是缓慢拖沓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接着,是长长的、带着黏腻水声的舔舐声,一下,又一下,像有什么东西在用粗糙的舌头刮擦着门板,仿佛在品尝木头缝隙里残留的血腥气。
李山和他媳妇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黑暗中,只有彼此牙齿疯狂打颤的咯咯声,和门外那缓慢、黏腻、持续不断的舔舐声。
夜,死寂。李山像一具被抽干了魂魄的躯壳,背靠着冰冷的土墙瘫坐在柴房角落的阴影里。柴房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陈年木屑和灰尘的呛人气息。他手里死死攥着一柄磨得雪亮的柴刀,冰冷的铁腥味混着手心不断渗出的滑腻冷汗,黏糊糊地沾在刀柄上。门外,死寂无声。但他知道,那个东西,那个曾经是他娘的东西,就在外面。也许正贴着门板,用那双空洞冰冷的眼睛,无声地“看”着里面。
“吱嘎——”
一声极其轻微、干涩的摩擦声,像生锈的铰链被强行转动。是娘那屋的门轴!李山的心脏猛地缩紧,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只有眼珠在黑暗中惊恐地转动。
一阵拖沓、滞涩的脚步声在堂屋响起,每一步都落得极慢、极沉,带着一种非人的僵硬感,仿佛骨头关节在相互摩擦。·2*8′看?书¨网^ -无.错!内′容.脚步声停在了柴房门外。死寂再次降临,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沉重地压在李山胸口。
就在他快要被这死寂逼疯的瞬间,一个声音贴着他背后的门板响了起来。
“乖儿……”
那声音!李山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是他娘的声音,却又完全不是!那熟悉的腔调里,浸透了非人的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带着一种滑腻的、仿佛喉咙里卡着浓痰的黏稠感。
“娘…饿……”
声音幽幽地钻进门缝,钻进李山的耳朵,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脊椎。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嘎吱……嘎吱……”
轻微的抓挠声开始在门板上响起,不尖锐,却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缓慢而执拗的耐心。一下,又一下,如同钝刀在刮磨着骨头,也刮在李山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午夜鬼故事集》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