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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迟到的线索(2/5)
指向“意外”的枝叶,而将可能通向谋杀的根系粗暴地斩断、掩埋!那份威胁信,就是被掩埋的最关键的一条根!
“林晓!”严明的呼吸变得粗重,“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当年的‘阿珍’找出来!还有那个负责记录这份空白笔录的侦查员”他顿了顿,声音苦涩,“就是我。”
寻找“阿珍”的过程并不顺利。
二十年的时光足以让很多人消失在人海。
当年那个在“蓝月亮”做服务员的年轻女孩,如同水滴融入沙漠。
林晓动用了所有能用的资源:户籍系统的历史关联、社保缴纳的模糊记录、甚至一些老社区民警的私人关系网。
几天后,一条线索指向了邻省一个小县城的疗养院——那里登记着一个同名同姓、年龄相仿、曾在本市工作过的女性,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带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和沉重的心情,严明和林晓驱车数小时,来到了那家位于山脚下的僻静疗养院。
在洒满阳光却透着消毒水味的休息室里,他们见到了“阿珍”。
岁月和病痛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她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眼神空洞,反应迟钝,需要护工搀扶才能勉强坐稳。
当林晓试探性地提起“蓝月亮”、“陈雪”时,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波动,随即是更深的茫然和恐惧,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雪姐”阿珍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声音含糊不清,“她没了,火好大的火”
“阿珍姐,”林晓蹲下身,尽量让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还记得吗?雪姐出事前,收到过一封信?塞在门缝里的?她看了之后很害怕,把信撕了?”
“信”阿珍的眼神更加涣散,似乎在努力抓住记忆的碎片,“信,黑的,纸,字是贴上去的剪下来的好多字。”
“贴上去的?剪报?”林晓的心猛地一跳,和严明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信说什么?”林晓屏住呼吸追问。
阿珍的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脏她说脏信上说她脏要弄干净,弄干净,不然就就。”
“就什么?阿珍姐,信上还说什么?”林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阿珍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霜降’‘霜降前收工’雪姐……雪姐念着‘收工’她好怕”阿珍的情绪突然崩溃,猛地抱住头尖叫起来,“啊——!火!烧过来了!好烫!好烫!雪姐——!”
护工赶紧上前安抚,给情绪失控的阿珍注射了镇静剂。看着在药物作用下昏睡过去、脸上还残留着巨大恐惧的阿珍,严明和林晓的心沉到了谷底。
线索再次中断于混乱的记忆碎片,但阿珍断断续续的话语,却像一块块冰冷的拼图,组合出一封恐怖信件的轮廓:
材质: 黑色纸张?剪贴字(无法追踪笔迹)!
内容关键词: “脏”、“弄干净”、“霜降前收工”!
陈雪反应: 极度的恐惧,反复念叨“收工”!
“‘弄干净’‘霜降前收工’”严明站在疗养院外的山风中,低声重复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阴沉的天空,“王德贵死前嘀咕‘不干净…得弄干净’这绝不是巧合!这是同一个‘清道夫’的‘工作指令’!‘收工’就是杀人!”
带着阿珍拼凑出的恐怖信息回到分局,严明和林晓立刻被叫进了马国栋的办公室。?_?Ee\{Z¥.?小@说_=网?%? ?追3最a;新[?章ˉ/?节??a
马国栋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手里捏着林晓简单整理的阿珍问询摘要(隐去了疗养院具体信息)。
“严老师,”马国栋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首接省略了姓氏后的“师”,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我是不是明确说过,停止一切与陈雪案首接相关的调查?尤其是这种跨省的、针对精神状况不稳定证人的走访?”
他把那份摘要“啪”地拍在桌上:“看看你们带回来的是什么?一个精神病人的呓语?‘黑纸’?‘剪贴字’?‘弄干净’?‘霜降前收工’?这些算什么?能当证据吗?能指向具体嫌疑人吗?除了进一步佐证陈雪死前精神可能异常,还有什么用?!”
“马支队!”林晓忍不住辩解,“阿珍虽然精神状况不好,但她提到的‘弄干净’、‘霜降前收工’,和王德贵案中王德贵的异常表现高度吻合!这强烈指向两个案子存在同一凶手!而且她提到了信是剪贴字,这解释了为什么当年无法追查笔迹!这绝不是呓语!这是被恐惧深深刻下的记忆碎片!”
“高度吻合?记忆碎片?”马国栋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射向林晓,“小林,你太感情用事了!被一个老刑警的执念带偏了!办案要讲程序!讲证据!不是靠捕风捉影的‘高度吻合’和精神病患者的‘记忆碎片’!你们这次跨省行动,有没有按规定报备?有没有考虑过刺激证人病情的后果?有没有想过万一被媒体知道我们分局派人去问一个精神病人二十年前的旧案,会掀起多大的舆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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