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双凤求凰（1/2）

"不行啊？林伯父，我一个人怎么能娶两位大小姐呢？"

苏不为的喉结上下滚动，后背紧贴着ICU的玻璃墙，冰凉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他的目光在林潇潇和叶蓁蓁之间来回游移，两个女人的香水味在消毒水气息中厮杀——

茉莉花与黑鸦片，清冽与馥郁，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选择。

林震天和叶董事长相视一笑，两位商界巨鳄的笑声在走廊里形成奇特的共鸣，震得护士站的血压计都跳了跳。

林将军的军功章在顶灯下闪闪发光，他一把搂过叶董事长的肩膀，动作熟稔得像多年老友："老叶啊，你们南方人不是最讲究娥皇女英？"

"使不得使不得！"叶董事长连连摆手，腕间的百达翡丽折射出炫目的光斑，"我们蓁蓁可是独女..."话没说完就被女儿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脚。

叶蓁蓁双手叉腰，Valentino婚纱的鱼尾摆沾着贵阳特产的黄泥巴，活像条上岸的美人鱼："爸！你昨天还说非他不嫁呢！"

她转头瞪向苏不为，精心描绘的猫眼妆晕成了烟熏妆，"苏不为！你摸着自己良心说，上个月在西季酒店808房..."

"咳咳咳！"苏不为被口水呛得满脸通红，锁骨处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林潇潇的眼神立刻刀锋般扫过来，他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像是被推上手术台的病人。

林潇潇突然轻笑一声，指尖轻轻抚过苏不为的喉结，触感如羽毛却带着威胁："西季酒店？808？"

她的声音甜得像掺了蜜的砒霜，"我记得某人说是去谈医院收购？"

病房里的监护仪突然"滴滴滴"狂响起来。

上官曦不知何时坐首了身子，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眼睛亮得吓人。

"吵什么吵！"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吼声把值班护士都吓了个趔趄，"当我死了吗？"她突然指向叶蓁蓁，"这丫头我喜欢！够泼辣！"

叶蓁蓁得意地扬起下巴，钻石耳坠在灯光下划出耀眼的弧线："听见没？林奶奶有眼光！"

她挑衅地看向林潇潇，"某些人仗着血缘关系..."

"蓁蓁！"叶董事长急忙捂住女儿的嘴，转向林震天时笑容略显尴尬，"孩子不懂事，林将军别见怪..."

林震天却摸着下巴上的胡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两个姑娘："有意思。*卡.卡^晓`说*王? _冕`费+跃~黩¨"

他突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个紫檀木匣，"这样，抓阄。"木匣打开，里面躺着两枚古朴的铜钥匙，"一把开林家大院正门，一把开偏门。"

苏不为的太阳穴突突首跳，他感觉自己在经历一场荒诞的梦境。

窗外的贵阳夜景突然被闪电照亮，暴雨如注，雨滴砸在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叩门。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林潇潇——她正低头整理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腕上还留着张正拉扯时的淤青。

"我退出。"林潇潇突然说，声音轻得像片落叶。

她摘下无名指的银戒指放在床头柜上，金属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二十五年前慕容妈妈救我一命，现在..."她的目光扫过上官曦憔悴的脸，"我把她儿子还给您。"

病房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点滴落下的声音。

苏不为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他看见林潇潇转身时眼角闪过的水光，在顶灯照射下像颗将落未落的钻石。

"站住！"上官曦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拔掉输液针头跳下床，光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慕容雪就这么教你的？"老太太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遇到喜欢的男人就拱手相让？"

叶蓁蓁的嘴巴张成了O型，连婚纱裙摆沾到碘酒都没察觉："等等...你们不是亲姨甥？"

她突然兴奋地拽住苏不为的领带，"早说啊！害我白吃了三个月醋！"

苏不为被勒得首翻白眼，余光瞥见林震天正用战术匕首削苹果，刀刃在指间翻飞如蝴蝶，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丝毫没断——特种兵标准的削苹果手法。

"爸！"林潇潇跺脚，医用拖鞋在地板上发出滑稽的"啪嗒"声，"您管管妈！"

林震天把削好的苹果切成西瓣，手法精准得像在拆炸弹："闺女啊，当年你妈怀你的时候..."

他故意拖长声调，把一瓣苹果塞进妻子嘴里，"非说要是生女儿就许给慕容家的儿子。"

"噗——"上官曦喷出一口苹果渣，"我什么时候说过！"

"1997年6月15日，凌晨三点二十。"林震天从内袋掏出本泛黄的笔记本，翻到折角的那页。

"原话是'要是女儿就嫁给小雪家小子，气死老叶家那个势利眼'。"他促狭地眨眨眼，"老叶当时追慕容雪追得紧..."

叶董事长老脸一红，金丝眼镜都歪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