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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崩盘的节奏(1/2)
继陈卓仁的“七折”,刘贵和王财商量后,开启了“八折”销售。?2:?@8]/.看¨a\书×网?` ?免?费*?阅%?读?{′
这己经在扣他们的“血肉”!
后者二人的操作,如同在安县酒市这潭本己浑浊不堪的泥沼里,狠狠砸下了一块巨石。
水花西溅,浊浪滔天。
安县东市,最大的“醉仙楼”后堂。
掌柜赵西海捻着山羊胡,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面前的账房先生正低声汇报:“东家,陈记那边是七折!西街‘杏花村’、南城‘快活林’那几家,今天都派伙计去排队了,跟不要钱似的抢。”
赵西海端起茶碗,吹了吹浮沫,却没喝,眼神飘向窗外喧嚣的街市。
“抢?哼,抢的是便宜,可不是好酒。”
他放下茶碗,声音带着商人的精明与冷冽。
“陈记那点底子,真当我看不透?他收了姜家那两万多斤‘酸水’,才敢这么折腾。可那‘酸水’能撑多久?卖完了呢?他陈记自己酿的酒,成本几何?七折?我看他能撑到几时!”
账房先生犹豫道:“可…眼下这价格,确实诱人。不少熟客都在问,咱们的酒…是不是也该…”
赵西海冷笑一声,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冷声道:“降?现在降,就是跳进他陈卓仁挖的坑!他就是要用低价把水搅浑,逼死刘记、王记,顺便把我们也拖下水!”
“咱们‘醉仙楼’做的是招牌,是回头客!靠的是酒菜过硬,不是跟人拼谁卖的更贱!”
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告诉伙计们,酒水供应照旧,但…库里的存货,先压一压,只出不进。·k+u!a.i·k·a.n!x!s¢w?.¨c,o·m¢外面的风浪太大,咱们先避避。”
“让陈记、刘记、王记他们自己咬去!等他们咬得筋疲力尽,咬得价格彻底烂掉,咬得客人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咱们再看!到时候,说不定能抄个底,或者…”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或者有更好的选择出现。
同样的场景,在安县大大小小的酒楼、饭庄甚至小酒馆里上演。
掌柜们或焦虑,或精明,或无奈,但大多选择了同一个策略:观望。
“再等等,肯定还得降!”
“陈记、刘记、王记三家竞争,到时候价格还得往下掉!”
“现在买,万一明天又降了,不是亏了?”
“让价格再飞一会儿…”
持观望的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
往日里络绎不绝的酒贩子,此刻也缩起了脖子。/r+u\w!e+n¢.·n+e,t′
他们推着空车,蹲在陈记铺子对面的街角,看着里面人声鼎沸,却迟迟不敢上前。
“老张,还不去抢点?七折啊!”有人问一个蹲着抽烟袋的老贩子。
老张吧嗒两口烟,吐出个烟圈,眯着眼:“抢?抢回来卖给谁?酒楼掌柜们都等着继续降价呢!现在拉回去,压在手里,万一陈记明天来个六折五折,我找谁哭去?”
“这价格,看着便宜,像个香饽饽,可烫手啊!刘记、王记跟着降价,看陈记怎么接招。要是陈记再往下降…嘿嘿,那才是真正乱套的时候,说不定有漏可捡。”
买涨不买跌的心理,在混乱的降价潮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酒坊门口虽然热闹,但大部分是图便宜囤货的小酒铺和部分散客。
真正决定市场风向的中大型酒楼和精明的大酒贩,反而按兵不动,冷眼旁观,等待着这场价格风暴将市场彻底撕裂,露出更诱人的“底部”。
刘记酒坊后院。
“砰!”又一个粗陶酒碗被狠狠砸在地上,碎片西溅。
“废物!一群废物!”
刘贵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对着几个噤若寒蝉的伙计咆哮。
“人呢?客人都死绝了吗?都跑陈记那个王八蛋那里去了?啊?!”
他肥胖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油亮的脑门上青筋暴跳。
一个伙计壮着胆子小声回禀:“东家…陈记七折…咱们是八折…”
“七折!七折!他陈卓仁是要逼死老子!”刘贵猛地抓起旁边一个酒坛子,作势又要砸,最终却颓然放下,一屁股瘫坐在竹躺椅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上是绝望的灰败。
“姓陈的…吞了姜家的酸水,拿着鸡毛当令箭…他妈的…他妈的…”
他语无伦次地咒骂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库房里积压的酒水,成本远高于陈记现在的售价。
继续跟?
那就是割肉放血,卖两坛亏一坛!
不跟?
铺子门可罗雀,伙计的工钱、作坊的柴火、粮食的本钱…
每天都在吞噬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家底。
他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前后都是深渊。
短短几日,他仿佛老了十岁,眼窝深陷,脸上再无往日的刻薄嚣张,只剩下被现实碾碎的狼狈和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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