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线下攻势（2/2）

经在逐步关停这些亏损严重的门店了，收缩战线，专注线上优势渠道和内容运营。这次学费，交得可不便宜。”

“我们上次在千象城碰面，就是来看我们通过专柜型式在玩具城里买位置或者非店面的扭蛋机投放效果怎么样——目前来说还是可以。”

林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总结道：“所以啊，江总，这教训就是：在自己核心能力圈没夯实、没想清楚新领域的游戏规则和盈利模式之前，千万别被风口迷了眼，盲目铺开摊子。看着热闹，实则烧钱，烧的都是真金白银的血汗钱。”

他说完，看向江波涛，本以为会看到对方深以为然或者引以为戒的表情。然而——

江波涛的眼睛，在听到“租金贵得咂舌”、“固定成本根本摊不平”、“库存积灰”、“资金像沙漏一样流走”、“逐步关停”、“交学费”这些关键词时，非但没有凝重，反而像通了电的灯泡一样，越来越兴奋。

“林总！”江波涛放下干饭的碗筷，身体微微前倾，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求知欲”，“你们关店的时候，那些积压的库存…最后怎么处理的？是打折大甩卖？还是…首接销毁了？亏了多少？”

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