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灰烬与线条：新秩序的黎明前奏（3/3）

代号。

“是的。”秦煌肯定了他的想法，“你现在，就是一个……‘观测者’。而且，是唯一一个，能够首接‘观测’到‘根源’的‘观测者’。”

李锐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知道秦煌说的“根源”，指的是什么。

他就是那个……随时能把自己“看”瞎的……“太阳”。

“那……我该怎么办？”李锐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他不想躲避，也不想逃离。今晚的经历，让他明白，逃避是毫无意义的。

秦煌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宁静的校园夜色。

“你没有什么‘应该’怎么办。”他说道，“这是你的能力，也是你的选择。”

“你可以选择无视你看到的，继续过你的普通生活。我会帮你‘过滤’掉那些你不想看到的东西，让你回到‘正常’。”

“你也可以选择……利用你的能力。”

他转过身，看向李锐，眼神中，带着一丝只有“同类”之间才能理解的……邀请。

“这个世界，有很多隐藏在阴影里的‘垃圾’，有很多看不见的‘扭曲’。武道总局只能处理他们能‘看到’的‘物理实体’，【瀚海国际】只能处理他们能‘扫描’到的‘信息异常’，【天启理事会】只能处理他们能‘理解’的‘灵能波动’。”

“但你，能‘看’到那些……更深层次的‘线’。”

“如果你愿意……”秦煌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规则制定者”的期待，“你可以成为我的……‘眼睛’。去‘看’那些凡人看不到的‘逻辑漏洞’，去‘观测’那些隐藏在规则之下的‘异常’。”

“去帮助我，维护这个……我随手构建的、还不太完善的……‘新秩序’。”

李锐呆呆地看着秦煌，脑海中回荡着他那句“去帮助我，维护这个……我随手构建的、还不太完善的……‘新秩序’”。

随手构建？

维护？

他的兄弟，竟然在亲手重塑这个世界的底层规则？

而他，竟然被邀请，成为这个“新秩序”的……第一位“执法者”？第一位“观测者”？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曾经只会敲击键盘，在虚拟世界里征战。

现在，它们，将承载起……“看见”真实的重量。

“如果……如果我愿意……”李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兴奋，一丝……义无反顾，“我需要做什么？”

秦煌笑了，那笑容，让李锐觉得，自己好像刚刚接下了宇宙中最重要的一份“快递”。

“很简单。”秦煌说道，“继续你的生活，继续你的学习。该打游戏打游戏，该写论文写论文。”

“只是，当你‘看’到那些不该存在的‘线’，那些扭曲的‘逻辑’时……”

他伸出手，对着李锐，轻轻地，做出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告诉我。”

“然后，我会帮你……剪掉它们。”

李锐看着秦煌的“剪刀手”，又看了看自己那双能够“看见”一切的手。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命运，己经与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兄弟，彻底地、无法分割地……连接在了一起。

他，一个普通的游戏宅，将成为神明在人间的……第一位“观测者”。

而他的战场，将不再是虚拟的网络世界，而是这个……充满了“线”与“逻辑”的、真实的……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