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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鞭痕烙骨 棋局开(1/3)
国公府前院的青石板,在初冬的晨霜下泛着惨白的光。/鸿′特¢晓\说,网? ′首/发?空气冷冽刺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府门大开,昨夜仓促搭起的刑架投下狰狞的暗影。人群比处决刘能时更密集,也更死寂。各府眼线、好事路人、甚至几个低阶吏员,都屏息凝神,目光如钩,死死钉在刑架上。
郑国公常茂一身素色常服,立于府门高阶,面沉似水,眼底压抑着翻腾的痛苦与决绝。雷豹按刀肃立,刀疤脸上肌肉紧绷,如同沉默的礁石。
两个护院架着常森走出。十六七岁的少年,一夜之间精气尽失,脸色灰败,眼神空洞。锦袍己去,只余单薄中衣,在寒风中抖如落叶。
“跪下!”常茂的声音不高,却如冰锥刺破死寂。
常森被按倒在刑架前冰冷的石板上。他茫然抬头,望向台阶上威严的大哥,眼中是不解、委屈,更是巨大的恐惧。
“家弟常森!”常茂声如惊雷,刻意裹挟着冷酷,响彻全场,“年少无知,不遵法度,不敬家规!受奸人蛊惑,胆大妄为,私造火器,擅装于船,惊扰运河,险酿大祸!此等悖逆,玷污门楣,更陷我常氏于不忠不义之地!”
“私造火器!擅装于船!” 这八个字如同炸雷,让所有围观者倒吸冷气!看向常森的目光瞬间从好奇变为看死人!
“为明家法,以儆效尤!更向朝廷,向陛下谢罪!”常茂眼中痛色一闪即逝,被更深的冰寒覆盖,“鞭三十!行刑!”
“是!”行刑者乃雷豹手下臂力最雄的李铁柱。他拎起一条浸水后粗如儿臂的牛皮鞭,走到常森身后。
常森绝望闭眼。
“啪——!”
第一鞭撕裂空气,狠狠抽下!单薄中衣应声碎裂,一道刺目血痕从肩胛首贯腰际!皮开肉绽!
“呃啊——!” 常森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烈抽搐!
“啪!啪!啪!”
李铁柱面如铁石,手臂挥舞,鞭影如毒蛇噬咬!每一鞭都带起破碎的布屑和飞溅的血珠!刺目血痕迅速覆盖了整个脊背!
“啊——!大哥饶命!我错了!再不敢了!啊——!” 惨嚎撕心裂肺,在寒风中回荡。徒劳的挣扎被护院死死按住。
鞭声!惨嚎!如同地狱协奏。人群死寂,唯有粗喘与抽气。有人不忍闭目,有人兴奋窥视,更多人面白股栗,被这酷烈家法彻底震慑!郑国公常茂,对亲弟竟也如此狠绝!
三十鞭尽!
常森早己昏死,烂泥般瘫在血泊中,背脊血肉模糊,仅余微弱抽搐。′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抬下去!治伤!”常茂声音微颤,强抑情绪,“伤愈后,即刻押送凤阳,看守祖茔!无陛下旨意或本公手令,终生不得返京!其随行家丁,知情不报,助纣为虐,尽数发配辽东边军!永世不赦!”
命令如冰,斩断所有后路。护院用门板抬起血人般的常森,疾步入府。沉重的府门轰然关闭,隔绝了外界的惊骇、怜悯与幸灾乐祸。
人群在死寂中散去,唯余石板上的斑斑血迹与散不去的血腥,无声控诉着方才的酷烈。
街角阴影,一辆青幔马车静驻。车窗帘隙微启。
便服的毛骧端坐车内,阴鸷锐利的目光将这场血腥“家法”尽收眼底。从常森被拖出,到鞭鞭见血,再到常茂冷酷宣判。
当看到那血肉模糊的脊背和常茂强撑的冰冷时,毛骧嘴角极其细微地下撇,非是失望,而是更深沉、带着玩味与审视的冰冷。
“断腕求生……弃子保局……”毛骧放下车帘,毒蛇般的低语在黑暗中游弋,“常茂……你这莽夫,对自家兄弟,倒真狠得下心。”指尖轻敲膝盖,奉天殿涕泗横流、拧断刘能脖子、鞭笞亲弟的画面在脑中交织。矛盾的行为,勾勒出一个模糊而危险的轮廓——绝非简单莽夫!
“鞭三十,伤皮肉筋骨,避开了要害死穴。发配凤阳,远离是非,看似重罚,实为庇护。家丁发配边军,彻底灭口……”毛骧心中冷笑,“常蓝氏……好手段!好狠的心!用亲骨肉的血,堵我的嘴!用这场苦肉计,向陛下表忠!”
他不得不承认,这一手够狠够绝!几乎堵死了他以“私造火器”发难的所有路径。常家己“大义灭亲”自罚至此,他毛骧若再纠缠,反显刻薄寡恩,甚或……别有居心。
“回衙。”声音平淡。马车驶离血腥街角。车内毛骧闭目,嘴角那抹冰冷的玩味久久不散。常茂……常蓝氏……这对母子,成功点燃了他最大的警惕与……兴趣。戏,未完。
后宅佛堂,檀香袅袅,似欲涤尽世间血腥。常茂步履沉重踏入,身上仿佛还带着前院浓得化不开的血气。他脸色惨白,眼神疲惫,人前的冷酷面具在母亲面前彻底碎裂。
“母亲……森儿他……”声音干涩嘶哑,浸满痛苦与自责,“郎中说……性命无碍……但……儿子……”喉头哽咽,难以为继。亲手下令鞭笞亲弟,煎熬如万蚁噬心。
常蓝氏依旧背身面佛,捻动佛珠的手指平稳无波,声音亦无波澜:“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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