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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被一位王庭之主缠上并不是一件好事，你应该最清楚这一点，请务必注意。~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好像的确是这样。”

那属于女妖的印记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隐隐要发烫的意思，但属于这个时代的信息却无法传至任何地方，只好就此作罢。

……

两人此时正在梦魇的军队中，随着大军一起往南方不断推进。

雨林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地方。

与卡西米尔的平原、城邦间彼此间泾渭分明的地貌不同，这里一切都显得混沌、模糊，甚至可以说是恶意地不合逻辑。无论是地形还是气候，似乎都在试图拒绝任何形式的秩序。

这也包括战争。

梦魇军队向南推进的这段时间里，几乎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流程——警戒、前进、遭遇、追击、清理、埋葬，然后继续行军。

刺客的出现起初是零星的，像是被大雨冲刷后残留在树梢上的影子。/s′i,l,u/x-s¨w..-o\r_g\他们从不出声，不讲战术，一旦动手便是以命搏命。

但在意识到杰拉尔德操控风的能力之后，一切都开始发生了变化。

他们开始使用虫子。

特定的虫卵在湿热的树洞中孵化，随着队伍经过时瞬间炸裂，数千只带有轻微噪音的翅虫扑天盖地地卷入空气中，扰乱风的回响。

他们开始武装自己。

雨林中的刺客在行动时通常身形极轻，贴近风与树的气息。然而这次，他们特地往身上绑缚了掺杂石粉和矿物的布料，让身体比往常重上数倍，只为让风的流动变得迟缓，从而延缓感知的覆盖。

他们开始掌握节奏。

在风最缓、雷最远、雨最密的时刻发动突袭，像先前那样伪装成地貌的一部分，与常年风化腐朽的古木相融，甚至连呼吸和心跳都压制到了最低。

随着深入雨林，梦魇军队的伤亡也开始变得严重起来。+l/a+n\l_a¨n^w\e¨n+x!u^e^.\c¨o~m￠

他们的确经历过长久的战争，训练精良，装备完善，可面对那些在雨林中生于斯长于斯的鸷悍之徒，仍旧显得捉襟见肘。

即便面对着可汗军队的威压，他们依然将信仰与仇恨编织成血肉，化为利刃穿透每一个破绽。他们不在乎荣誉，不关心结果，只为在死前再杀一人。而后便是下一场突袭，下一场血战。

……

时间在这种永无宁静的节奏中飞快流逝。

这场梦也已经持续了整整半个月，梦魇的军队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眠。

战兽甚至已经累到倒在地上口吐裙:六玖4”9三6”壹3五白沫，士兵们一有短暂的驻扎时间便立即陷入浅眠——而哪怕闭上眼也可能下一秒就听到远方传来的信号。

杰拉尔德倒是对此完全没有意见，这种生活在过去和日常没有太多区别。

唯一的缺点是由于每次推进都会带来部分人员的损失，战损比在以一个显著的速度下降，可汗只能将注意力投入到下一场行军的规划上，根本不可能与他进行每日的战斗，与凯尔希的聊天几乎成了他每日唯一的消遣。

老实说，和凯尔希聊天确实是一件相当杀时间的事情。

不论是探讨历史、哲学、源石构造，甚至是对恐惧本身的剖析，他总能从凯尔希那听到某些意想不到的解释。

而凯尔希虽然嘴上不说，却也没有中断这个节奏，仿佛这份问答也在帮助她整理自身的认知与经验。

当然，在她身后每次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并向他哈气的mon2tr也挺有趣的。

一言不发，偶尔突然从暗影中跃出，冲着杰拉尔德低吼一声，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静退下。

“我其实在很久之前就想问了。”

杰拉尔德一把抓住了mon2tr想要退回去的身影，把她拽了过来，惊得对方又吼又叫就是不敢多做一些动作。

毕竟她倒是相当清楚现在的局势如何——其他的梦魇还在周围守夜呢，要是被它们发现就不妙了。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技术？”杰拉尔德摸了摸那具有金属质感的肢体，很是疑惑不解：

“按照你的理论来说，这种存在于体内所需要消耗的能量应该完全产自于你，但你又是不吃多的，身体虽然强度极高，但显然无法支撑这孩子运作。”

“单纯考虑到长生者的状态，你的复活本身也具备着很多无法说通的地方。说实话，相比起血脉和能力塑就的长生和复活……你的存在其实更像是一种成果。我甚至都可以建立一套关于你背景故事的推测了。”

他撩开了mon2tr向他伸过来的爪子，又在她主体的部分上摸了几下：

“比如说超越时代的知识量，那位万王之王手中的时间造物大概也是你主动去提供的，关于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的情报也是你这边一手获取的。你没有预知的能力，却具备大量关于文明的信息。我甚至见证了你的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