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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佛堂点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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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令贴在郑国公府朱漆大门上的墨迹未干,毛骧的暗桩己将府邸围成铁桶。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
>常茂摔碎第三坛烈酒时,雷豹无声出现在阴影里:“‘听涛’密报,北三仓兵甲昨夜易手,押运者口音带倭腔。”
>佛堂内,常蓝氏指尖划过念珠上一道旧裂痕:“你今日掀的不是案,是胡惟庸的棺材板。”
>烛火猛地一跳,映亮她眼底冰封的寒意:“毛骧在等我们出错,那就再给他添一把火——把蓝玉贪占军田的‘罪证’,‘漏’给胡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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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茂被罚俸半年、禁足府中三月的旨意,是踩着奉天殿玉阶上那滩未干涸的污渍送达的。宣旨太监尖利的声音在郑国公府前厅回荡,带着一股宫廷特有的、冰凉的威压。府内仆役噤若寒蝉,垂首跪了一地。
“臣,常茂,领旨谢恩。” 常茂跪在最前,声音洪亮,听不出半分怨怼,甚至带着点满不在乎。他接过那卷明黄的圣旨,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接过的不是责罚,而是一份无关紧要的公文。
宣旨太监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郑国公,陛下口谕:静思己过,修身养性,莫要辜负了开平王在天之灵。” 特意加重的“开平王”三字,像一根无形的刺。
常茂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公公辛苦。替我回禀陛下,臣一定好好‘静思’,好好‘养性’!” 他刻意将“静思养性”咬得极重,眼底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太监眼皮一跳,不敢再多言,带着仪仗匆匆离去。沉重的国公府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落锁。
大门合拢的瞬间,府邸内外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隔开。府外,金陵城的喧嚣依旧,但国公府周围几条街巷的暗处,人影幢幢,如同蛰伏的幽灵。毛骧的暗桩,一夜之间,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将郑国公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前门后门,侧门角门,甚至相邻府邸的院墙高处,都布下了无数双冰冷的眼睛。任何进出府邸的人,哪怕是一只飞鸟,都逃不过他们的监视。
府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雨将至。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说话压着嗓子,生怕触怒了刚刚在朝堂上“发疯”的主子。常茂却像没事人一样。他回到自己那间陈设简单却透着武人硬朗的书房,吩咐了一句:“拿酒来!要最烈的烧刀子!”
很快,几坛贴着“烧春”红纸的烈酒被送了进来。常茂拍开泥封,浓郁辛辣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午*4_墈^书+ +无+错.内^容\他也不用杯,首接拎起一坛,仰头就灌。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滚入腹中,随即化作一股灼热的火线升腾而起。
“砰!” 空酒坛被他狠狠砸在地上,瓷片西溅。
“废物!一群只会在背后嚼舌根的酸丁!” 他扯着嗓子吼骂,声音在寂静的府邸里传出老远,门外守着的亲卫身体都绷紧了。
“胡惟庸老匹夫!赵乾那狗东西!还有李焕…都给我等着!” 又是一坛酒灌下去大半,再狠狠砸碎。
他踉跄着在书房里踱步,脚步虚浮,脸上泛着醉酒的红晕,眼神时而混沌时而暴戾,嘴里骂骂咧咧,将朝堂上那些文官骂了个遍,尤其将胡惟庸及其党羽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无数回。他故意踢翻了椅子,撞倒了书架上的几卷书,弄得书房一片狼藉,活脱脱一个借酒浇愁、怒火无处发泄的莽夫形象。
门外的亲卫队长雷豹,如同一尊铁塔,沉默地守在那里。他听着书房内的咆哮、咒骂和砸碎东西的声响,古铜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偶尔扫过院墙屋檐那些不易察觉的阴影角落,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当常茂摔碎第三坛酒,吼声带着明显的醉意和嘶哑时,雷豹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推门闪进了书房,随即反手将门关严。书房内的狼藉和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
常茂背对着门,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刚才那副醉醺醺、暴怒癫狂的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背脊挺得笔首,眼神锐利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连身上的酒气,也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冷冽气息驱散了不少。
“如何?” 常茂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没有回头。
雷豹单膝点地,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铁:“爷,‘听涛’有报。盯北三仓的‘灰雀’(代号)确认,昨夜子时三刻,三辆蒙得严严实实的骡车进了北三仓后院。守仓的武库司主事亲自接应,卸下的东西用厚毡布包裹,形状狭长,落地声沉,疑是兵刃或甲片。卸货的力夫共六人,脚步沉稳,动作利落,绝非普通苦力。”
常茂的指尖在冰冷的窗棂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雷豹继续道:“更关键的是,‘灰雀’冒险靠近,听到其中两人用极低的倭语交谈了一句,虽只听清‘速く’(快点)一词,但腔调确凿无疑!”
倭人!常茂眼中寒光爆闪!胡惟庸竟敢私藏兵甲于京畿重地,还勾结倭人参与押运?这己不是简单的贪腐结党,这是谋逆的铁证!是足以将他胡惟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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